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要我付出什么都可以!”韓楓幾乎哀求地看著葉塵,
“不能,除非你能說出更加誘人的條件。”葉塵堅決地開口道。
“我可以幫你買下云天大廈!”眼看著方寸還要動手,韓楓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喊道。
葉塵抬手示意方寸暫停,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在別人看來云天大廈不過是個建筑,而對于葉塵而言則包含了更多別的意義,這棟大廈幾乎是灌輸了他全部的青春和血汗。
韓楓在這個時候竟然能喊出“云天大廈”,說明他早就已經調查出了葉塵和云家的關系,甚至已經知道了當年葉塵作為贅婿的過往。
“你如何能幫我買下云天大廈?”葉塵盯著韓楓。
韓楓則是長舒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至少暫時不會被葉塵弄死了,他之所以敢在韓家退出之后繼續暗殺葉塵,就是因為去仔細調查了一下葉塵的過往,當然也就知道了葉塵和云家的那些過往,憑借著韓家的勢力想要知道這些并不是什么難事。
在云家的那些日子就是葉塵最為屈辱的時期,云天大廈本來就是葉塵的心血之作,最后卻是變成了云家的功勞,若是可以拿回來,對于葉塵而言就是在洗刷自己的恥辱。
“云天大廈現在是云頂集團所有,而且現在云頂集團應該是在遭受著財政危機,現在他們到處找人投資和融資,若是半個月之內沒人愿意投資他們公司或者是貸款的話,云頂集團就會被迫解散,那個時候再有人去購買他們的云天大廈,他們當然是只能答應!”韓楓說完之后盯著葉塵,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
“你該不會是覺得這一條消息就足夠換你的性命吧?”葉塵沉默了許久,這才盯著韓楓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然不止如此!”韓楓眼看著葉塵松口了也是松了一口氣,至少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云頂集團的少東家和我還是不錯的朋友,只要留著我一條命我可以給你提供第一手消息,包裹云頂集團準備去找哪個公司融資,以及他們談判的進度等消息,既然你都能讓五大投資公司撤資我們韓家的項目,這些融資的小項目對于你來說肯定也不是什么難事,到時候云天大廈就是你的了。”щщщ.щèńχūè⒈2.cΘм
說完之后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韓楓緊張地看著葉塵,因為接下來葉塵的一句話,很可能就決定著他的生死。
“來人,給我把韓公子送去醫院,好好治一下他的胳膊。”葉塵大手一揮,站在門口的兩個手下快步走上前架著癱軟在地上的韓楓,而葉塵已經轉身走出了賓館。
看著被人架著上車的韓楓,丁仇眼神復雜,轉身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韓楓被葉塵安排在和寧遠同一家一院治療,這也是方便葉塵的人一邊保護寧遠,一邊監視韓楓別讓他跑了。
韓家家主韓君明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韓楓找人去暗殺葉塵的事情,氣的當場拍爛了一張桌子,隨后立馬打電話給葉塵賠罪,并且想要派人來青州將韓楓給接回去,只是被葉塵以韓楓傷勢還未痊愈給拒絕了。
兩個興起之后,并沒有完全康復的寧遠突然著急著要出院,手下也不敢擅做主張電話稟報給了葉塵,等葉塵來到了醫院之后詢問了一番,這才知道了原因,原來是肖浩斌和徐蕊的婚禮要開始了。
“雖然徐蕊已經和你離婚了,但是這件事總要有個了結,我會讓人把你送過去的。”葉塵安撫好了情緒激動的寧遠,剛要轉身離開醫院,卻是被打著石膏的韓楓給攔了下來。
“葉先生,雖然我答應了給你提供消息,但是你也不能和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吧,我現在連出去透氣的機會都沒有,再繼續下去我就要瘋掉了。”
韓楓作為韓家的三公子平時早就習慣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哪里受得了這樣近乎階下囚的生活。
“不能。”葉塵直接了當地拒絕了韓楓的請求:“你要是早就和你老爸的手下聯系好了呢?直接出去就逃走了我去哪找你?在你履行承諾之前,你是不可能離開的。”
“可是我真的要瘋了!”韓楓有些抓狂:“要不就你帶我出去透透氣,我就一直跟在你身邊總可以了吧?”
“我可沒時間帶著你去逛街。”葉塵搖了搖頭。
韓楓著急的不行卻又是不敢懟葉塵,看著他痛苦的模樣,葉塵也是無奈開口道:“我知道了,三天之后我的兄弟也要出院,到時候我時間也比較多,我在帶著你出去透氣。”
“還要等三天啊?”韓楓只感覺留在醫院的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那就等著我買下云天大廈吧。”葉塵轉身就要走。
“不不不!可以可以!三天就三天,我在這里等你!”韓楓嚇得趕忙開口道。
葉塵并沒有回應只是嘴角勾起一思笑容,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肖浩斌和徐蕊選定婚禮的位置在一家名叫皓月的主題酒店里面,這里也是青州少數幾個專門舉辦婚禮的酒店,現場邀請的人也很多。
徐蕊圈子里的人幾乎都收到了請柬,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周夢,雖然經過那一天酒店的事情,周夢和圈子里的人幾乎都鬧翻了,但是和徐蕊的關系并沒有被影響。
這天周夢和林擎嘉請完假去參加婚禮,剛剛走出門口,就看到正站在電梯門口的葉塵,似乎是在等她。
“葉塵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你今天這是有什么事么?”周夢響起上次的事情,低下頭問道。
“你是不是要去參加婚禮?肖浩斌和徐蕊的對吧?”
“怎么你也知道了?”周夢有些驚訝。
“寧遠是我的兄弟,他現在還在醫院里面躺著,而讓他住院的人就是那對狗男女,你說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葉塵,不要說得那么難聽,徐蕊畢竟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