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泰山腳下一個大戶莊園,此時宗絕直接到了這里。
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當然是因為這里是日月神教的一個據點了。
此時在宗絕的身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童百熊,另外一個就是曲非煙了。
“童大哥,不知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看著童百熊,宗絕忽然問出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一出口,直接讓童百熊跪倒。
“教主,東方兄弟,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就行,若是俺童百熊有一句二話,直接提頭來見!”
若論對東方不敗的忠心,這童百熊在日月神教中,可以說是第一人選。
到了現在,宗絕也算是分身乏術,不然他是不會讓童百熊去做這個事情。
“這里有一個地址,你去那里按照上面的指示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只能由你自己知道,等到事成之后,你來衡陽找我!”
宗絕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事情,而是從袖口掏出來一封密信,遞給了童百熊。
‘碰!’
這是童百熊腦袋碰地的聲音。
“屬下謹遵教主喻令,若有差池,我這就提頭來見!”
說完話,童百熊直接拿著密信,然后悄然離去。他沒有問為什么,也沒有問具體的事情,哪怕是東方不敗讓他童百熊去死,他也絕不含糊。
曲非煙看著童百熊的身影消失,眼睛眨了眨,沒有說什么。
“非煙,安排下去明天派人給泰山派送禮,然后剩下的人就在泰山附近隱藏,如有泰山弟子出了泰山府,到時候直接發傳信。”
“是!”
曲非煙不知道為什么,宗絕不殺了這泰山派的人,那樣的話,不是更省事嗎!
當然,關于這個事情,宗絕沒有想和她解釋的意思。
有些事情,并不是解釋就能夠明白的。宗絕作為一個穿越者,明白一個最基本的道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這個道,其實并不是什么大道,而是道理,是規矩。
在這個江湖上,為什么現在日月神教混的比較慘,并不是因為日月神教不強,而是因為日月神教屬于不講規矩的那種。
動則滅人滿門,看起來倒是很爽,很威風,可是對于其他江湖人來說,日月神教就屬于一個不安定因素。
滅一個泰山派很簡單,可是那樣的話,后面的任務,會更加的難以完成。
也就是因為懼怕日月神教滅了門派,這五岳劍派才會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如今宗絕這樣做,雖然看起來麻煩,可是卻可以大幅度降低自己任務的完成難度。
在知道了自己的門派可以保存之后,這些門派對于日月神教的動作,就沒有那么大的抵抗力度。
古代攻城的時候,講的圍三缺一,就是一個道理。
滅了一個泰山派簡單,可是那樣只會讓其他的門派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日月神教。唇亡齒寒的道理,這些人都明白。
在看到宗絕想要休息之后,曲非煙慢慢的走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哎!’
等到曲非煙一走,宗絕慢慢的嘆了一口氣。
‘岱宗如何真的是一本好書,可惜的是,這些廢柴估計到死,也練不成高深的境界。’心中這樣感嘆著,宗絕閉上了眼睛,開始修養自己的心神。
就在剛才他強行修煉‘岱宗如何’的時候,雖然最后成功了,可是真到了他用出來這一門劍法,卻直接被那大量的數據,沖的腦袋都快爆炸了。
如果不是他的武功足夠高的話,剛才就出丑了。
岱宗如何講究的是天賦,若是沒有良好的心算天賦的話,就算是勉強修煉,最后也沒有多大的效果。
對于敵人的武功了解的越多,這武功的效果越好。不過那樣的話,對于宗絕來說,效果就沒有多大了。
以他如今的速度,配合現在的武學境界,這江湖上,能夠和他對抗的,也就一個隱居在華山思過崖的風清揚可以算一個,其他的人,無足道哉。
既然不適合,那么他也不勉強。別的不說,這張三豐手書的太極拳經,里面記載的道理,就足夠他學習很長時間了。
……
洛陽城、竹林
悅耳的琴聲在竹林里流淌,忽然,一道破空聲從遠處奔來,接著一個人影出現在圣姑任盈盈的身后。
琴音未曾因為來人的到來而有絲毫的波動,任盈盈在那里彈完一首曲子,這才按住琴弦,停止了音符。
“向叔叔,你怎么來的這么快?我原本以為你會在三日后才會到來呢!請喝茶!”
說著話,任盈盈給向問天倒上一杯茶水,如今這茶水正冒著熱氣,一股清新淡雅的茶香味,漂浮在四周。
“圣姑客氣了!”
向問天倒是沒有想太多,打完招呼,直接坐在了任盈盈的對面,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聽圣姑說,有教主的消息了。我這日夜兼程,騎死了三匹快馬,這才趕到這里來!”
聽到向問天這樣說,任盈盈的眼神閃過一抹愧疚,隨后就消失不見。
“向叔叔,這個消息是真的,不過接下來還有一些困難,需要向叔叔幫忙。”
“什么忙?圣姑盡管開口就好,只要我向問天能夠做到的,保準不推辭!”向問天對于任盈盈倒是沒有懷疑,在那里拍著胸口說道。
這話讓任盈盈愈發愧疚,不過也讓她松了一口氣。
“向叔叔,你這樣說的話,我就放心了,畢竟這個忙,還真得需要你的幫助。天王老子的人頭,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原本寫意的笑容,直接戛然而止。
向問天有些驚訝的看著任盈盈,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居然是這個樣子。
看著手中依舊在冒著熱氣的茶水,向問天搖搖頭,然后張口一飲而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向某這顆人頭,就請圣姑拿走吧。若是能夠救出教主,還請圣姑在教主面前替向某美言兩句,向某盡力了!”
說完這話,向問天手中的茶杯,直接落在地上,然后他的眼角、鼻子、嘴巴、耳朵里面,紛紛流出了烏黑的鮮血。
坐在他對面的任盈盈,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向問天,過了好久,她才開口道。
“向叔叔,侄女這就最后為您彈奏一曲吧!”
悅耳的琴聲再次響起,只是和剛才不同的是,這琴聲中,多了些許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