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天了?”
喜子手指哆嗦了一下,帶著方向盤往旁邊偏轉了一下,在托尼的謾罵聲中,穩定好車子,眼皮子抖了抖:“托尼哥,大佬已經把位置讓給他鐘文澤了?”
“滾蛋!”
托尼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托尼好歹也他媽的為公司做了這么多事,公司能有今天,那也全都是我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他們要是敢撤我,那么我就敢反他,媽的!”
“唰!”
喜子聽到這里,被長發蓋住的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
“咳咳。”
托尼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很敏感,清了清嗓子:“行了,沒你什么事情,好好開車吧。”
喜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內后視鏡里的托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甕聲甕氣的說到:“如果咱們壓不住這個鐘文澤,倒不如早點干掉他,這小子混的越來越好了。”
“這還用你說?”
托尼已經連續三番四次的失敗了,他要是能干掉鐘文澤,早就動手了。
現在。
他自認手底下已經沒有人能夠跟鐘文澤正面對拼了:“要是你們這群人稍微能成點事,老子也不至于像現在這么被動。”
喜子聞言,再次沉默了下來,被風吹起的頭發下,那雙眼閃露出一絲陰冷。
好一會。
他聲音壓低了幾分,嗓音有些沙啞:“如果鐘文澤遲早要取代咱們的位置,與其最后被公司踢出去,倒還不如現在就來點狠的,我有一計,絕對有把握弄死他。”
“而且,這根本不用咱們自己出手,咱們也不用擔心事情暴露。”
托尼夾著香煙的手指一頓,瞇了瞇眼,沒有說話。
他沒有反對,也就是默認了
喜子見托尼沒有反應,一腳剎車把車子靠著路邊停下,語速飛快的說到:“MD幫,跟MD幫合作,讓他們去做掉鐘文澤。”
“閉嘴!”
托尼厲聲呵斥了一句:“MD幫這伙人不簡單,跟他們合作,恒連將徹底玩完。”
“托尼哥!”
喜子深呼吸一口,一副豁出去的姿態,繼續說到:“你看,你處處為公司著想,但是上面的大佬呢?他們從來不會看到你對公司的貢獻,這個鐘文澤才來多久,現在的地位就跟你平起平坐了。”
他棱著眼珠子,大聲說到:“你這個時候再不動手,難道要等到鐘文澤把你趕出恒連嗎?”
“跟MD幫合作,干掉鐘文澤以后,再跟MD幫翻臉,MD幫再厲害,能吃掉咱們?!”
“你..”
托尼一咬牙,想罵喜子,但是到嘴的話,硬是又沒有說出口,好一會,他吐了口氣:“鐘文澤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的,他的手里有一支奇兵,旺記茶樓的事情,你忘記了。”
他彈了彈手里的煙灰,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那六個人,原本就是你哥哥火屎手下的班底,但是被他給訓練出來了。”
“那又如何?!”
喜子攥了攥拳頭:“雖然他鐘文澤現在看起來確實是站起來了,但是他跟咱們相比,缺少了底蘊,他看起來很龐大,但實際不堪一擊,他的手里沒有人。”
“滿打滿算,他現在的絕對親信,也不過六七個人而已,他能放心用的人就只有這么多,你現在不動手,等他徹底站穩了腳跟,那咱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說到這里。
喜子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該說的自己都已經說了,如果托尼還是不敢做,那么自己說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滋..”
托尼重重的裹了口香煙,歪頭看向喜子:“你有什么辦法?”
“我仔細的調查過鐘文澤了,從他最開始跟恒連有關系的時候開始調查的。”
喜子咧嘴冷笑一聲,在托尼的耳邊快速的說了起來:“是不是很簡單?!咱們只需要這么做,鐘文澤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逃!”
托尼聽著喜子說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幻的陰晴不定,好一會,他死死的盯著喜子:“你為什么要給我出謀劃策?”
“我哥哥火屎,是被鐘文澤打死的!”
喜子眼中露出兇光:“我要報仇,但是我自己又沒有這個本事,我只能靠托尼哥你了。”
還有半句話他沒說:你快倒了,我再不動手,就沒有機會報仇了。
“嗯。”
托尼深深的吐了口氣:“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操作吧。”
“失敗了,咱們都得死!”
說完。
他用力的拍了拍喜子的肩膀,示意他繼續開車。
把托尼送回家以后。
喜子開著車哼著曲兒。
今天他的心情非常不錯。
在托尼身邊做牛做馬這么長時間,終于,在自己的慫恿下,托尼敢跟鐘文澤徹底撕破臉皮了。
接下來。
自己只需要運營帷幄,玩死鐘文澤就行了。
喜子方向盤一打,直奔姘頭李麗的住處而去。
他跟李麗的不正當關系一直都在保持著,倒不是說他有多喜歡李麗,而是喜子這個人,花錢特別大手大腳,有錢的時候那絕對各種去大酒吧里面玩,找最貴的。
但是等到沒錢、自己又有需要的時候,他就會去找李麗玩玩,湊合著應付一下。
來到李麗住的公寓以后。
喜子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把李麗推倒在床上,開始宣泄了起來。
公寓樓下。
王波手里拎著一個打包盒,里面裝著還冒著熱氣、李麗最喜歡吃的燒鵝,快步往樓上走去。
上次的事情,王波等身上的傷好了以后,通過以前在大富貴做事認識的朋友,幫忙給他介紹了一份在碼頭卸貨的工作。
雖然工資不是很高,做的是體力活,工作環境也不是很好,但是王波自己還是挺知足的。
“噠噠噠。”
王波步伐極快的來到了李麗的房間門口,伸出胖乎乎的手來就要敲門,房間里面的聲音傳了出來。
王波伸在半空的手僵硬了。
女人的旖旎聲、男人壓低嗓子大聲喘氣的聲音以及身體沉悶的碰撞聲。
這些聲音如同響鼓一般,重重的敲擊在王波的心臟上。
他臉上的肥肉顫了顫,怒火燒心的他,抬起一腳,直接把自房間里面反鎖的卡扣門鎖踹飛。
大門敞開。
床上。
兩個赤果的身體交疊在一起。
聽到聲音。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王波。
王波紅著眼,看著這兩張臉,手里拎著的燒鵝灑落在地,還在冒著騰騰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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