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如既往的鐘聲響起,沐玉軒率先朝著對方襲去。
“冰雨霜襲!”
隨著沐玉軒運轉靈力,一道道如利劍般鋒利的冰霜雨粒朝著杜鴻惜砸去。
見此,杜鴻惜不慌不忙,嘴角輕揚喊道:“巖鎧!”
頓時杜鴻惜身上附著了一層巖石鎧甲,這巖鎧看上去裂痕密密麻麻,似乎脆弱不堪,輕輕一擊就會破碎掉。
但實際上在沐玉軒的進攻下卻紋絲不動,讓杜鴻惜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好強的防御能力!”見此,沐玉軒精光一閃,臉色難看起來。
自己冰雨霜襲的威力不算弱,但對方竟然毫發無損,甚至躲都沒有躲一下,這讓沐玉軒有些吃驚。
“表哥沒事吧。”沐雅看著這一幕有些擔憂的說道。
朱平反倒搖了搖頭道:“才開始,一切還不好說,放心吧,雖然對方實力不弱,但沐兄的實力同樣很強。”
“凜冽冰錐!”
果然,見冰雨霜襲對對方沒有造成威脅,沐玉軒立馬選擇換招進攻。
只見三枚體型碩大的冰錐向對方砸去,其體型大到說是冰山都不為過。
先前和賢家的賢文曜戰斗時,沐玉軒也靠過這一擊暫時壓制住了賢文曜一時。
沐家作為地州前列的實力家族,其家族功法自然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果然,見沐玉軒變招,杜鴻惜也不再傻站著在原地抗揍了,而是立馬用出了自己的功法。
“巖土碾塵!”
杜鴻惜周圍的塵土如同星環一般圍繞在其身邊,試圖阻擋沐玉軒的進攻。
兩人就這樣打的你來我往,遲遲不能拿下對方。
“玉軒那小子竟然實力恢復了?!”山河圖外的沐文賦看著這一幕驚訝的說道。
“哈哈,我就說這個小子有個性的話,不虧是我看好的人。”胡瑞看著這一幕同樣高興說道。
胡家這一屆爭霸會的成績不夠理想,而且還被任家給打了個對穿,所以此時看著自家盟友讓任家吃癟,胡瑞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只是,這樣下去,局面對玉軒不利啊。”宵老雖然同樣驚訝于沐玉軒的實力恢復,但還是理智的看到了現在沐玉軒的問題。
原本沐玉軒和杜鴻惜的實力相差不大,但奈何沐玉軒畢竟先前受了重傷,現在的實力沒有完全恢復。
隨著戰斗一直持續下去,沐玉軒逐漸處在下風。
從一開始的互有攻防,到防多攻少。
“不好,表哥要輸了。”沐雅看著這一幕,也是擔憂的說道。
鐘云對此倒是蠻平靜的,畢竟鐘云在這屆爭霸會上的表現已經足夠亮眼,也為沐家做出了很多貢獻。
能贏任家拿更多的好處自然更好,贏不了,鐘云對于現在的情況也滿足了。
“別慌,沐兄應該還有后手。”朱平看著沐玉軒逐漸上升的數值平靜說道。
此時場上的沐玉軒打的已經十分吃力,杜鴻惜的攻擊就如同暴雨一般,不給沐玉軒一點喘息的機會。
其威勢更如泥石流,滾滾而來,浩浩蕩蕩。
壓的沐玉軒有些喘不過氣。
“快了,就快了。”沐玉軒艱難對抗著,心里默想道。
“哈哈哈哈,如果你只有這點實力,還是趕緊下去吧!”杜鴻惜見沐玉軒已經開始疲于應對自己的攻勢,得意說道。
顯然,她已經不認為沐玉軒還有翻盤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沐玉軒的翻盤機會越來越渺茫了。
原本冰山般大小的冰錐也縮小許多,杜鴻惜甚至可以借助自己身上的巖鎧抗下攻擊。
噗!
苦苦支撐的沐玉軒直接被杜鴻惜轟飛出去,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好,表哥要堅持不住了!”沐雅焦急的說道。
“哈哈,還不認輸嗎,堂堂沐家的種子,也不過如此。”杜鴻惜心情大好道。
任家其他人看著這一幕,也都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沐玉軒此時的舉動不過是徒勞掙扎而已,根本沒有希望擊敗杜鴻惜,只是在白白挨打。
“呼,你!打夠了嗎!”突然,沐玉軒從遠處站起,眼神凜冽的瞪著杜鴻惜說道。
先前對方那嘴上不饒人的舉動,讓沐玉軒怒氣上升不少,只是沐玉軒有自己的打算,也只好暫時強壓下來。
“哦?怎么了,難不成你還想繼續挨打?”杜鴻惜嘴角翹起,不屑的笑道。
看著沐玉軒一反常態的表現,朱平反而面容放松笑道:“好了,這場我們贏了。”
一旁的沐雅聽到朱平的話語頓時不滿道:“喂,我們又不瞎,明明是表哥要輸了,你干嘛這么說話!”
沐雅還當是朱平故意調侃沐玉軒,然而此時調侃顯然是不合時宜的,所以沐雅才會有些生氣。
不過朱平顯然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略微抬起下顎,對著擂臺說道:“你再看看!”
雨露倒是十分好奇朱平為何如此篤定的樣子,不過鑒于朱平先前那么多的表現,雨露也耐心看向擂臺。
“這又什么好看的,表哥肯定要輸了。”沐雅說完,轉頭看向擂臺,她倒要看看到底怎么贏。
雖然她也希望沐玉軒能夠獲勝,但事實是局面對沐玉軒非常不利,所以沐雅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此時的沐玉軒正在緩緩運轉靈力,雖然對方是一個女人,可由于對方先前不停的垃圾話,讓沐玉軒沒有了憐香惜玉的打算。
“凈心冰輪!”
沐玉軒身邊瞬間出現了數十個冰輪旋轉懸浮著,而且隨著沐玉軒的攻擊,這些冰輪朝著杜鴻惜襲去。
“切,換個招式以為就能擊敗我了嗎,你在想什么?”杜鴻惜看著飛馳而來的冰輪不以為意的說道。
“不好,這是沐家的凈心冰輪!”任通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說道。
“嗯?那是什么?”見任通這么大的反應,一旁的齊漠好奇問道。
“凈心冰輪是沐家功法里頗具威脅的一招,其招式重點不在于攻擊力,而在于它會對精神力也產生一定的凝滯效果。”任通解釋道。
“杜道友恐怕危險了。”任通神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