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邪眼暴君一族素來以詭譎難防的精神攻擊所著稱,但他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攻擊。
敖淵辰連動都沒動一下,數十個魂圣就直接化為了飛灰。
所以就算是邪眼暴君一族狠辣銀翳,但在敖淵辰面前他也絲毫不敢反抗。
敖淵辰卻并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多做什么,只是雙眼之中綠光一閃,通幽秘術施展而出,讀取了這只萬年邪眼暴君的記憶。
而后,破開虛空,徑直而去。
……
邪眼暴君主宰本來正在與他的第一百八十二房小妾歡好,卻突然被人打擾,自然是腦怒無比。
邪眼暴君主宰是一只七十萬年修為的強大魂獸,占據了整個魔邪森林。
魔邪森林之中的所有邪眼暴君,基本上都是他的后代。
而他的小老婆自然不止一百多名,只是這些有名有姓的小老婆都是給他生一波子嗣的,還有許多沒有生育過子嗣,那只能算是情人。
“臣服,或者死亡。”
百米大小的邪眼暴君主宰沖天而起,看著凌空而立的敖淵辰,感受著敖淵辰那如淵似海的氣息,神色驚疑不定。
“你是什么人?日月帝國的封號斗羅?”
“本座是什么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敖淵辰沒有同邪眼暴君主宰多做廢話,抬手一指,顛倒陰陽大神通施展而出,直接就將其化作了女子。
邪眼暴君主宰是魂獸之身,男子狀態和女子狀態,從外表上看并無任何區別,只是聲音變得尖細了許多,猶如一個少女。
敖淵辰已經品嘗過許多的種族,什么樹呀,蛇呀,犬呀之類的都已經算是稀松平常。
但是這種長滿觸手的大眼珠子,敖淵辰還沒有嘗試過。
今日倒是可以嘗試一回,瞧一瞧是什么滋味,也不算是白來一趟了。
之后,敖淵辰也不顧女身邪眼暴君主宰的反抗,直接就與其共參了一番妙法。
參完妙法之后,不止敖淵辰覺得眼珠子別有一番獨到之處,就連女身邪眼暴君主宰也食髓知味,日日癡纏著敖淵辰不放。
之后敖淵辰和女身邪眼暴君主宰猶自感覺不夠過癮,女身邪眼暴君主宰便將自己的幾百個兒子全都叫了過來,敖淵辰又施展了一發顛倒陰陽大神通,直接就將邪眼暴君主宰的幾百個兒子全都變成了女兒。
如此,敖淵辰便多了數百個“干女兒”。
這數百個“干女兒”風姿各異,令他樂不思蜀。
足足玩耍了一年,敖淵辰才想起自己還有好幾個地方沒去,便與女身邪眼暴君主宰和數百個“干女兒”溫存了一番,方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
白茫茫一片,盡是飛雪,吹的人睜不開眼睛。
卻有一名英俊至極,頭生龍角的銀袍男子行走在低空之中,似是閑庭獨步,顯得很是孤標出塵,卓爾不群。
無數的風雪襲來,卻連男子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
一步踏出,姿勢緩慢至極,但卻瞬間就能跨過百里之距。
這樣的威能,比之此界的封號斗羅不知道強了多少。
“嗷!”
一聲怒吼遠遠傳來,數百只巨大的白熊四散奔逃。
突然便有一只生滿雪白長毛的巨手從天而降,一抓一撈,便有一只巨熊慘叫著被一只巨大的人形泰坦吞入腹中。
這便是極北之地的三大王者之一,泰坦雪魔一族的泰坦雪魔王。
泰坦雪魔王身高三四十米,猶如一座小山,雖然在敖淵辰的五千丈真身面前猶如一個螞蟻,但在此界卻絕對說得上是氣勢恢宏,威嚴無比。
敖淵辰見獵心喜,抬手一指,顛倒陰陽大神通施展而出,原本正在捕獵的泰坦雪魔王立刻就發現自身產生了非同凡響的變化。
還不待她多做感應,卻聽見了一道極具穿透力的吟嘯之聲。
“昂!”
敖淵辰直接化作真身,五千多丈長短的銀色神龍出現在蒼穹之中,攪亂了大片冰云,使得這片區域出現了短暫的真空。
女身泰坦雪魔王還來不及震驚自己由男化女,便被一股強悍的威壓壓倒在了地面之上。
敖淵辰見到女身泰坦雪魔王如此不堪的模樣,忍不住的眉頭一皺。
心道:“肉身如此孱弱,該如何承受本座的恩寵?”
他想了想,索性直接不管,運轉血脈天賦法天相地的力量,將自身變小了二百五倍,變成了二十丈長短。
這樣一來,雙方的大小就合適了。
既不用走山洞,也不用穿針眼。
至于泰坦雪魔王是否愿意?
就不在敖淵辰的考慮范圍內了。
敖淵辰是龍族,龍族是妖族皇者,也就是妖族的帝王,君主。
俗話說得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就算這是在異界,也容不得他人反抗。
就像在本源世界,龍族所占據的隆潮海中,除了數百條乙龍和和十幾條真龍之外,其他的神靈都是神龍的奴仆和食物。
如果一條神龍要吃掉那些魚蝦蚌殼之類的妖族,對于這些妖族來說,這實在是天大的恩賜。
因為能被一尊至尊至貴的神龍吃進嘴中,這實在是功德無量的事兒,下輩子絕對能投個好胎。
而若是哪條神龍與哪個水族有了歡好之事,那更是天大的恩典,說出去都能榮耀十代祖宗。
若非敖淵辰前世看斗羅大陸的時候對女身泰坦雪魔王有所印象,還輪不到她來承受這么大的恩典。
女身泰坦雪魔王原本還有些不情不愿,但嘗到了妙處之后,反而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時時刻刻想要癡纏著敖淵辰。
只不過敖淵辰不過是為了嘗個新鮮罷了,嘗過之后卻也覺得沒什么特別,便直接將女身泰坦雪魔王拋在了腦后,準備去找冰天雪女雪帝和冰碧帝皇蝎冰帝了。
這兩個才是敖淵辰此次來到極北之地的目的,而女身泰坦雪魔王只能說是附送的贈品。
……
白衣勝雪,冰發如霧。
在極北的嚴寒之中,卻有一名美麗的少女穿著一件清涼的白色長裙,赤著腳站在冰山之上。
她似是在眺望遠方,又似是在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