安安出現在濱海,她按照謙兒媽的交代,等顧言在濱海這個客串結束后會封殺兩年,期間看表現,顧言沒有任何異議,接受懲罰,并且要發出道歉聲明。
同時舞賦娛樂發出了通告,所有旗下藝人出行不得帶保鏢超過兩人,不允許告訴粉絲接機造成擁擠,不允許收取任何來自粉絲的贈禮,一經發現,嚴懲不貸。
隨后安安屁顛屁顛跑去給韓謙道歉,然后沒發現人影。
韓謙又失蹤了,只不過這次失蹤是有位置的。
這家伙跑去八區不出來了,是真的不敢回醫院啊,那里亂成了一鍋粥,自從韓謙回來后,大家提起的心放下了,擰成的一股繩也散了,又開始吵架了。
溫暖,蔡青湖,燕青青。
季靜,童謠。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虞詩詞和葉芝杠上了,這倆姑娘都屬于對商業敏感的人,一交流就開始拌嘴。
再有!
丈母娘和錢姨之間也在吵架。
頭疼啊頭疼。
躺在涂驍的辦公室,小涂坤坐在涂驍的椅子上雙手托腮。
“小舅,我爹每天就這樣坐著?不枯燥么?不無聊么?”
韓謙瞄了一眼小涂坤,皺眉道。
“你現在是徹底不上學了唄?小涂坤你等著,你等我忙完了我手里的事情,我打的你哇哇哭。”
“小舅爺我請假了。”
“我給童謠打電話讓她過來給你輔導功課?”
小涂坤起身就跑,出門的時候撞在了翠翠的懷里,翠翠疑惑問怎么了,小涂坤急切道。
“翠媽,我小舅要打我。”
翠翠微微一愣,隨后嘆了口氣。
“愛莫能助啊!你老師今天打電話過來問用不用給你辦休學,嘉威還在努力學習,你不去上學?”
小涂坤低著頭哽咽道。
“我爸他···”
這時候韓謙站起身來,小涂坤尖叫一聲。
“我去上學,翠媽拜拜,小舅不見。”
小丫頭跑了,翠翠走進辦公室輕聲嘆了口氣,韓謙繼續躺在沙發上休息,兩人沒有交流,臨近天黑,韓謙起身離開了八區回了醫院,最近基本都在醫院里生活。
韓謙躡手躡腳的走進一件病房,燈都沒敢開,剛鉆進被窩,房門被推開,溫暖怒氣沖沖的打開了燈,隨后像個炸彈一樣沖向韓謙,掀開被子擠在床上,韓謙秉著不說話就不會有事兒的想法,可還沒安靜兩分鐘,溫暖起身把韓謙騎在身下,雙手捏著韓謙的臉,怒道!
“你是不是一天不勾搭小姑娘你難受!一個兩個還不夠,你腰好腎好腿腳好?”
韓謙被扯著臉無力道。
“小暖,我什么性格你還不知道么?說心里話,我還真沒去主動撩撥誰,至于這個安安,我們倆算是交易,她要一個跳板,我給她了,但是她給我的,我沒要啊!”
溫暖怒道。
“你要了還好,要了之后就沒有瓜葛了,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上頭啊!韓謙啊韓謙,你準備什么時候和我復婚。”
又是靈魂一問,后續是溫暖第一次認真的問出這個問題,韓謙坐起身抱住懷里的姑娘,笑道。
“你說!你說什么時候復婚咱們倆就復婚,然后一起去放牛好不好?”
溫暖摟著韓謙的脖子搖了搖頭。
“你總是這么的縱容我,你越是縱容我,我越是不愿意強迫你,現在你已經算是濱海的半個主人了,你真舍得和我去放牛。”
“位置都想好了,就去海邊那個寺廟邊上放牛,放一頭,你看著牛,我看著你。”
“哇···”
溫暖突然哭了,仰頭哇哇大哭,韓謙一下就懵了,一個勁兒的哄,可越哄溫暖越哭,沒過多大一會,她的哭聲把燕青青給引過來了,燕青青捂著肚子走到床邊,不由分說的對著韓謙的肩膀就是兩巴掌,皺眉道。
“你欺負她干嘛呀?”
韓謙一時間沒緩過神兒來,按道理說燕青青不是應該去和溫暖吵架的么?燕青青拉著溫暖的手下了床,一邊走一邊道。
“你別搭理他,他有病。”
在醫院休息了兩天,韓謙突然收到了一個消息,關大狗突然被判了,監禁兩年!
韓謙火急火燎的干到衙門口兒找程錦,程錦告訴韓謙他也沒有辦法,牛國棟早已經準備了關軍彪這些年的犯罪記錄,雖然沒有大事兒,但十幾起打架斗毆的事情,這兩年已經不多了。
留下一句知道了,韓謙離開了衙門口兒去了監獄,看著已經沒有了馬尾辮的關軍彪,韓謙輕聲嘆了口氣,兩人抽了兩支煙,什么都沒有說,韓謙背影落寞的離開了監獄。
韓謙給魏天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可以上飛機了,他在濱海的房產還在,沒人動過。
掛了電話,韓謙蹲在監獄的門口,雙手捂著臉,肩膀微微聳動。
他最愛的馬尾辮被剪斷了,原本過年時候準備去大不列顛看小女友的愿望泡湯了,關軍彪什么都沒有做錯,是韓謙的不成熟導致了關軍彪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
如果可以狠一點,就不會出現李東升的事情了,他的出現導致了吳思琯和小然的分手,也導致了關軍彪要成為一個食言的男人。
韓謙很不開心,心里的積壓的怒火已經掩蓋不住了,這時候典獄長出現在韓謙身邊,遞給韓謙一支煙。
“我不喜歡關軍彪這個人,但是我還是會照顧他的,兩年時間不長,如果沒人盯著,提前出獄也不是不可以的。”
韓謙站起身,輕聲道。
“謝謝。”
伸出手攔下出租車,揚長而去。
有些事情的確要畫一個句號了,不能總這么拖拖拉拉,能不能成功試一試就知道了,如果不下這個狠心,身邊遭殃的人會越來越多。
來到一個中檔小區,一個連門衛都沒有的小區,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牛國棟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韓謙,他沒有意外,韓謙走進了房間,打量了一下房間的裝修,淡淡道。
“夠清貧的,貪污的都送去福利院了?”
牛國棟冷漠道。
“你來做什么?”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
“你我之間應該做一個了斷了。”
話音落,韓謙推開一間房門,當看到里面的陳設,韓謙笑道。
“紫檀書桌,鐵梨椅,這是清朝還是明末的花瓶?牛國棟,你錯怪你了,你一點都不清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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