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頭疼的是有的前女友的確存在過,但警察局無可奈何查到更為詳細的檔案。
從可無論是姓名樣貌,還是經歷過往,全都成迷。
那些個前女友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她們出現在了李浪身邊之后,就又徹底消失失蹤在了監控遍地的社會之中。
正如那第六封信之中所提到的你們應該不知道我是誰一樣。
現在他們警察局的手上沒有任何信息。
“王隊。”
魏明敲了敲王凱辦公室的門,然后走了進來。
他看著神色凝重的王凱,抻了個懶腰、打了個噴嚏。
“王隊,現在還是休息一下吧。”
“現在就這么毫無頭緒的看下去,我感覺也不會獲得更多的情報。”
“要不咱們明天帶李浪過來配合調查一下,我感覺那才是重點不是嘛。”
王凱點了點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給點了根煙。
不一會兒,王凱就被煙霧熏得瞇了瞇眼睛。
而后,王凱開口說道:“其實我本以為李浪只是個普通人。”
“或許在吸引女人這件事情上,這小子有獨特的天賦,感覺這小子本身卻沒什么特殊的。”
“但現在看來,自己想的肯定是錯誤的……”
“我們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覺間釣了一條大魚。”
“我們可以通過這小子來網一籮的前女友犯罪嫌疑人。”
“我感覺王隊說的有道理。”
聞言,魏明也是點了點頭。
現在警察局刑偵隊之中氣氛十分凝重。
要是現在越是搜查下去的話,他們查到的東西就越是讓人感到吃驚。
雖然沒有查到那幾個查不出來檔案女人的其他情況,但是卻找到了李浪身上的特殊性。
因為在李浪家中存放的書籍和大學自學的課程竟然絕大部分都是和心理學相關的。
還有就是李浪從十八歲上大學到今年二十四歲,在進入到社會的短短一年半的時間里,他就累積了大量的財富,這難免不讓眾多警員不免多想一些。
一個剛剛畢業一年的大學生能積攢這么多的財富,顯然普通大學生是沒這個能耐的。
其次就是李浪為什么要閱讀自學這么多的心理學?
難道就是因為是自己的熱愛生命力頑強嗎?
他們現在無法確定自己對李浪的猜測,但卻不得不去多想這小子要干什么。
因為有時候破案就是這樣,必要時總是要先進行假設與推測的。
“王隊,其實我有個猜想,不知道可以說一下嘛。”
“當然了,我這個也僅僅是猜想。”
“比如有沒有可能是李浪確定自己做過的事情,而且確定不可能被我們抓住把柄,所以才在應對我們的時候,這小子表現出了那么淡定的樣子?”
“還有就是我做一個假設,李浪和他前女友曹雯雯警員接觸的原因,其實或許也是為了打入到我們內部獲取內部消息?”
“我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但是我感覺自己的推理是沒有毛病的。”
魏明也皺著眉頭,開始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不過這些只是我自己的猜想,只能是我自己的懷疑而已……”
“不過我真不希望我說的是正確的,那樣的話,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更何況,咱們現在一點證據也沒有,所以也只能靠推測去一點點求證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其實和我推理的沒有什么區別,不過現在具體情況,需要具體分析,按照現在的步驟,我們還是要再謹慎些。”
“這年頭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果李浪真的是一個犯罪高手,那這個人可就太過可怕!”
“當然了,也不排除是我想太多的可能性。”
兩個人已經同時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在他們的心里李浪有可能是無辜的,但這種無辜的概率不是很大。
他們現在只是自己推測的太多想歪了。
當然了,李長生也有很大可能是他們這輩子前所未見的犯罪天才。
因為一個真正的犯罪者完全是可以對身邊的人造成影響。
有時候他或許自己本身不用動手,但是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卻很有可能是整個地下世界。
王凱抽著煙,長長出了一口氣,煙霧從他的口中慢慢的吐出。
“如果你說的這個假設成立的話……”
然后他拿著手上的紙,開始拋出了一個疑問。
“那么問題在于像是這樣的人有什么必要去犯罪呢?”
“我現在只是想知道這小子的動機在于什么?”
“這這這?”
魏明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說實話,眼下的這種情況,確實讓人感覺有些復雜。
看到他的反應以后,王凱也是咬了咬牙。
“算了算了。”
“現在不管怎么說,我們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李浪這小子。”
“只要有他在手,我們也不會很被動。”
“至于以后會怎么樣,我得希望明天的會審上可能會挖出一些其他的線索。”
“如果李浪這小子是清白的,那么怎么就照章辦事便是了。”
魏明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王隊,我知道了。”
“對了,你要要記得明早六點早高峰之前務必把李浪帶出來接受審問,千萬不能讓其他部門知道這個信息,一定得秘密押運這小子。”
“如果李浪真的有問題,那么不只是另外的那些個女人,還有李浪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我們警察局可都要給他挖出來。”
“如果這小子要是沒問題,那么我們就再找其他線索。”
“畢竟我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扣押這小子24以上。”
鈴鈴鈴……
正當他們兩個交談的時候,王凱的桌上的內線電話鈴聲響起來。
“趙局長。”
“嗯,是我。”
“對對對,是是是。”
“我們需要申請明天凌晨的押送,所以需要一定程度的保護……”
“因為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那種犯罪嫌疑人,現在我們不管李浪本身的危險程度如何,不論李浪這小子是否清白,但是他所接觸到的那些女人可都像我們想的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