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揚已經完全知道這黑袍人云宗主就是名滿加瑪帝國的云嵐宗的宗主云韻了!
后來來了至少五個蛇人族的斗王!古河曉得,如果不將他們引開的話,這樣來這里一搗亂,說不定先前靠奇怪斗技隱身的那個帶異火的小子,就乘亂真的逃走了。
這里是蛇人族的地盤,他們占著地利,再加上五個以上的斗王,誰說等下這里不會打得一片天昏地暗?
馬上,古河好像很信心云韻的能力,覺得她一定能幫自己搞到那異火的。
在天邊開始隱約現出蛇人族強者的黑點時,古河和嚴獅、風黎當即回頭,然后掉轉一個方向飛走。
這樣,他們三個的身影又剛好被后面越來越近的幾個蛇人族斗王強者看到。
“不要跑——”后面隱隱傳來蛇人族強者的聲音。
這時候,云韻已經落下灌木叢地。
后面的蛇人族強者們自然只看到天空中古河他們三個遠去的身影,他們哪想得到這里還有一片小灌木叢里有料的?馬上,他們全一股腦兒追古河他們三個的方向去了。
古河他們飛得很快,后面蛇人族強者追得也快。
轉眼,他們兩對人馬又都消失在一處天邊。
云韻等那群蛇人族斗王強者的影子完全消失,這才像放下心來要解決這里的事情,剛才,她是擔心自己行動了,那些蛇人族強者會有所察,從而壞了大事。
“閣下不打算出來,就想這樣躲一輩子么?”
云韻自然現在還不曉得這躲藏之人是她曾經認識的楚揚,否則…她先前也不至于就向古河夸下那種海口了。
不是她的能力辦不到:這個隱藏之人,連古河他們都打不過,又憑什么跟她這個斗皇斗?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靠打能解決的!
也不曉這話是不是云韻的嚇唬術,而且楚揚也想試一下:到底云韻是不是真能瞧得見他在哪里的?
所以,楚揚自然不會選擇自己跑出來。
“真格不出來么?”
云韻等了半晌,都沒有人應答。
她可沒那份耐心了!
突然,淡青色的斗氣開始在她身上涌現。
馬上,一朵朵如利刀似的風刃開始割向每一棵小灌木的陰影!
云韻一個斗皇強者一瞬間就能催發出的風刃,足夠割向這巴掌大的小灌木叢地的任何一處陰影。
“嘭——”
盡管一剎那只是楚揚擊碎一片風刃的聲響,云韻也馬上就鎖定到一個方位。
在她斗皇即將恐怖一擊之前,楚揚趕緊現身出來了。
“是你——”
隨著云韻瞬間的一驚呼聲,她本待發的一掌頃刻硬生生地止住。
突然發現偷走異火的人沒想就是自己曾經在魔獸山脈結識的那個人,甚至,之前在這大沙漠上自己還曾經在一個蛇人族強者手里救下他過……
怎么會?
云韻幾難相信:就這幾個他連成了一個人!
“是我!”楚揚說。
“你偷走異火?”云韻還在云里霧里的。
“沒有。”楚揚回。
“什么?”云韻像更陷迷團了,“可是古河說異火在你身上的。”
楚揚在度著:這時候的蕭炎,靠著藥老的速度,該是快離開塔戈爾大沙漠了吧?古河他們是絕對追不上的。
而如果云韻現在識破調虎離山計,她現在再奮起直追,是不是能追得上?還是…自己再拖延她一些時間?
楚揚在心念電閃的時候,云韻卻只見他在一種發呆之中。
這時候,她突然像負氣的少女般,一跺腳嚷:“說話啊!你突然怎么了?”
云韻平時一直都是穩穩重重,四平八穩的一副大宗主形象,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小女兒態過。
事實上她也從來沒有真正談過戀愛!
自小到大,她都處于一種刻苦的修練之中,直到她成為云嵐宗的宗主。
多少青年才俊都想追求她,其中不凡一些英俊得令女人倒貼的,但卻似乎也沒有一個人能真正撥動過她的心弦!即使是名滿加瑪帝國的古河,跟她之間,好像也就在那種還沒有真正到那個境界的朋友間。
說實的,古河,從無法令她有如今天這樣的內心漣漪,波濤。
她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么了?
即使他曾經在魔獸山脈救過她一命,但前不久,自己在這沙漠也好像救還他這個人情了,但是……
“我身上確實有異火,我…不想騙你!”楚揚隨下這樣說道。
確實的,云嵐宗宗主,突然跟平時的那種宗主風范完全不同,判若兩人的小女兒情態,也是也不禁令楚揚心里格登:她是怎么了?難道對我……
楚揚一瞬間還似乎敏感到自己的一顆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著。
上一世,他還沒有來得及真正地跟人談一場戀愛,就突然穿越了。
楚揚這瞬間看著云韻在狐疑地看著他,其像是因為完全感不到異火的存在而還在持懷疑的態度,甚至她內心像是在說:兀你這小子,還存心耍我了?罷了,但我又怎么忍心對你下手?
“你看——”
楚揚真不想騙云韻。
突然,“嘩”得一聲,帝俊分身異火,一下子從他的體表冒了出來。
“啊——”
饒是一宗之主,云韻一時也不禁驚呼出聲。
從這猛然變得無比炙熱的空間,她就能斷定出這確實是真實的異火,雖然在這之前,她也不曾見過真正的異火。
但目前這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已經將異火吞吸了?”云韻確實是真的震驚。
她畢竟博學,能看得出這是怎么一回事!
“嗯哼!”楚揚也不撒謊。
雖然,他還沒跟云韻解釋自己身上的這異火,實際上根本不是古河這番到塔戈爾大沙漠要跟美杜莎女王換的那一個異火。
但其實,可能也沒差別,因為古河要的是異火,只要是異火就行,他并不必在意是哪一種異火啊!
“啊——”云韻突然又是一聲驚呼。
她只覺得目前這個年輕男子,自己是越發地看不透了:他身上的寶貝好像很多,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