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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耳曼大廈是一個銷魂窟。
山城很多人都知道,但有資格進入的人,那就不多了,沒有人介紹,獲得邀請是進不去的。
準入門檻很高。
除了安全之外,這也是許多達官貴人趨之如騖的原因。
而且,這還是一個巨大的人際關系圈,這里面來的客人,在喬治·凱文的牽線之下,相互認識,成為朋友,互通有無,不管是在官場上,還是在商場上,你產生的能量是巨大的,利益也是常人不可想象的。
奧斯本能擠入這個圈子,除了他的身份之外,還有他出手闊綽。
其實除了他自己,他的身份恐怕在別人眼里,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像喬治這種人,觀察力和分析力都超強的,怎么會看不出來奧斯本身份的特殊之處呢?
身邊帶著一個專職的翻譯,來往都是乘坐汽車,還有護衛跟隨(有時候沒有),這種外國人在山城可不多。
有心人曲意結交,奧斯本又是一個心大的主兒,雖然不曾對外透露他工作的性質,但其實不少人都知道他是一個美國人,而且是來給山城最大的特務組織軍統服務的。
奧斯本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寂寞對他來說,比吃了毒藥還痛苦,剛痛改前非沒幾天,就開始故態復萌了。
這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
有句話形容他跟徐貞的關系,叫戀奸情熱,正是膩歪的時候,讓他給斷開了,自然是不甘心了。
這家伙又不太受管束,偷偷跑出去,是可以預見。
要不是這家伙還有用,加上還需要拿他作為“魚餌”去釣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羅耀還真的懶得管他的死活呢。
每個月給他的薪酬,他手底下人一個月的吃喝都沒有問題,而且還是最高的伙食標準。
“進了日耳曼大廈,我們的人就沒辦法盯著了。”宮慧說道,“我在附近租了房子,安排了監視地點,對喬治進行了全方位的監控。”
“喬治最多只是個掮客,他的目的是掙錢,不會對奧斯本怎么樣。”羅耀點了點頭,“在日耳曼大廈內,跟奧斯本接觸的人有哪些?”
“吳福提供過一份名單,正在核實名單上的人的情況。”宮慧道,“不過,有一個人,你一定感興趣。”
“誰?”
“高天魁。”
“是他,他怎么跟奧斯本湊到一起了?”
“高天魁本來就是日耳曼大廈的常客,他偏好金發碧眼的白種女人,整個山城,也就只有那里有。”宮慧嘿嘿一笑。
“日耳曼大廈的客人那么多,為什么高天魁跟奧斯本扯上了關系?”
“因為高天魁會說一口流利的英語,他能自由的跟奧斯本交流,根本不需要翻譯。”宮慧。
“哦,高天魁會英語?”
“當然,不然,他怎么跟那些外國女子交流,難不成,還要帶一個翻譯在一旁嗎?”宮慧莞爾一笑。
“也是,這多學一門外語的重要性就體現在這方面了。”
“我想對高天魁展開秘密調查。”宮慧建議道。
羅耀思考了一下:“你能保證你的調查不會打草驚蛇?”
宮慧道:“我先從外圍開始,先摸清他的基本情況后,再決定是不是要進行深入調查。”
“外圍調查需要謹慎小心,不要貪功,一旦驚動對方,對我是相當不利的。”羅耀吩咐道。
“我明白,我的而調查計劃也是對李孚的一個策應。”宮慧解釋道。
羅耀點了點頭,他明白宮慧的意思,如果高天魁掌握李孚的情況,必然也會知道李孚還有他這個大哥。
對于李孚相交之人,做兄長的暗地里調查一些,這無可厚非。
相反,如果他不聞不問的話,反而不太尋常。
文子善都跟李孚鬧掰了,他這個當大哥的豈不是太冷漠了:“這兩天,我是不是要找個機會會一會這個高天魁?”
“會不會太急了?”
“自家兄弟出了事兒,當大哥的非但沒幫上忙,讓外人給幫了,我這面子往哪兒擱?”羅耀道。
“有道理,要不然我傳話給李孚,讓他安排一下?”
“那賭場是不是高天魁也有一份?”羅耀反問道。
“是參與了。”
“那今天晚上直接去賭場,這個場子嘛,我總要替我兄弟找回來!”羅耀嘿嘿一笑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怎么拿捏李孚?”
“如果你是高天魁,為什么在李孚身上花費這么大的算計還有足夠的耐心,除了他的價值之外?”
