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穎抬頭看他，臉上有些慌亂。
終于，她咬咬嘴唇說：“葛格就指揮我吧，我……會很聽話的……”
齊尚眼里發射出奇特的光，喉結更加快速的上下浮動了好幾下。
“我……”
“沒關系的，既然答應葛格了，就讓葛格一次看個夠！”
姜穎低著頭，又咬了咬嘴唇。
齊尚覺得從小羊羔臉上看出了一點屈辱感，以及一點決絕，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一開始其實還有些猶豫。
害怕自己的行為傷了姜穎的心。
指揮？真的可以嗎？
在這方面，他也是第一次經歷，沒有任何經驗……
“葛格不要有顧慮，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又沒有別人……”
聽到姜穎的鼓勵，齊尚果然再次被充能，可以火力全開了。
他指了指姜穎身邊的椅子，“坐上去。”
姜穎看了一眼那椅子，果然聽話的坐了上去。
椅子就在沙發的對面，齊尚只需要略微調整一下角度，就可以和姜穎正好面對面的坐著。
關鍵是，椅子比較高，沙發比較低。
齊尚再往后靠了靠。
所以，他眼神的高度，只是略微高于姜穎膝蓋的高度。
他的視線開始對姜穎瘋狂進攻。
姜穎的裙子本來就短，而坐下之后，終于是有些慘不忍睹了。
齊尚如愿以償的看到了絲襪最頂端的蕾絲花邊……
咕嘟……
齊尚不得不吞下一大口口水。
“轉過身，跪在凳子上……”
齊尚越來越大膽了。
姜穎就是一只逆來順受的小羊羔，聽到指令之后，非常順從的照辦。
齊尚睜大眼睛，耳朵紅得像燒著了一樣。
不知道是因為小羊羔太過聽話，還是他的某種陰暗面被無意中開發出來。
他突然間充滿了想象和創造力。
“過來，”他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坐到這里來。”
“嗯……”
姜穎依舊順從，過來靠在他身邊坐下，兩條腿雖然并攏起來，卻仍然無法阻擋四處蔓延的春光。
“好，換下一套……”齊尚挑出另一條鵝黃色小短裙，和一雙過膝襪，送到姜穎的手里。
姜穎接過來，正準備往臥室走。
“等一下。”
“嗯？”
“小羊羔，可不可以……就在這里換？”
“就在這里？！”
姜穎的眼里一開始是疑惑，但很快，就被更大程度的羞恥所淹沒了。
“對，就坐在這個椅子上面換。”
齊尚又換成了命令的語氣。
他已經想好了。
作死就作到底了！
然后等今天這個環節結束之后，再態度端正的等著姜穎懲罰。
似乎……也不虧！
“嗚……”
姜穎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順從了。
大壞蛋！葛格是大壞蛋！
人家都這么聽話了，還變本加厲！
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他！
雖然這么想，她還是坐到椅子上，手伸進裙底，尋找絲襪的蕾絲花邊。
然后手指嵌進去，把絲襪順著大腿往下拉。
齊尚的目光也跟隨著她的的動作，緩緩移動。
姜穎這才發覺了這個動作的厲害之處。
仿佛自己的手正是被葛格的目光所控制而移動。
同時他的目光已變作有形，正在她的肌膚上，一寸一寸貪婪游走。
姜穎脫完一只，又換到下一只。
這一個個的分解動作，讓她徹底絕望了。
或者，也可以說，徹底解放了。
姜穎覺得自己的膽子突然變大了。
反正都做到這一步了，那就干脆做到極致！
要不，我和葛格比一比，看看誰先嚇著誰？
姜穎決定主動出擊一回。
她站起來，拉著椅背，走到更靠近齊尚的地方，就在他的面前。
重新放好椅子坐下，后背靠在椅背上。
然后，她抬起自己的兩條長腿，慢慢放到齊尚的大腿上。
因為已經褪去了長絲襪，現在是兩條如白玉般光潔的腿，嬌嫩而光芒四射……
齊尚明顯眼睛睜大了，似乎很意外，也可能是有點被嚇到了。
她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面，腳趾微微彎了一下。
“葛格，你可以幫我穿上嗎？”
姜穎指了指齊尚幫她選的那雙過膝襪。
齊尚撿起那雙襪子，猶豫著不知從何下手。
姜穎笑笑，“葛格是沒有給女生穿過嗎？那也沒事……你可以隨便試著來，反正在自己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姜穎說的沒錯，也挺有道理。
但是在齊尚聽來，就很奇怪的變成了：“葛格隨便懲罰我吧！”
如此之類……
終于，一滴汗水從他的太陽穴滑落，然后浸濕了他的鬢角。
齊尚眼光沿著姜穎陳列在他面前的一雙腿的弧度，來回掃描。
終于，他的眼光開始錯亂，仿佛超過負載的計算機處理器芯片。
半個小時之后，姜穎換回了居家睡衣，從臥室出來，而齊尚也趁這段時間，幫姜穎把她的“演出服”疊好。
“小羊羔……”
齊尚臉上潮紅，直到現在都有些呼吸不穩。
姜穎卻是另一番樣子，簡單來說，竟然顯得比齊尚冷靜多了……
“嗯？”
“你這些，都放我的衣柜里吧……”
“為什么？我的衣柜放得下啊。”
“你平時又不會穿，不用占用你衣柜的空間了。”
“為什么不穿？”
“！！”齊尚義正言辭的說，“我不會允許小羊羔穿這些出去的！絕不！On
“哼，我傻嗎？”她指了指齊尚幫她疊好的那一小堆，“就交給葛格處置吧。反正上面還留著一些我的味道，葛格要不把這些放到你那個衣柜的最高一層？這些都很干凈，也很干燥，長期放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齊尚驚訝的看著她，總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
“哦，對了！葛格可能確實不怎么做家務，所以有些事情沒有意識到。總之，衣柜總歸還是不怎么通風的，所以，沾了水的浴巾，并不適合放到里邊，即便是最通風的最上層。”
齊尚驚呆了。
也顧不得姜穎正站在面前，直接去把客廳的衣柜打開。
伸手摸摸最高的一層……
他珍藏的那條浴巾，已經不翼而飛！
“葛格別找了，我已經扔進洗衣機，洗滌并烘干了。”
姜穎走近他，不知為什么，雖然比齊尚矮20公分，卻仿佛俯視著他。
“這些衣物就專門給葛格，用來代替那條浴巾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葛格到底會用它們來做什么，不過，盡請隨意就是了……”
齊尚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遭受到沖擊。
為什么？
明明是我對小羊羔完成了全面進攻。
結果到最后，小羊羔卻好像獲得了所有的經驗值。
她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