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玫,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會照顧好你的。對,剛才我有沒有弄疼你啊?”耿直緊了緊懷中的趙玫,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比我預想的美妙多了,怪不得櫻子和曉蕾離不開你呢。這一晚,我會回味很長時間的,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趙玫,對不起,我連名分都沒有給你。”
“沒什么的,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想在一起就在一起,覺得不合適了,分開也沒沒什么羈絆,我愿意。”
“可是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我沒覺得不公平就行了。我愛你,一生一世愛你,能做你的女人,我心滿意足了。”
“趙玫,謝謝你。還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
就是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能向任何人泄露我的身份,包括曉蕾和櫻子,這一點你一定要做到。”耿直湊到趙玫耳邊,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耿直,昨天晚上,我看你和櫻子折騰了兩三回,也沒有什么事。
現在,我又想要了。”趙玫嬌羞道。
“趙玫,不是我不想。你是第一次,剛剛破了身子,還能行嗎?”
“行的,你輕點不就完了。”趙玫含情脈脈地對耿直,說道。
耿直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離張一手來找他還有些時間,應該不會耽誤正事。
想到這里,耿直一翻身,又壓到了趙玫嬌軀上。
午夜時分,臥室外面傳來敲窗戶的聲音。
耿直知道,張一手到了。
想到這里,耿直放下懷中熟睡的趙玫,為她蓋好被子,披上外衣來到窗口。
剛才一番纏綿之后,初經人事的趙玫終于心滿意足地沉沉入睡了。
耿直擔心她突然醒來,又將藥手帕放到趙玫口鼻處,讓趙玫睡的更深,更熟。
聽到敲窗戶聲,小心推開窗戶,耿直示意張一手進到屋里。
張一手縱身跳入房間,隨手關好了窗戶。
耿直對張一手輕聲說道:“老張,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大先生,沒問題了。
小地主雇的、東大街轎子鋪抬轎子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
明天,李大牛、劉二水帶著赤山寨兩個人扮成轎夫,抬著小翠進到龍虎幫。
另外,寧曉峰應該從通發
貨站張民那里搞到了炸藥,交給了劉二水,劉二水準備連槍和炸藥一起帶進龍虎幫。
我和路連山在外面策應,一旦劉二水和李大牛得手,立即接應他們。”
“劉二水想好出城的辦法了嗎?”耿直問道。
“沒有。他的意思是和上一回一樣,從冰面上離開營川城。”
“這個辦法不行了,上一次劉二水和李大牛從冰面離開了營川后,日本人在旱河橋那個地方加了一個哨卡,哨卡還配備了電話。
還沒等到那,就會被日本抓個正著。”
“大先生,要是這個辦法不行,那他們有沒有什么藏身的地方?等風頭過了再走?”
“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日本人一定會全城大搜捕,沒地方躲的。
以前,還能在地下管道躲一躲,自從王雨亭的事之后,日本人把所有地下管網的出口全部查封,地下管網也躲不了了。
我有個出城的辦法,不過這個辦法要快,只要在日本人發現他們被殺之前出了城門,就沒有問題。”
“大先生什么辦法?”張一手問道。
“明天警署將會派警車,送人到溫泉會館洗溫泉,預約時間是下午一點。
如果能在中午把這輛到溫泉會館的警車控制住,警署的車出城門是免檢,就能順利離開營川城了。”
“這倒是個辦法,中午正是龍虎幫大辦宴席的時候,按之前的安排,龍虎幫為轎夫準備了流水席。
趁吃飯時候下手,也容易一些。
我和路連三把車劫持后,等著劉二水他們,一旦他們得手,就第一時間離開營川。”
“行,就這么定了。
明天中午,送人去溫泉會館的警車牌號是0015,你要記好了。
記住不要跟他們透露我們是怎們得到的消息,如果劉二水他們一定要問的話,就說是從警署那邊有內線,得到的消息。
這幾天警署一直用這輛車送人去溫泉會館,這么說,不會被人懷疑的。”
“我記牢了。”劉二水應聲道。
“老張,一定要多加小心,務必不能暴露身份。萬一哪個環節出了紕漏,第一時間撤離,知道嗎。”
“知道了,大先生。”
“那你現在就去跟劉二水他們商量吧,也跟他們說,千萬別亂來。
真要是那塊出了漏洞,就咬住是小地主搶了李大牛的女人,李大牛惱羞成怒要來殺小地主的。
這個理由雖
然牽強些,不過還能說得過去。知道嗎?”