“你是說,他的目標可能是通過李孚來結識你?”宮慧道。
“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他既然知道李孚是誰,必然也知道軍統內部的一些情況,像他這樣人,必然是消息極其靈通的,反正,試探一下,總歸沒啥壞處。”
“行,...
p;“行,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陪我去目標太顯目了,還是讓老曹跟我走一趟吧。”羅耀道,“夏飛暗中跟隨,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宮慧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不要通知李孚,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奧斯本來了,他跟徐貞去了南岸的溫泉飯店,那邊他長期有個包房。”日耳曼大廈頂樓,喬治的住處。
翹著二郎腿,轉動著手里的紅酒,很悠閑。
“我知道了。”
“嗨,你為什么對這個奧斯本這么感興趣,他不就是軍統局的一個外聘的技術顧問而已?”
“你不懂的,也最好別瞎打聽。”站在沙發背后的黑影人警告道。
“我跟你合作是為了錢,其他的不感興趣,記得把錢給我就行。”喬治一口飲下杯中的紅酒說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貪心鬼!”
“有意思,奧斯本,會是什么人呢?我該賣個什么價錢呢?”黑影人離開后,喬治自言自語一聲。
沒有通知李孚,羅耀直接就帶著曹輝去那個地下賭場了。
他們兩個都是生面孔,穿著打扮還都不像是普通老百姓,一進賭場就被人盯上了,這一點能瞞過他們的眼睛和耳朵?
羅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并不著急上賭桌,先了解規矩,雖然說賭場的規矩大同小異,但還是有一些細微差別的。
這個賭場除了牌九,骰子和撲克之外,還有中國最傳統的國粹,麻將,打麻將羅耀沒興趣,那存粹是浪費時間。
最多的還是賭大小。
狹長的防空通道內,一眼望去,至少七八張賭桌是猜點數,聚集的賭徒也是最多的,一張桌子,坐莊抽成的話,每晚的利潤那是相當可觀的。
賭場內,托兒是最多的,有的賭場,大部分都是托兒,只有很少一部分才是真正的賭客。
賭場掙的就是這部分賭客的錢,這逮著一個肥羊,那還不往死里宰。
羅耀這種衣裳光鮮,一看上去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類型的,就跟大肥羊進了狼群,狼群早就騷動的不行了,要不是羅耀遲遲不上賭桌,他們都恨不得撲上來,把他扒皮抽筋生吞了。
走了一圈,羅耀終于決定下場了,讓曹輝兌換了籌碼,隨意挑選了一張賭桌,一聲“勞駕”。
眾多賭徒紛紛讓開一條路,讓羅耀二人來到前臺。
“一塊一注,不設上限,買定離手了……”荷官賣力的要喝著,周圍不少人已經將手中的籌碼壓了上去。
羅耀呵呵一笑:“第一次來,試試手氣。”
兩枚五塊的籌碼扔在了買大的臺面上。
開盅。
四,四,三剛好十一點大,羅耀呵呵一笑:“運氣不錯。”
十塊變成二十塊。
這都是賭場的伎倆,新客人,不能一下子就把人嚇跑了,得讓人贏一點兒,然后再慢慢的吐出來!
羅耀豈能不明白,只是他揣著明白裝糊涂而已。
他不在一張賭桌上押注超過三次,然后馬上換下一張桌子,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憑兩個五塊的籌碼,贏了上千元。
這些籌碼都讓曹輝幫忙拿著,他一個人實在是拿不了。
羅耀的行為,自然被賭場的管理者發現了,他們馬上變換手法,只要是羅耀下注,他們都想辦法讓他輸。
賭場做手腳,出老千,這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旦被客人抓到的話,那這賭場就開到頭了。
羅耀的目的是來贏錢,并不是打算跟賭場魚死網破。
“開了!”
就在荷官開盅之際,羅耀突然將押好的注移到另一個上面,等荷官一開盅,傻眼了,羅耀買的跟他開的一模一樣。
一看羅耀下的注,荷官頓時眼前一黑,居然是買的是點數,六、六、五,按照賭場的賠率,那是一賠五十。
羅耀一口氣買的是一千塊。
賭場要賠五萬。
這一張賭桌每天利潤刨去各種費用,最多不超過三千塊,而且不是每晚都有,一個月也就掙三萬塊。
這一把就要賠掉近兩個月的利潤。
周圍賭客也都紛紛倒吸涼氣,按照賭場規矩,再沒有開盅之前,賭客是可以隨意更換下注的,開盅之后就不允許了。
而羅耀卻是是在荷官開盅之前把籌碼移了過去,因為他買的位置很近,手輕輕一推就過去了。
就連跟隨羅耀的曹輝也傻眼了,他是第一次將羅耀賭博,前面的策略他也能理解,只要操作得當,他也能做到,但是這一把,令他驚艷了!
完全是賭了一把心跳,而且還賭贏了。
這運氣也太逆天了。
“老曹,收錢!”羅耀拋出一個籌碼落在那個荷官面前,“賞你的。”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