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別說本將軍不給你機會,……這樣,你把那首詩詞再與本將軍吟一遍。”少年將軍目光微凝,盯著蘇平安,想了一下道。
“遵命,將軍。”蘇平安心里微微一松,把那首少年行又給這少年將軍吟了一遍。
詩詞如美妙音調般回蕩在這飄香樓,余音繚繞,妙不可言,引得房間里的男男女女都走了出來,想是誰吟的詩詞。
蘇平安吟的詩詞,如美酒般醇香,可以令人細細品味,陶醉其中。
少年將軍微微瞇著雙眼,仿佛沉醉其中,眼中浮現一絲陶醉,久久不能自拔。
過了半晌,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他才緩緩拍手道,“好,這首詩詞可有詩名?”
蘇平安拱手道:“回稟將軍,這首詩詞名曰少年行。”
少年將軍點頭道:“很好,本將軍現在給你十步的時間,你再與本將軍作上一首不同的詩詞來。牛二,你來走這十步。”
他對蘇平安說著,望向一旁的牛二。
牛二大喜,拱手應諾,他在這二樓廊道中走的很快。
少年將軍和他身后的四名軍士,還有周圍的男男女女,都覺得蘇平安在十步之內,定然不可能作出一首詩來。
因為這太難了,除非是才智無雙的絕世奇才。
然而,蘇平安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在牛二走到第三步的時候,便高聲吟誦了起來。
月下獨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
“好,太好了,我從未聽過如此絕妙的詩詞。”
“對啊,這位公子可謂是江南第一才子。”
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贊嘆。
牛二卻慌了,一臉的不敢置信,呆在了原地。
少年將軍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掩蓋的贊賞之色,對蘇平安點了點頭。
隨之狠狠瞪了廊道中的牛二一眼,對身后的士兵吩咐道:“來人,把牛二這廝綁了,膽敢無故誣告他人,杖責一百,立刻執行。”
“啊,將軍,我……哎呦……”牛二驚呆了,剛要說什么,兩個兵士已經把他摁趴在地上打了起來。
頃刻間,那牛二便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趴在地上連聲求饒。
少年將軍眼中對蘇平安充滿了敬仰,拱了拱手,“蘇公子,可否隨本將軍到府上一敘。”
蘇平安心中疑惑,但不敢不從,一拱手道:“在下遵命。”
不多時,蘇平安便隨著這少年將軍便來到將軍府門前。
寬敞的紅漆大門敞開著,兩名黑甲兵士守在兩旁,見到少年將軍行了一禮。
“將軍!”
蘇平安跟著少年將軍徑直走進將軍府府邸,府邸的地面是整齊的白色石頭鋪就而成,隨著少年將軍繞過畫著一只形態逼真的猛虎照壁,來到前院的議事廳前。
正在議事廳內打掃衛生的婢女,見到少年將軍,連忙垂下頭來,施了一禮,軟綿綿道:“將軍……”
少年將軍點了點頭,跨步走進議事廳,“嗯,你去沏兩杯茶水,本將軍有事要與客人相談。”
“……是,將軍。”那婢女抬眼看了一眼跟著走進來的蘇平安,退出議事廳。
“蘇公子,請坐!”在議事的長桌上旁,少年將軍一抬手,請道。
“在下謝過將軍。”蘇平安有些納悶,不知為何這少年將軍對他如此客氣,不置可否的坐在一把椅子上。
少年將軍見蘇平安坐了下來,也坐在對面的一把椅子上。
那婢女端上了兩杯茶水,走出去時把門帶上。
蘇平安用勘察術看了一下這少年將軍。
姓名:葉辰離
屬性:體質86,力量115,敏捷137
狀態:極佳
葉辰離一擺手,笑著道:“哪里,蘇公子身為一介文弱書生,敢與那潑皮牛二作對,可見蘇公子膽識過人!”
蘇平安搖頭苦笑,“將軍過譽了,慚愧,其實在下和那牛二作對,是為了一女子。”
葉辰離笑著道:“哦,可是那飄香樓的花魁李師師?”
蘇平安道:“……讓將軍笑話了,正是此女。”
葉辰離眼中閃過一絲釋然,站起身來,笑著道:“李師師可是名頭不小,怪不得那潑皮會氣成那樣,哈哈,走,我們到后院喝上一杯。”
說罷,便豪爽一笑,拍了蘇平安一下肩膀,邁步走出議事廳,朝后院走去,并吩咐一位中年管家在后面擺上一桌酒宴。
蘇平安不敢有所異議,也跟著朝后院走去。
這少年將軍葉辰離看起來為人剛正不阿,對他的詩詞也頗感興趣,看來說不定還能與他有些交情。
繞過一個偌大的后花園,穿過雕梁畫棟的廊亭,來到后院一顆大樹下。
大樹下,有塊整齊的四方玉石臺桌,上面已經擺上兩壺酒,和八盞銀制高腳酒杯,石桌兩邊分別有兩個橢圓形石凳,還有兩名身材姣好,容貌艷麗的侍女在一旁恭候著。
葉辰離請蘇平安對面而坐,對兩名立在一旁侍女吩咐道:“把酒滿上。”
“是,將軍。”這兩名侍女,恭敬的應了一聲,分別拿起桌上酒壺俯身給葉辰離和蘇平安桌前的酒杯滿上。
然后,兩名侍女分別托著酒壺,立在一旁,隨時準備伺候著添酒。
一縷陽光穿過高高的樹杈,灑在蘇平安的身上,感覺暖暖的。
“蘇兄,來,咱們先干一杯。”
葉辰離表面冰冷,為人卻豪爽大方,不拘小節,覺得蘇平安有大才,甚為欣賞,想與其結交一番,連稱呼都變了,竟與其兄弟相稱。
一縷涼風拂過,蘇平安受寵若驚,連稱不敢,“……區區在下,怎敢與將軍兄弟相稱?”
葉辰離一擺手,端起桌前的一杯酒,不在乎道:“誒,蘇兄,不必多禮,我們只管飲酒,不必在乎世間那些俗禮,干!”
“干!”
蘇平安也端起酒杯,兩人一干而盡。
一旁的兩名侍女又連忙把酒滿上。
兩人交杯換盞之間,便對彼此有了些許了解。
原來這葉辰離與蘇平安一般大小,只不過兩人的身份背景可謂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