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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公呢,就是龜公里的一種,有些商賈老爺,權貴公子到青樓里玩耍,但卻不愿多余耗費體力,而姑娘們無論是體力的持久度和爆發度都很有限,所以就需要一個額外的有力推手助他們一臂之力,在青樓里,這種差職,就叫做推公。”李晴天侃侃而談地回答道。
“咦!好惡心哦!”
白兔兔撲閃了兩下紅眼睛,一張臉皺成了一張痛苦面積,嘴里嫌棄道,李晴天科普完,也沒接著再說,他在時不時抬頭留意天色的變化,幾人默默的走著,等了片刻,白兔兔忍不住捅了捅李晴天的腰,好奇追問道,
“那個,推哪里啊?”
李晴天愣了愣,一臉你這都不知道的驚訝,
“當然是屁股啊!
不然你以為我干嘛不敢吃花心大爺做的包子?
這種職業在青樓里除了叫做推公外,還有個名字叫做幕后推手!
因為推公不能妨礙了商賈老爺和權貴公子們的雅興,一般都得藏身在紗簾粉帳的幕后工作。”
“青樓?推公?幕后推手?”
那邊一直閉口不言的湯湯聽到這里忍不住重復嘀咕了一遍這三個名詞,這些年一直在為岷江龍宮打打殺殺的三冷殺手感覺自己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她好奇問道,
“主人,你怎么這么清楚這些知識啊?你是不是經常去桃花谷?那種地方要少去哦。”
說到后面,湯湯頗為關切且意味深長的叮囑了一句。
“我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是我一個朋友,就是剛剛我去柳府詢問的那位新晉舉人柳大根,他以前經常去玩,后來認識他后,他就經常給說這些。怎么,湯湯你知道桃花谷?”
湯湯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錦官城很有名的昨夜樓,聽說過,我二哥以前年少時去玩過一次,然后染上了狐族的陰病,整個犄角都變色了。”
“你二哥?錦官城昨夜樓?狐族?陰病?犄角都變色了?”
李晴天皺著眉頭,把這些關鍵名詞一聯系起來,感覺自己似乎又增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在討論青樓,昨夜樓應該也是一處青樓,湯湯的二哥也該是龍,龍和狐族,對得上號?
口徑該不一樣吧。
陰病莫非就是那個病?
但她二哥的犄角變色了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湯湯特意強調這個犄角?
難道她二哥是用的犄角……
“主人,走快一點,天色有點不大對勁。”
見李晴天一雙大眼珠子在若有所思的轉來轉去,湯湯知道是她剛剛說的那番話讓對方在胡思亂想了,其實她本沒有想起她二哥的犄角在昨夜樓染上陰病的事情,畢竟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只是剛剛她二哥養的一頭寵物,龍魚的雜交混合品種小金龍,在花江河里出現,并且把威脅她的白兔兔手里的胡蘿卜叼走,拆了那神經病兔子精的臺,還回頭朝她邀功遞眼色,很明顯那家伙一直在附近跟著暗中保護她,所以她才會想起自家二哥這件往事。…
天色變了,變得一股山雨欲來的陰暗天色。
但是山雨卻一直遲遲未下,只是天氣顯得越發寒冷,這種冬季的陰冷天氣,一直又持續了三四天。
這一天早晨,李晴天正在道觀院子里捧著那本《王老集論真氣指法透穴要術》發呆。
發呆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這本書他已經看了很多遍,早已能完整倒背如流,徹底記住了其中撰寫繪畫的與胸間仙府、腦海神竅和腰腹丹爐相關的一切人體竅穴的點透指法。
二是,他近些日子,一直沒有聽到金進任王倆捕頭的消息。
那倆捕頭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自從上次大埡口深夜一別之后,已經二十余日,音訊全無。
他并非是想念倆位狐朋狗友,也并非是想著久未來活兒,收入缺乏,而是他在掛惦著對方還欠著他幾十兩勞務報酬。
雖然自己現在金庫充裕,不缺錢用,但是無論怎么說,那也是自己辛苦付出過氣力除去怨鬼,應該得到的傭金,沒有拿到手,難免心中會不怎么舒坦。
而這些日子,湯湯總是會在事先征得他的同意后,常常一個人下山去花水河畔散步,至少湯湯是這樣說的。
李晴天看出了她眼神里藏著的一些難以啟齒的心思,但他善解人意,沒有多問,心里也只是暗暗琢磨著,這丫頭可能是懷念水中的生活了,畢竟人家是龍宮中長大的龍族。
他不知道,湯湯其實是去密會二哥的寵物小金龍的。
自從那日在花水河的木橋上見到那條大金魚后,湯湯就一直提心吊膽,小金龍身為岷江龍宮的水族神靈,自然不會認不出她額頂犄角的變化,那日碰見時,小金龍躍出水面與她眼神相接時,她雖然沒有從對方眼中瞧見驚訝,但是她知道,這家伙后面肯定會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所以她必須得在對方反應過來她的犄角已經分開之前找到它,與它說好,此事不得急著告訴岷江龍王,她二哥那兒,倒是可以通知。
湯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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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和她二哥關系很好,從小就一起打鬧長大,二哥也不是怎么迂腐的一條龍,他自己都玩得很開,水陸各族的美艷女子體內幾乎都存放過他的龍種,對于她與人族的道士之間這些二三事,二哥必定不會過多的糾結什么。
白兔兔可開心了,湯湯經常一個人下山去河畔,那邊意味著,一天十二個時辰,她占據李晴天的時間要遠多于湯湯,說明自己在這個道觀的領地占據分額比那個水族公主要多得許多!
只有曹老道一個人很失落,李晴天沒有追回三清塑像裂縫毀壞的銀錢交予他,只說那泥匠是個游走接活的外鄉客,做了塑像交付給齊真人后就已經離開了花柳鎮,不知所蹤。
這一下給曹老道氣得吹胡子瞪眼,捶胸頓足,叼著旱煙桿破口大罵黑心匠人騙人錢財,必定娶婆娘沒閉眼,生兒子沒之類的粗野鄉話,仿佛他真是一個受到莫大欺騙的無辜純良者似的,終日郁郁寡歡,臥床不言。
李晴天聽到師父的粗野罵話后忍不住好笑,都娶婆娘沒有閉眼了,還怎么生得出兒子?
這是一個邏輯不通,前后矛盾的詛咒,相信那做泥塑的匠人應該不會受到詛咒厄運。
他也沒去開導師父,安撫于他,因為他清楚,以師父的老鬼精頭腦,與他說多了,保不定他能從自己的言詞神色中看出來,是他在撒謊。
“牛鼻子!晴天小弟!”
李晴天正捧著書冊發呆神游方外,山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子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