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好像有點不勝酒力吶?”
鐘文澤嘴角上挑,腦袋不留痕跡的往邊上偏了偏,拉開兩人的距離:“來人,給梅姐上一杯溫水。”
沒人回應。
“好!”
周克華歪頭看了眼假裝沒有聽到的小六一行人,自己站起來倒了杯溫水就送去來了:“梅姐,喝水。”
“哼!”
梅姐反手把杯子往前面一推,翻了一個白眼,眸子中帶著一絲幽怨,惡狠狠的磨著牙齒說到:“就你聽話!”
“噗嗤。”
小六貓著腰,躲在桌子后面捂嘴偷笑。
周克華一臉茫然,看著忽然就不開心的梅姐,幽幽的看著鐘文澤,那無辜的眼神,好像就是在問:“我做錯了什么嗎?不是要喝水嗎?我倒水也有錯了嗎?”
“咳咳。”
小六清了清嗓子,起身告辭:“那啥,梅姐,澤哥,我們幾個臨時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對對對。”
老四等人也立刻起身,紛紛告辭。
梅姐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來,非常贊許的看了他們幾個,然后眼睛一瞇,眸子帶著兇光的落在了周克華身上。
周克華絲毫不覺,撓著腦袋目光茫然:“你們幾個怎么突然就有事情了,晚上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哎,走啦走啦!”
小六抿著嘴,強忍著笑意,連拖帶拽的把周克華從座位上給拖了出去:“走了走了,你也有事。”
“我有什么事情?”
周克華嘴里嘟囔著,不情不愿的:“我還沒有吃飽呢,還有好多好吃的沒吃呢。”
出了包間,小六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華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梅姐這架勢,明顯是對咱們澤哥有意思啊,你沒看到梅姐都快粘到澤哥懷里去了嗎?”
“咱們這個時候還留在這里做什么,不礙手礙腳嘛。”
周克華理所當然的說到:“這還用想,喝醉了唄,坐都坐不穩了。”
“嗐,華哥,你這情商有點低吶。”
小六頓時無語,一跺腳湊到了周克華的身邊,壓低著身子說到:“你系不系傻,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死了多少年了,一直就這么單著。”
“咱們澤哥,長得又帥,不論是身高還是長相,都是數一數二的,最關鍵的是還有能力,梅姐的眼光那么高,而澤哥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制,簡直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啊!”
說完。
他左右看了看,擠眉弄眼的小聲說到:“我還聽說了,梅姐到現在還是個女孩,她老公剛結婚就出事了,都沒來得及碰梅姐。”
“你想想,梅姐都多大了,能沒點想法嗎?”
小六一邊說話,一邊拍手嘆息,捶胸頓足:“我看澤哥好像還有點不愿意,氣死人,唉,這種好事怎么就輪不到我呢。”
“啊。”
周克華這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你怎么不早說啊,我他娘的萬年老光棍了,哪知道這種事情啊。”
小六深以為然的齜牙笑道:“你光棍是有道理的。”
“撲街!”
周克華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哈哈哈..”
小六幾人哄笑一聲,直接就跑掉了。
包間里。
諾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梅姐端著高腳杯,搖晃著里面的紅酒,淺淺的抿了一口,面色紅潤的看著鐘文澤:“阿澤,咱們也走吧。”
“行。”
鐘文澤抽開身子起身:“我安排個小弟送你回去。”
“好的呀。”
梅姐嘴角微微上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今天穿的一件米白色的打底薄衫,衣服扎進黑色的包臀短裙中,豐腴的臀兒向后微翹,頓現性感曲線。
這才走了一步。
只見她右手搭著太陽穴,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然后直挺挺的就往鐘文澤這邊倒了下去。
看這架勢,馬上就要摔倒在地。
鐘文澤嘴唇蠕動,只得伸手一把搭住梅姐的腰身,將她攙扶住,纖細的腰身觸感很好,沒有一絲多有的贅肉。
梅姐挺拔的胸脯往鐘文澤身上擠了擠,腦袋微微抬起,眸子中帶著一絲狡黠:“我還以為,你不會管我呢。”
雖然現在已經三十五了,但是梅姐在個人保養這方面還是非常講究的,皮膚白皙精致,身材也保持的非常好。
如果硬是要說不足,那可能就是缺少了一點氣色。
嗯..
那種被滋潤了才會有的氣色..
“當然不會。”
鐘文澤笑著點了點頭,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腰間掐了一下,把人扶正:“走吧。”
梅姐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調皮!”
兩人并排往外走著。
門口。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梅姐,回見。”
鐘文澤沖上車的梅姐擺了擺手,招呼著馬仔上車:“路上慢點開,把梅姐安全送到家。”
“你過來!”
梅姐坐在后座,趴在車窗上沖鐘文澤勾了勾手,直勾勾的看著鐘文澤:“不行,得你送我回去,你的身手好,這樣我才會有安全感。”
鐘文澤攤手:“我喝了酒。”
“你沒喝。”
梅姐開門下車,不由分說的把鐘文澤給推進了駕駛座:“你要是不送我回去,那我就失蹤,到時候我看你怎么向其他的四位大佬交差。”
說完。
她驕傲的抬著下頜,抱著膀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鐘文澤,生出了濃濃的控制欲來。
鐘文澤無奈,只好系上安全帶。
梅姐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心滿意足的鉆進了副駕駛,鐘文澤的服從,極大的滿足了她的控制欲。
梅姐住在靠近沿海的半山別墅,車子行駛在沿海公路上,海風微浮,吹起兩人的發梢。
梅姐撐著下巴,目光專注的看著專注開車的鐘文澤,眨巴著眼睛:“這么好的夜景,你就專注開車,不準備來點刺激的項目嗎?”
“什么項目?”
鐘文澤歪頭看著她:“我很單純的啊,梅姐。”
“比如說...”
梅姐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來,右手放在了鐘文澤的膝蓋上,然后慢慢盤旋而上,一步一步摩挲著伸向大腿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