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既有先天四燈的全部特質,又能夠在根本上變得強大。
之后敖淵辰再接再厲,又分出了一道女相化身,使其前往金鰲島碧游宮迷惑通天教主。
同時此界除了通天教主元始天尊之外,西方梵門的阿彌陀梵和天庭的玉帝王母也擁有天道規則之力,所以他也分出了一道女相化身前去迷惑阿彌陀梵!
只不過阿彌陀梵妙法精深,不近女色,縱然敖淵辰的女相分身擁有美之法則,但也沒有那么容易拿下阿彌陀梵,可敖淵辰也自有辦法。
至于天庭的玉帝王母,這二人雖然也各有手段,但是只要派出一道女相化身和一道男相化身前往天庭,定然可以將二人一網打盡。
如此一來,整個寶蓮燈世界就將盡收于敖淵辰掌中。
果然,通天教主、阿彌陀梵、玉帝和王母四人都沒有擋住敖淵辰的手段,全部拜倒在了他的手下。
從此之后,真正的通天教主、阿彌陀梵、玉帝和王母四人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假扮作他們的敖淵辰化身。
同時,敖淵辰也獲得了通天教主手中的八景宮燈,將先天四燈完全集齊,全部熔煉進了自己的本命龍焰之中,使得本命龍焰威力大漲。
自此,整個寶蓮燈世界也完全被敖淵辰掌握。
而后,敖淵辰就讓分身玉帝下命令釋放瑤姬,恢復欲界女神的身份,同時放了楊天佑,使了他們一家三口團圓,至于女身楊蛟和楊嬋,則全都落入了敖淵辰的掌心,成為了他的姬妾。
他的真身離開了此界,但是還留了一個本相分身在此界,她們兩個就剛好用來伺候此界的化身。
……
光疏影離,霧海飄渺。
三丈高的銀色香爐之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赤色煙霞,在半空中幻化出無數的奇異圖案。
有靈鹿獻壽,有仙鶴捧桃,隨著一股微風吹來散開一陣幽香,使人神清氣爽。
配合著高大花瓶中的各色鮮花,真真是給人一種富麗堂皇卻又典雅高貴的感覺,叫人好似置身在春暖花開的田園之中,又好似使人置身在碩果累累的金秋之中。
各種香氣交融在一起,產生了一股似果香似花香,又非果香又非果香的奇妙香氣悠悠然然地散發開來,真真是令人神往無比,叫人置身于其中好似來到了夢幻仙境。
敖淵辰今日身穿一件銀色的九龍蟠桃獻壽錦袍,肩上披著一頂青色的飛虹云肩,內里則穿著一件紫色的捧珠直裰,上繡赤色的大日東升圖案。
腰間束著一條金色的皮質腰帶,上面嵌了好幾顆赤紅瑪瑙雕刻成的簪花紐扣,懸著一枚翠綠翠綠的白鶴舞空圖案的方形玉佩。
云肩下面還配了一件暗銀色的披風,上面點綴著各色流蘇和飄帶,一舉一動之間既高貴脫俗,又威嚴不凡。
手上戴著一枚黑色的戒指暗繡龍紋,這雖是一件儲物戒指,但更多的是用做裝飾之用。
手腕上還帶著一枚綠色的玉鐲,之上陽刻著一條展翅應龍,竟然栩栩如生,就好像一條活龍盤在上面。
胸口戴著一枚金鎖,同樣金鎖被雕刻成了龍頭的模樣,中間含著一枚寶珠,垂下兩條龍須,則是兩條鎖鏈。
這枚金鎖看著是裝飾物,實則卻是一件厲害的法器,能攻能守,既可以幻化出一道護罩保護帶鎖之人垂下的龍須,還可以飛射出數條鎖鏈用來對敵,非常的實用。
頭上依舊戴著圣島盟配發的造化問道冠,腳上也依舊踏著日月靈機靴。
配著額頭上的一對龍角,真真是一個好不風流的神仙人物。
對面坐著的塹堃,身穿一件冰綠色長袍,頭戴一件冰綠色玉冠。
他天生喜綠,所以隨身的物品衣袍都是綠色,只是雖然全是綠色,但在細節之處卻也非常用心,極為雅致。
“煌,在想什么呢?還不快落子。”
敖淵辰的面上露出一絲焦急之色,只好端起桌案上的茶湯一飲而盡,略作掩蓋了一番。
但看著棋盤上的局勢,也只能徒呼奈何無力回天,便也不再多費工夫,只好隨意在棋盤上落下了一子。
塹堃微微一笑,也沒有故意讓步,而是連忙乘勝追擊,將那雕刻成圓月圖案的綠玉棋子毫不猶豫的斬在了敖淵辰的大龍之上。
頓時,綠龍便形成了包圍之勢,將敖淵辰的銀龍給包圍了起來,使得一大片銀子失去了“活氣”,成為了棄子。
靈元宇宙的圍棋與敖淵辰前世的圍棋有所相似,卻有所不同。
前世的時候最開始古代用的也是數子法,但到了后世出現了國際圍棋,就用的是數目法,而在靈元宇宙之中卻一直都是數子法,所謂的數子法就是一方的圍棋將另一方的圍棋圍困起來,使對方的棋子四方上下都沒有活路,失去所謂的活氣,就成為了死棋,將此棋移出棋盤之后再繼續對弈,直到一方的棋子全部下完這個時候,看誰留在棋盤上的棋子最多,誰就是勝者。
同時,靈元宇宙的圍棋用的是數子法,但還是有不少的變通,比如棋子一共是三百六十五顆,共分二色是為陰陽,陽棋一共有一百八十三顆,陰棋一共有一百八十二顆,顏色本身也不拘泥于黑白,只需要區分陰陽即可。
形狀也不拘泥于方圓,而是各行各樣什么龍頭鶴首靈芝壽桃等等完全可以。
甚至連規則也靈活多變,不拘泥于一格,連人數也不止是可以兩人對一,甚至可以三人對弈,四人對弈,乃至五人對弈。
而且若是人數太多的話,棋子也可以增加到三千余顆。
隨著塹堃一子落下,只見棋盤之上光芒一閃,大片的銀色棋子就直接被崩出了棋盤,落在一旁的棋碗之中。
這棋盤乃是一件法寶,內中有陣法禁制,只要棋子失去活氣就會觸動陣法將其直接彈出棋盤,比之凡俗之中下棋還需要有人將死棋撿出,要方便許多。
“你又輸了。”
塹堃笑了笑:“你這都已經輸了九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