“行,大先生,那我現在就去劉二水那,再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行,你去吧。”耿直說道。
見劉二水從窗戶離開,耿直輕輕關好了窗戶,又拿著抹布將窗戶上的腳印細心擦掉。
仔細看過,沒什么問題了,才回到床上。
剛躺下不久,便聽到了敲門聲,耿直下了床,打開了房門,見徐曉蕾正站在門口。
耿直一把把她拉了進來,順手又把門關上。
輕聲對徐曉蕾說道:“櫻子睡熟了?”
“睡熟了,我擔心她夜起,稍稍施了些手段,應該不會醒了。”
“千佳子和惠子,會不會發現你過來了?”耿直問道。
“她們看到了也沒什么,怎么說我也是你原配夫人,你跟趙玫同房,我過來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跟趙玫親熱的怎么樣?是不是別有一番味道,開心的不得了啊?”徐曉蕾有些不是味地說道。
“曉蕾,別笑我了,說正事。”耿直低聲道。
“那就說正事,張一手來了?”
“來了,我已經把警署去溫泉會館的車輛告訴他了。
他現在就去找了劉二水他們,一起商量一下。”
“其實,我總覺得他們這么做有些冒險。
不過,劉二水他們已經決定了,也只能往好的方向想了,希望他們沒事吧。”徐曉蕾嘆聲道。
“放心吧,他們一定沒事的。”耿直拉起徐曉蕾的手,說道。
“別碰我,剛和趙玫親熱,身上還一股香水味呢,就來跟我拉拉扯扯的,你就能欺負我。”
“曉蕾,我什么時候欺負過你啊。”耿直委屈道。
“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明明娶了一個又一個,卻好像吃多大虧似的。
行了,今天也算是你的洞房花燭,我就不在這討人嫌了,我走了。”
說著,徐曉蕾未等耿直回話,頭都沒回,轉身離開了房間。
耿直心里清楚,徐曉蕾一定是有怨氣了。
哪個女子見自己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能沒有怨言,何況還是徐曉蕾這般出類拔萃的姑娘。
天色破曉,趙玫睜開惺忪的雙眼,向身邊摸去,發現耿直并不在自己身旁。
與徐曉蕾和中村櫻子不同,趙玫并不清楚,耿直每天都有早起晨練的習慣。
突然間不見耿直,一時間,趙玫有些不知所措。
見天已大亮,便穿好衣服起床。
出了房門,只見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坐在餐桌前閑聊,便走了過去,說道:“櫻子,曉蕾,你們起來了。”
中村櫻子扭過頭來,將趙玫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趙大小姐,昨天晚上心滿意足了?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我,我去洗臉去。”趙玫被中村櫻子問的不知如何是好,轉身便走。
徐曉蕾見狀,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你逗她干什么啊。”
“你倒是開始做好人了?不逗她逗誰?
逗你?你現在臉也不紅了,也沒多大意思。再說了,她現在也不是姑娘了,逗逗她又有何妨。”中村櫻子笑道。
“行了,中村長官,你說什么都有理還不行嗎?”
“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當然言之有理了。”
“夸你幾句還不知道北了。”徐曉蕾笑道。
“曉蕾姐,現在營川城可就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了,耿直他都不敢。”
“我就這么說了,你還能把我抓起來?”
