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風野。雖然不知為何,你全部的記憶都沒有了。但我多么希望能告訴你,你就是我的那個風野。因為你曾經的死去,我是那樣的傷心。”
“機緣巧合之下,我來到了這里,卻發現我們兩個人都被不知名的人物設了局。對方似乎不想要我們的命,卻又一步一步將我們引向深淵。”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在死之前集齊集采石。那么就算你再一次遇險。也能夠重生。”
“如果你有幸看到這段記憶,也許是我能留給你的最后東西。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卻沒有勇氣與你相認。而且,我想了想,就算我說了,你應該也不會相信,畢竟一直以來,你都不太待見我。”
“楊允樂,你是來自50年前的風野,你知道嗎?”
……
楊允樂淚流滿面,一直兜兜轉轉,原來自己就是風野。
回想起凌曉燦第一次見自己膽怯卻又放光的雙眼。似乎在那一刻,那個看似很柔弱的小女孩就堅定了要守護自己的想法。
而自己呢,除了一再傷害她,什么也沒有做。
所以,新婚之夜也是她了,所以夢中那個白衣女子也是她。楊允樂一時間想通了很多事情,卻恨自己為何到現在才醒悟。
“曉燦,曉燦,為何你這么傻?”楊允樂內心滿滿的感動,他對凌曉燦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
他蹲下來,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理清思路。
這種事情警察是管不了的,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和當時秦雨佳去世一樣,所有的發生都很詭異。
所以,只能靠自己。
楊允樂把況仔叫了進來,況仔看到滿臉淚痕的楊允樂一驚:“你怎么了?”
“我……我……”楊允樂暫時不打算說出來,因為他覺得況仔也欺騙了他。
況仔一直都在說,他們兩個是一起長大的,然后自己還救過他。甚至在夏萊萊的事情上,況仔似乎也做了偽證。所以,在這一刻,雖然楊允樂沒打算把話戳穿,卻在心里已經有了隔閡。
“我只是擔心曉燦,怕她會出什么事情。”楊允樂隨口一說。
但他心里清楚得很,凌曉燦一時半會兒應該還是安全的,否則帶走她的人不會連生命艙一起帶走。他們應該是有其它的目的。
“我倒是覺得曉燦應該暫時沒危險。”這點況仔也想到了。
“不過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他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這點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他們從窗戶走的。”楊允樂指了指窗戶把手上很小的一個細小痕跡。
“窗戶是從內鎖上的沒錯,不過不是人為的鎖上,而是用細線環住了鎖,然后從外面鎖上的。”楊允樂摸了摸窗戶上的細小痕跡,“可能是一根細鋼絲。”
“他們拉了細鋼絲,自動觸發了窗戶的自鎖功能。然后又將細鋼絲拉走了,造成了窗戶內鎖的假象。”
楊允樂只是沒想明白,就算這些人從窗戶離開的,這層樓處于中間樓層,上不來,下不去,他們如何能走掉,況且還帶著無菌艙?
“所以,煙霧不過是在轉移注意力。”況仔一下子明白了。
“怪不得,從窗戶里冒出了那么多濃煙,其實房間里根本就沒有啥。”
“窗戶?冒濃煙?哪一扇?”楊允樂像是想起了什么。
況仔看了看窗戶的布置,又想了想看到的畫面,指了指,“喏,就是這扇。”
正是這面大窗戶對面的一扇小窗戶。
“難道是?”楊允樂恍然大悟:“來動手腳的人應該是用煙把大家的注意里轉移到了這邊。然后大窗戶的那邊,下面正對著的是一塊空地。”
“集采石!對,他們直接利用了集采石進行了轉移。不過,最近我監測,這附近并沒有強磁場呢,他們如何做到的?”
情況是推測出來個大概,楊允樂心里很沒底,特別是當自己知道自己就是風野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開心,還是難過。
開心的是自己一直都是凌曉燦身邊的那個男孩子。難過的是,自己一直以如此差的態度去對待她。可是,我還有機會嗎?楊允樂不由得走向了窗戶,想再向外打探個究竟。
“況仔,這次我是真的束手無策了。”楊允樂就算心里再毛躁,似乎也是有力無氣。
況仔過來拍了拍楊允樂的肩膀,安慰道:“不管發生什么,你永遠是我兄弟。”
是嗎?楊允樂很想發問,那為什么你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
但目前這情況,首要是解決凌曉燦失蹤的事情,其它的以后再說吧。
“嗯,你也是我兄弟。哎!”楊允樂寧愿一直以來不管是受傷,還是失蹤的都是自己。
“對了,集爺爺也不見了。”況仔提醒了楊允樂,似乎楊允樂的關注力全部在凌曉燦身上。
“對,集爺爺。他們抓一個老人家干什么?”楊允樂突然回憶起,那天集爺爺突然造訪,好像是為了看自己,難道自己和集爺爺有什么關系嗎?
楊允樂并不傻,他馬上意識到平時一向不擅長交際的集爺爺不僅來了別墅,還特別關注自己和凌曉燦的關系。
“走,去數據記錄房。”楊允樂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自己和集爺爺存在某種關系。至于是什么,集爺爺肯定提前發現了。而現在只有翻數據了。
數據記錄房必須是像楊允樂這樣的高等研究員才能進去。里面會記錄所里面所有研究的數據。集爺爺是管理這之一,本來集爺爺也是研究所的創始人之一。
楊允樂倒起來翻著數據,一條接著一條,數據很冗雜,但是并沒有什么異常。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楊允樂覺得自己最近確實有些太疑神疑鬼了,以至于覺得什么都像是一條線索。
他揉了揉眼睛,準備閉目養神,再接著看。
突然一條紅色的數據鏈跳了出來,是一條加密的數據!他正在想這條數據的可能密碼時,況仔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