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榮醒了之后,他的記憶就回到了上一輩子屬于冉冬夜的記憶已經消失殆盡,現在活在世界上的是那個梁山的小李廣花榮。
他因為不舒服,下意識的把身上的管子摘了個干凈,然后他有看見了抄著針筒子的小強。
“你是何人?”花榮問道。
小強放下針筒笑呵呵地問道:“醒了?都是自家兄弟...”
“誰跟你是自家兄弟?這里是哪?我不是死了嗎?”花榮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小強指了指窗外:“這些事兒現在來不及解釋了...但是你目力好,應該能看見底下起哄的都是你的哥哥們吧!”
花榮向外張望,就眼看著蕭讓幾人在下邊寫字...而且還有幾個人影影綽綽地在人群里亂竄都是梁山的好漢。
花榮拱手道:“不知者無罪...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好說好說...叫我強哥就行!”小強拿大道。
時遷這個時候又蹦上來了:“小強!軍師問你好沒好!”
小強把下巴一歪,
時遷便看到了穿著病號服的花榮俏生生地站在一邊。
“花榮兄弟!想死我們了!”時遷沖過來抱著花榮的胳膊道。
小強道:“既然花榮醒了,那就通知軍師撤退吧!”
“ok!”時遷又從五樓窗戶跳走,向眾人通報花榮已經醒了的事兒。
小強道:“咱們也該撤退了...外邊都是堵你的...”
“這是要打仗了嗎?取我的弓來!”花榮下意識地道。
小強找了一件白大褂給他披上,又給他罩上了口罩一個帥氣的小大夫就出現了。
現在整個醫院都處在一片混亂當中,。領導和醫生護士都在焦頭爛額地處理各種突發事件。記者們則捕捉到了比“謀害”植物人更有價值的新聞線索,也都上躥下跳地忙著偷拍。
于是在一片混亂的掩蓋當中,
小強何華榮很順利地來到醫院外面。然后在把花榮塞進中巴車里以后,
吳用同志第三組進場收尾。
只見李云扶著安道全跌跌撞撞地沖到醫院院子里,安道全扯著破鑼嗓子喊道:“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三老十四……誤會啦,不是這家醫院!”
看熱鬧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家是有多少兄弟呀?”
張清董平他們胡亂應著,爬窗跳樓一古腦全跑了。
蕭讓的控訴書才寫到一半,聽到安道全喊,把手里的白布一揚,撒腿就跑,邊跑邊喊:“哎呀,原來不是這家醫院呀!可惜,這是我最滿意的一幅字兒。”
阮小二他們攆著張清追了出去,大喊:“賠我們相機...”
一眨眼的功夫,狼奔豕突的好漢們就作了鳥獸散,只留下一片鬧鬧哄哄的醫院和一堆懵圈的吃瓜群眾。
看著車子和窗外的景色,花榮有些蒙圈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宋朝,眼見二十一世紀的光怪陸離,花榮一時半會兒有點接受不了。
花榮看著吳用呆呆地問道:““軍師,你就告訴我,
我現在是人是鬼?”
小強坐在中巴副駕駛回頭調侃道:“自己是人是鬼不知道?你咬吳軍師兩口看他疼不疼你不就明白了?”
吳用害怕花榮這個石腦殼的家伙真的咬他,連忙安慰道:“是人!是人!”
車子停下來之后,小強溜溜達達地下車了。臨走前他對好漢們說道:“我去取我摩托了!你們教育他吧!”
作為育才此時的總負責人,小強在取摩托之前巡視了一番自己的領土。
他先去食堂看看小六子那伙被他收編的小劉芒們。
這幫混子自從來了育才每天要做幾百個人的飯,忙得連牌也顧不上打了。見小強進來,小六子連忙招呼道:“強哥,吃碗餛飩吧!我們把那鍋百年老湯也端到咱學校了。”
好家伙!
這家伙還真是以校為家啊!
阿湯哥家里的百年老混沌店的百年老湯還真是貨真價實,那香味勾的人直起饞蟲!
然后小強又去看了看孩子們。現在他們的課程已經步入正軌。育才靠著揮金如土招來了一批精英文化課老師。
顏景生再也不用跟個鄉村教師似的一會帶一年級一會帶三年級了。孩子們每天上完晨訓上文化課,下午是體能訓練和課外活動。
當然,這課外活動可不是自由撒歡去玩。而是孩子們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參加的課外學習小組。甚至連程豐收、段天狼和佟媛他們后來的老師現在都已經有了自己固定的小組員。
小強剛要離開育才,就看見換了身正常衣服的花榮走了進來抱拳一禮:“小強兄弟!多謝你的救命之恩!花榮沒齒難忘!”
小強擺了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一番寒暄之后,花榮和小強算是認識了。好漢們在育才生活,所以花榮也要留下來他可以任教弓箭教官。
不過想上崗,他得需要一把弓...
“湯隆哥哥!你就按照梁山那時候給我做一把弓就好!”花榮笑著道。
湯隆想了想苦著臉說:“啊?牛角弓?做是能做,可是起碼得等幾個月。幾個月之后我們就無了!”
小強問道:“怎么?是原料不好找嗎?”
湯隆道:“就算能找來也得等,這跟釀酒是有一個道理...不是木頭上綁根線就能當弓用的。”
小強點頭:“你先看看有沒有什么能代替的。實在不行我管上邊要...花榮這也屬于特殊人才啊!而且他和你們不一樣,他是有二十一世紀的出生證明的,而且誰知道他這輩子能活多少年!”
湯隆點點頭:“我研究研究,現代的材料肯定比我們那時候好...指不定就有什么代替品呢!”
這時候,戴宗滿頭大汗地跑回來他是被留在醫院的觀察哨,
以前他在梁山就是干這個的。他跑得快,
敵人抓不住他!
戴宗道:“已經現花榮兄弟的事了,捕快也去了...他們給這事定的姓質是:盜竊。”
花榮愕然道:“我人丟了怎么也得算綁架吧?怎么能算是盜竊呢?”
小強哈哈大笑:“你這事啊跟拐帶弱智兒童還不一樣,因為你就跟一盆花差不多,不是盜竊是什么?”
戴宗連連搖手:“你們聽我說,最嚴重的不是這個,是花榮的女朋友...”
花榮呆住道:“什么意思?”
小強說:“就是你以后的老婆。”
花榮道:“啊,我夫人也來了?”
小強擺擺手道:“不是你那個老婆,是……”
說著說著他也凌亂了。他忽然想到花榮要跟現在這個女孩結婚那好象是重婚罪呀!
于是小強干脆告訴花榮,“你除了是花榮還叫冉冬夜...那女孩是冉冬夜的老婆。”
花榮委委屈屈:“那跟我沒關系呀,我根本不記得誰是冉冬夜!”
共倫理學上來講,花榮和冉冬夜還真就是倆人而且冉冬夜無了,世界上只剩下花榮了。
這跟穿越小說的主角是個一個道理借尸還魂,占據身體,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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