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咱們的口徑一定要完全統一!”
血手深深的思考了一下,回頭看著他們幾個:“一旦這一次咱們再架不住鐘文澤,那么以后咱們的收入將大打折扣。”攫欝攫
“那肯定啊!”
亮仔立刻跟著了一句:“鐘文澤要擋咱們的財路,那就是跟咱們勢不兩立,誰會妥協吶?”
“嗯。”
阿嫖目光陰霾:“這一次,咱們四個人,誰要是敢妥協,偷偷跟鐘文澤服軟,那就別怪兄弟們心狠手辣了。”
“誰服軟,就砍誰!”
“沒問題。”巘戅妙筆坊戅
血手一行人知道這一次的碰撞意味著什么。
鐘文澤支開他們不再碰貨,相當于一種無形的架空,然后安排他自己的人上去。
時間一長,等他的人跟下面的馬仔混熟以后,自己這些人也就再無任何作用了,隨時都能被踹開。
如果他們在這次的對抗中不能拿捏住鐘文澤,那就意味著他們的出局,絕無第二種可能性。
而且,他們也沒有第二種選擇。
所以這一次他們的戰線都無比統一,立場堅定。
在安排好手下的馬仔以后。
血手一行四人,當天晚上直接就跑到了度假村里面去了,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們的行蹤,防止被鐘文澤他們找到。
第二晚。
凌晨十二點。
血手一行四人龜縮在房間里,圍坐在桌子前宵夜,吃吃喝喝的,神情、體態都處于很放松的狀態。
“嘖..”
血手端起白酒抿了一口,面色紅潤,喝了酒以后的他,紋成紅色的右手看上去更加的鮮紅了:“我猜測啊,這個鐘文澤,現在一定安排了好多馬仔在滿世界的找咱們。”
“就是這個道理!”
阿嫖腦袋上打著繃帶,甩了甩手上的大金表掃了眼時間:“現在是十二點,他們是九點鐘收貨的,急躁的三個小時過去了,距離咱們明天出去還有八個小時,他們還得急八個小時。”
“哈哈哈...”
亮仔伸手一摸自己的板寸頭,仰頭大笑了起來:“行啊你,這時間算的非常清楚嘛。”
“來來來,喝!”
阿狼舉起了酒杯,跟他們用力的碰了碰:“這一次事情過后,我看鐘文澤還拿什么來跳騰!”
鐘文澤先前接管了火屎的場子,手底下也有些人,但是跟他們四個人負責的區域比起來,小太多了。
這么大的一個區域,沒有他們的人,鐘文澤不可能把手里的貨散出去。
這一次。
他們抱著必勝的信心。
當天晚上。
他們喝到了三點多鐘,這才各自醉醺醺的睡去,等到他們睡醒的時候,都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血手把幾人都叫了起來,從度假村離開,一同前往據點。
為了防止被鐘文澤逐個擊破,他們都是四個人一起行動,不給鐘文澤任何的機會。
回到據點以后,四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血手招來了心腹,笑呵呵的隨口問到:“鐘文澤的人昨天過來找了我幾次啊?”
“啊?”
心腹頓了一下,一臉茫然:“沒有啊血手哥,他們昨天沒有派人過來咱們這里,他們去找你了嘛?”
“嗯?”
血手臉上的笑容徒然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心腹,反手把他給拽了過來:“你說什么?”
心腹表情慌張:“沒有..沒有人來找你,昨天我按照你的指示,特地留守在據點的,但是一整晚,都沒有人過來。”
“撲街!不可能!”
血手反手把馬仔給推了出去,臉色陰郁的看著天花板,好一會,他又把心腹招過來:“現在,派人給我下去問,昨天晚上咱們區域有沒有人在往外散貨。”
亮仔三人的表情都有些難看,難看之中又帶著絲絲驚詫與不可置信。
“是!”
心腹點頭就往外面跑。
半個小時以后。
他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快速的匯報到:“血手哥,查清楚了,昨天咱們區域沒有人散貨,好些人都跑到其他的地方去買了。”
“行了,你下去吧,繼續去打聽打聽什么情況,對了,記得把我們回來的消息放出去。”
血手臉上的笑容再度浮現了出來,打發走心腹以后,摸出香煙來給亮仔三人派了一圈。
他點上香煙,美滋滋的裹了一口:“我就說嘛,這個鐘文澤肯定出不了手的。”
“他到現在還在這里不知天高地厚,跟咱們比定力呢。”
亮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是他求咱們,不是咱們求他,不出貨不找咱們,他能沉得住氣,那我們還急什么。”
阿嫖擼了擼大金表,身子往前一湊,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戲來,滿是興奮:“我跟你們說,我都已經想好了,晚上鐘文澤叫人來找咱們的時候,咱們一律不搭理,我要讓鐘文澤親自上門,求咱們派人幫他散貨。”厺厽 妙笔坊 miaobifang.com 厺厽
“哈哈哈...”
四人不無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們決定,再給鐘文澤一點時間,再給他一個機會,等他自己親自登門服軟。
為了打發時間,他們索性玩起了牌來。
很快。
再度到了晚上。
依舊是沒有人來,但是他們也不著急,現在該著急的是鐘文澤。
沒多久。
心腹火燒火燎的往外跑了進來,站在旁邊喘著粗氣。
“急什么!讓外人看到,還以為我血手的人沒有規矩,沉不住氣呢。”
血手掃了眼急躁的心腹,教育了一番,這才開口說到:“是不是那個什么撲街周克華又來了?”
“直接去把他打發走,就說我沒有時間,有什么事情,讓鐘文澤親自上門來,我或許還可以看心情跟他說上兩句話。”
三言兩語的臺詞。
血手早就已經想好了臺詞,所以此刻也是說的無比熟練與快速。
“血手哥...”
心腹看著臉上帶著得意笑容的血手,表情猶豫,說話吞吞吐吐,要說不說。
“草,你他媽的被周克華嚇住了?”
血手表情不悅,罵了一句:“他還能在這里做了你不成?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傳話就行了。”
“咕咚...”
心腹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咬牙道:“不好了血手哥,鐘文澤已經把手里的貨全部出掉了,而且我聽人說,大佬那邊又臨時從托尼那邊分了一批貨給他,同樣也已經出完了。”
“什么!”
血手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