“實話實說,我哪舍得把你這細皮嫩肉的抓起來啊。
不過,哪天耿直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他抓起來,好好揍他一頓。”
“好啊,到時候算上我一個,好好把他這個花心大蘿卜揍一頓。”徐曉蕾嬌笑道。
就在這時,千惠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中村櫻子,說是櫻墅的門衛轉交給她的。
中村櫻子撕開信封,打開了信件,仔細看了一遍。
合上信件,對徐曉蕾說道:“這個野口光子是真的執著,當年大島浩夫那個混蛋是給她灌了什么迷幻藥了,總想著扳倒我為他報仇。”
“哦?又怎么了?”徐曉蕾問道。
“盛京那邊的眼線傳過來消息,野口光子又爬上戶田良三的床上,讓他幫著找線索了。”
“她找就找吧,能把你怎么樣啊?”
“她倒是不能把我怎么樣,不過野口光子一直盯著耿直,總想從耿直身上查出什么來。
這一回去盛京,十有八九也是奔著耿直去的。”
“去盛京查耿直?除了上一次查盛京臥底案,耿直在盛京呆了幾天,除此之外他都沒去過盛京,野口光子去那查什么?”
徐曉蕾心里不由地警覺起來,問道。
“誰知道呢,聽
說還去閘北監獄提審了一名犯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中村櫻子喃喃道。
“她愛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你中村長官在,她能折騰出什么來。”
“話是這么說,不過真的讓她查出什么事來,就算和耿直沒干系,也得扯扯些時日,不咬人膈應人啊。”
二人正說著,耿直從外面晨練回來。
中村櫻子見耿直滿頭大汗,笑道:“耿直,看你這一身汗,昨天晚上是沒少折騰啊。說一說,折騰了幾回。”
“哪像你說的那么邪乎,這兩天晨練,我加了量,汗自然流的多些。
你不是上村陽一有可能要找我比武。
他練得是童子功,我自然要比他多練一些了。”耿直說道。
“也是,像你這樣夜夜笙歌的,是該好好練練,再不練練別說比武,行房估計都不行了。
跟我說說,昨天晚上跟趙玫親熱的如何?”
“這有什么好說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耿直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要不說,以后你想和趙玫親人,就能在我那屋。我在邊上看著,你說如何啊?”
“櫻子,那哪里能行啊?”耿直道。
“知道不行你還不如實招來,你要是不說,趙玫馬上出來了,我問她好了。”
“那你問她好了。”耿直坐到餐桌,低頭不語道。
“行了,不問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不說就不說吧。知道這樣,我就不答應趙玫了。”中村櫻子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行了,櫻子你別逗他了。人家剛剛洞房花燭,還沒回過味來,你就問人家的房事,當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徐曉蕾笑道。
“嗯,還是曉蕾姐善解人意。你說你怎么不是個男子,或者我怎么不是個男子,要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沒必要便宜他耿大少爺了?”中村櫻子拉著徐曉蕾的胳膊,笑道。
“我可沒有耿大少爺的本事,一晚上能好幾回。”徐曉蕾捏了捏中村櫻子的鼻子,說道。
“你怎么又捏我鼻子了,我鼻子本來就不挺,在這么捏,豈不是更扁了。壞死了。”說著中村櫻子在徐曉蕾的腋下撓了幾撓。
“你們說什么這么熱鬧呢?”趙玫從洗手間出來,見幾人談笑風生問道。
“說你呢唄?”
“說我什么?”
“說你昨晚上讓耿大少爺親熱了好幾回,現在還沒緩過神呢。”
“哪有的事啊。”趙玫嘴上這
么說,臉卻通紅起來。
“哪有的事,你要說沒有,我現在就去你床上看看,我倒想看看,床上臟沒臟。”
“我我……”趙玫想到床上的落紅,臉上登時飛起兩朵紅云,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曉蕾姐,你看看,趙大小姐的臉紅的,都到脖頸了。”中村櫻子笑道。
“好了,說幾句就行了。今天都大年初四了,我要去銀行看看,有些事要開始張弄了。”
“是啊,這個年過的好快啊了。”中村櫻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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