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虛境？
上川悠仁雖然不理解最后兩個詞，但是傳承他還是懂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北月的那句話，‘為他帶出有用的東西’而不是‘為組織帶出有用的東西’，看來這個真理會和柯南中的黑衣人組織沒有什么區別，除了琴酒一人，大家都是二五仔。
“虛境是什么？”上川悠仁忍不住詢問道。
北月撐著頭，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虛境具體是什么，我們并不知道······”
隨后他肯定地說道，“至少對于我們這種凡物來說是這樣的。”
“凡物？我們不已經是超凡者了嗎？”
無論是他接受的教育，還是最開始北月的話，超凡者都已經獨立于普通人，是這個社會的‘上層階級’了。
“呵。”北月發出嘲諷地笑聲，“你知道傳說中的黃金人類嗎？”
上川悠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北月繼續講道，“在東土，上古人神雜居，偉大的黃金人類赦封仙神，號令山川，其中最為有名的就是三皇五帝。”
“在埃及，黃金人類則是法老，是在世間的神，行使著拉的權柄。”
“在這片土地之上，黃金人類萬古一系，神容鶴音，是天照命在地上的子嗣。”
“這才是真正的超凡！”
上川悠仁看著神色略微有些癲狂的北月，他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野心，顯然這位原本‘性情溫和’的老師對于超凡之力，有著難以想象的執念。
北月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所謂的黃金人類和真神已經沒有什么區別，因此黃金階我們又稱之為真神階。”
“其下是白銀階，諸如古希臘的神子，圣經中的普通天使，這些僅次于真神的存在我們也將其稱之為半神。”
“白銀之下是青銅，是傳說中的英雄，行走在世間的智者。”
“而你，現在則是最后一個階層，黑鐵階，從沙礫之中淘出來的原礦，只有經歷血與火的磨礪，才能鑄造成為青銅。”
“黑鐵，青銅，白銀，黃金嗎······”上川悠仁忍不住重復一遍超凡的階位，同時猜測到這應該是大階位的劃分。
畢竟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神和神也應該是不一樣的。
北月笑著看向上川悠仁，“這套劃分是現代比較常用的，畢竟超凡的道路有著無數條，我們只能夠從生命的不同層次來劃分，當然東土有著自己獨特的一套劃分方式，稱之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
“金丹大道？”上川悠仁疑惑道。
“嗯。”北月點了點頭，他對于上川悠仁知道金丹大道并不奇怪，畢竟這是那位太上道祖傳下來的路子，霓虹能夠聽聞并不奇怪。
“老師，我想學這個，請務必教我。”上川悠仁認真道。
北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也想學。”
師徒倆沉默了一會兒，北月開口說道，“這次的傳承虛境，就是一位半步白銀的陰陽師，蘆屋道滿設下的。”
“半步白銀？也就是半半神？”上川悠仁忍不住吐槽道。
“所謂的半步白銀，是因為在歷史的記載中，蘆屋道滿并沒有成為白銀階的半神，但是按照我們的推測，想要影響整個虛境，甚至改變虛境的本質，使其成為傳承虛境，至少要有半神的力量，也只有半神才能夠真正大規模改變一片地區的規則，甚至控制虛境的出現。”
“是這樣啊，原來是無法確定蘆屋道滿的實力，不過也有可能他隱居苦修十年陰陽術之后，成為黃金階陰陽師呢。”
“這不可能。”北月肯定道。
上川悠仁疑惑地看向北月。
“因為陰陽師這條道路從來就沒有出過黃金階，那是真神的位階，也就是說如果蘆屋道滿真的是黃金階的陰陽師，那么他就是陰陽師之神，所有的陰陽師都會在瞬間感受到他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啊······”
“組織意外發現并且得到了進入其中的鑰匙，不過這個傳承虛境的要求是只能你們這樣的‘新人’進入。”
所以才有些倉促地培養自己這些新人？上川悠仁想到。
“有里面具體的情報嗎？”
北月搖頭，“鑰匙本身就是探索一個虛境意外所得，同時我們得到的只是虛境的開啟地和時間，沒有其他情報，但是蘆屋道滿這位前輩的性格在史書上可是大名鼎鼎，所以基本上我們可以猜測出其中的考驗是什么。”
“是什么？”
“叢林法則，適者生存，你只需要夠強，能夠殺死所有的敵人，自然就可以得到他的傳承。”
上川悠仁身子后仰，雙手撐著地板，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愣了幾秒鐘之后，對北月說道，“我還有多少時間變強？”
“37天。”北月說道，“時間很急促，不過所有人都一樣，所以接下來我會訓練你兩個方面的能力，刀術以及靈力基礎。”
隨后他站起身來，“我想你也不希望繼續浪費時間吧。”
“是，老師。”上川立馬站起來，認真地說道。
北月打開了安全屋的門，外面的倉庫中漆黑一片，倉庫的大門沒有被關上，幾乎沒有任何的陽光從厚重的鐵門中穿進來。
“吃了它。”
上川悠仁看到北月遞過來的朱紅色，龍眼大小的藥丸，猶豫了一兩秒鐘，最后接過藥丸吞下。
藥丸味道辛辣，不過伴隨著一絲回甜。
“這是什么？”
北月微笑道，“毒藥。”
上川悠仁干笑道，“老師你真會開玩笑，你如果想要殺我或者控制我，不需要毒藥這種小伎倆吧。”
“這確實是毒藥，不過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虎狼之藥，透支一定的生命力和壽命，從而短期內促進肌肉生成，獲得身體素質的大幅度提升，其原理和健身用的類固醇差不多，只不過藥效會更好。”
“當然，短期服用這種藥物，損失的生命力和壽命并不多，按照一個月的時間計算，你也就損失一兩年的壽命吧。”
說得輕松，上川悠仁吐槽道，不過就算是北月提前告訴了他這種藥物的危害和功效，他同樣會選擇服用的。
畢竟不能夠在蘆屋道滿的傳承虛境中活下來，那么就算有千年王八的壽命，也會被別人一刀了結。
上川悠仁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果然不愧是虎狼之藥，幾乎是立竿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