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思索了一下,爽朗一笑道:“如此,武某便隨蘇兄去趟金陵。”
蘇平安心下一喜,看來他當初把武植留在武館是很正確的,要不是他有武植這個底牌,武松十有八九會和他擦肩而過。
蘇平安又在滄州城內,花了二百兩銀子給武松和李天霸分別買了兩匹上等的好馬,李天霸和武松連聲稱謝。
三人在滄州城的大客棧住了一夜,清晨當城門打開時,便騎著快馬朝金陵的方向出發。
……
蘇平安三人一路上馬不停蹄,數日后,終于回到了金陵。
時值正午,陽光高照,微風拂面。
金陵城街市上,還是像以往一樣人潮涌動,車水馬龍,繁華熱鬧。
清揚武館內。
“恭迎主人平安歸來!”十八名模樣六七的孤兒,對剛進入武館的蘇平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嗯,你們在這半年內武藝學的怎么樣”
武植和武松兩兄弟久別重逢,忍不住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哥哥!”
“二郎,為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兩人在噓寒問暖,在武館中聊了半晌。
武植握著他兄弟武松的雙手,懇切道:“二郎,蘇館主對為兄多有照顧,為兄現在是這清風武館的掌柜兼武師,武館現下又招了些學生,二郎你不如也留在這清揚武館當一名武師吧。”
“哥哥說怎樣便怎樣,兄弟一切聽哥哥的便是,只是兄弟擔心蘇館主不答應啊。”武松略顯遲疑道。
這時,蘇平安和魯達兩人走了過來,蘇平安頭戴玉冠,身著一襲錦衣,看到武家兩兄弟眼角都有掩飾不住的淚痕。
他走過來,笑著道:“武二兄弟能來清揚武館當武師,蘇某高興來不及,怎會不答應?”
魯達身著一襲灰袍,也走過來,哈哈一笑道:“哈哈,武二兄弟能來清揚武館,灑家就輕松多了。”
“那武二我就謝過蘇館主了。”武松一拱手道。
蘇平安笑著一擺手道:“誒,武二兄弟,不必客氣,在這里就和自己的家一樣,沒有那么多規矩。”
武松心下大喜,他是極將義氣,極重親情之人,他和他哥哥武植兩人自小便父母雙亡,是他哥哥武植含辛茹苦的把武松拉扯大。
可以說武植即是武松的哥哥,又是武松的父母,其情義是深入心底,不可割舍的。
影視上的武植不如不是被害死,武松可能一輩子都會當個衙門的捕頭,兩兄弟說什么也不會分開。
上梁山都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實在沒辦法才會做的事情,只要有一條活路,誰也不會沒事去當草寇。
有今天沒明天,刀頭舔血,整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并不好過。
在清揚武館,蘇平安每月給武松發一百兩的工錢,不但能娶妻生子,過上小康家庭的日子,還有一份高新穩定的工作。
武松的命運從遇到蘇平安的這一刻發生了轉折。
清風武館這半年來,經營的有條不紊,這多半是武植的功勞。
武植的確是個做生意的材料,清揚武館在武植和魯達的兩人的經營打理,現下武館內的學徒達到了五百名,收入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漲,蘇平安自然也對兩人的功績做出了嘉獎。
走進武館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面積有五十平方,是蘇平安畫了圖紙,找了十名工匠,按照現代風格特別打造,是他獨自所有。
武植每過一段時間,便會進來打掃一下衛生。
蘇平安在辦公室內翻看著一本厚厚的賬簿,查看著清揚武館在這半年內的收入,又處理了一些事情。
直到半個小時后,才處理完武館一些必須他來親自處理公事。
辦完清揚武館的公事,蘇平安伸了個懶腰,和武植,魯達,武松三人又交代了一些瑣碎的事情。
他便走出清揚武館,朝著平月當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