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海回來了,看這家伙一臉的怒火就知道人又沒抓到,可隨后李金海在車里拖下來兩個人的時候,韓謙還真有點意外,沒想到竟然把林縱橫的兩個保鏢給抓了。
李金海直接把這兩個人帶到了辦公室,隨后對著小宋使了一個顏色,小宋關上了門,李金海抽出皮帶。
“說!林縱橫是什么時候開始和馮倫有牽連了!你們的炸彈都埋在哪兒了!”
話落轉頭看著房間里的幾個人,皺眉道。
“你們看什么?滾出去。”
李金海正在怒頭上,韓謙和程錦屁顛屁顛的離開了辦公室,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林金海可沒打人,是這些家伙拘捕時候留下來的傷。
韓謙跟著小宋去做了一個筆錄,大約二十分鐘,韓謙走出審訊室的時候被李金海抓走了,抓著韓琴的衣領低吼道。
“崔禮呢?我們在海上追人的時候沒有發現有崔禮的身影。”
韓謙墊著腳疑惑道。
“你見過崔禮?”
李金海皺眉搖頭。
“我觀察了,馮倫,林縱橫,張勝利以外,沒有第四個人上船,韓謙你給我小心點,崔禮這種人留在你身邊你也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崔禮去哪兒了我是真不知道,二舅你放心,有崔禮我消息我一定告訴您。”
“最好是這樣,我不想把你扔進監獄里面去,走吧!”
“嗯··二舅我去一趟監獄,你給我開一道手續,林孟德現在沒審判,我見不到人。”
李金海瞪了韓謙一眼,隨后讓小宋去準備。
等韓謙離開市局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份文件,蔡青湖跟著程錦走了,童謠開車送韓謙去監獄。
路上,童謠低聲道。
“你準備怎么處理崔禮,見過崔禮的人很多,他跟在你身邊做保鏢就等于暴露了你。”
韓謙點了一根煙低聲道。
“崔禮這邊我有一些辦法,我先在給他買一個外國的國籍,他不會露面,以后他都會和徐洪昌綁定在一起來幫我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現在的目標太大了,我一動,幾百雙眼睛在盯著我,留下崔禮對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你不怕我告密?”
“除非你腦袋穿刺了,崔禮以后可能經常會出現在你們的身邊,要習慣一下,嗯··他可能要做一下指紋消融術和輕微的整形。”
童謠撇嘴道。
“這個事情你還是和蔡青湖商量,她比較專業!我不陪你進去了,不想看到你陰柔的那一面。”
韓謙打開車門,告訴童謠可以去典獄長的辦公室喝點茶,童謠搖頭拒絕,開車離開,她就沒打算送韓謙回去,韓謙聳了聳肩,對著門口的門衛打了個招呼,扔出一包煙。
都是老熟人了。
韓謙把市局文件遞給獄警,獄警堆笑著帶著韓謙走進了監獄大院,在這里韓謙看到了幾個熟人,這些人見到韓謙的時候紅了眼睛,如果不是有獄警看著,恐怕早就來找韓謙拼命了。谷
在放風的角落,韓謙見到了林孟德。
這個區域里的犯人都是無法減刑,也沒準備離開監獄的人,韓謙走進院子,獄警當即拿出電棍守在左右,面對這些罪犯韓謙表現的很平淡,走上前站在林孟德的身前,輕聲道。
“林董,一日不見,刮目相看啊!我很遵守承諾,只是你的合作伙伴出了問題。”
林孟德抬起頭看了一眼韓謙,淡淡道。
“過來奚落我?”
韓謙咧嘴笑道。
“不!過來照顧照顧你,順便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兒子對于你入獄表現的很平淡,不僅如此,還和馮倫勾搭在了一起,很不巧的是,他成為了通緝犯,你們林家祖墳冒青煙啊!”
林孟德嘆了口氣,仰頭看著天空。
“韓謙啊!我每天都在向上天祈求,祈求你不得好死。”
韓謙聳了聳肩,拿出錢包在里面抽出一沓鈔票遞給獄警,輕笑道。
“去,買幾條煙回來,要十五六塊錢左右的,你們抽煙去找涂驍要,這個錢就別貪了。”
獄警連忙說不會,轉身去辦,韓謙低頭看著林孟德白發,長嘆了一口氣。
“你說人這種生物就很奇怪,你拼死保你兒子,結果你兒子卻是自己作死,到時候看著你兒子被槍決,你會是什么心情?林孟德啊!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可以向錢玲和涂驍給你求求情。”
“呵。你?也配?”
韓謙揮手一巴掌抽在林孟德的后腦勺,冷笑道。
“那你現在配么?你喜歡錢,所以我要讓你體會一下失去錢的感覺,你逼死了錢歡,所以我現在也要讓你感受一下喪子之痛,讓你得知我要殺林縱橫卻是在這里無可奈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然這些還是不夠的,你建立在別人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你在感受一次的。”
林孟德猛然抬起頭,這時候買煙的獄警已經回來了,懷里抱著幾條煙,韓謙淡淡道。
“拆開,每個人分一盒,你們典獄長欠我人情。”
在監獄里想要抽煙不是容易事兒,得到香煙的人對韓謙表示感謝,他們也很機靈的幫韓謙遮擋了攝像頭,韓謙一腳踹在林孟德的頭上,上前一步抓著他的白發,咬牙道。
“抓不到你兒子,我就想法設法的折磨你,你不是喜歡折磨別人么?行啊!從現在開始,我會讓和你同一個牢房的人每天折磨你,你知不知道這里有一個很獨特的玩法,不是撿香皂,而是洗!拿著香皂在冰冷的水里一直洗一直洗,什么時候香皂不見了,你什么時候才能停下,我會讓你睡不好任何一個安穩覺,潮濕的被子,半夜劃過背脊的小刀,林孟德啊,你想堅持到開庭,放心!你活不到那一天的。”
放開林孟德的頭發,韓謙伸了個懶腰,轉身走向門口,大聲喊道。
“香煙會有的,酒也會有的,前提是讓我滿意,哥幾個卡里都沒錢了吧,我去給你們一人存點,吃點好的!吃飽合作做你們該做的事情。”
讓林孟德的日子好過?
不可能!
他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一件是可以原諒的,讓他像牛國棟一樣輕易的死?
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