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戰爭中,兩位頂級英靈的終極對決,猶如升級版的西門吹雪與葉孤城的皇城之戰,是圣杯戰爭中,靈力層次最強的英靈戰爭。
亞歷山大帝vs萬王之王。
這本該是一場葉孤城注定會輸的決戰,是被吉爾伽美什以風輕云淡的姿勢解決,然而。
最后時刻,在吉爾伽美什無盡寶具的圍攻下。
他奮力廝殺,渾身浴血,好不容易來到他面前,高舉已經被眾多寶具撞擊得破敗不堪的巨刃,揮出他有生以來的最強一斬。
可劍刃離吉爾伽美什咫尺之余,再無法寸進。
寶具天之鎖牢牢的從身后抓住了他握劍的雙手,與關節各處。
他拼盡全力,卻動彈不得。
對面是吉爾伽美什憐憫的注視。
“你這家伙真是...總是能拿出稀奇古怪的東西。”他無力苦笑道。
吉爾伽美什正打算面無表情的用乖離劍插進他的心臟。
眼前卻忽然彈出。
叮!諸天聊天群誠邀您的加入,請點擊確認!
吉爾伽美什反手就是一劍,刺穿聊天界面,并去勢不減,朝向伊斯坎達爾的心臟。
“什么低層次世界的無名之輩,也配邀請我?”
“征服王,如果這就是你最后的殺手锏,是不是也太搞笑了。”
然而伊斯坎達爾冒出了三個問號,無法動彈的他,本來以為必死,卻發現劍并沒有穿透他的身軀,而是被眼前忽然出現的半透明光板,給詭異地吸收吞沒掉。
光板上,赫然浮現著一連串他們所能理解的文字。
“叮!諸天聊天群誠邀您的加入,請點擊確認!”
然后,他便看見那柄傳說中的神器,插進那光板,后者屁事沒有,還順帶順走了這之前連世界都能撕裂的對界神器。
短暫的呆滯后,吉爾伽美什當先恢復冷靜,“這就是你準備給我的禮物嗎?真是前所未有的挑戰呢。”
伊斯坎達爾受寵若驚的笑了,“可惜,讓你失望了,可能真的是第三方的敵人,窺視了你的破界神器。”
旁邊無盡大海的潮聲幽鳴回蕩,吉爾伽美什在這詭異的靜怡里,重新低頭望向那已緩慢消失的光板,帶著他的神器,消失于他眼前。
他生平第一次露出無法理解的情緒,無法理解,這個小小的光板,憑什么擋住了乖離劍的鋒銳,還順便給順走了。
對此毫不知情的夏佐,正抱著繪梨衣看《東京愛情故事》,懷里的繪梨衣看到最后一幕,淚流不止,打濕了他的前胸。
“愛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繪梨衣低聲在夏佐懷里問道。
“不,那只是電視劇而已,我不會允許這樣的結果發生。”夏佐淡淡回答,卻有金屬交戈之聲。
“嗯,繪梨衣相信majesty,繪梨衣也絕對不會像赤名莉香那樣離開majesty的。”
繪梨衣又一次表現出了她的卑微。
像絕美的花為了被自己喜歡的人采摘,而低到塵埃里。
她抬頭去看著夏佐眼睛氤氳的淡藍色光芒,一點點如潮起潮落般明滅。
這是夏佐每每沉思時,就會出現的星星點點。
于是她閉上了嘴巴,乖乖的依偎在夏佐懷里,用自己香香軟軟的身體去盡可能給他帶來舒適。
叮!需要與群主對話,需要完成一次群主發布的任務,然后獲得對話權限,是否確定?
高傲的吉爾伽美什聞言,鼻子都氣歪了。
“本王從來沒有見到過膽敢給我發布任務的家伙,你這份不敬可真是罪該萬死啊!”
然而夏佐表示還是聽不懂。
這么久了,才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新聊天成員,可見系統也是怕這聊天群荒廢太久,特意給自己拉來作伴的。
因此他連懷中溫潤如玉的美人和情話,都一時忽視了。
不過也有繪梨衣的那份卑微,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似乎只有用親吻回應吧。
但一直這樣,他很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可是對方發了兩句,便又沉默了。
幾天后,“#............”(等著瞧,本王很快就會找到你的坐標,等我找到你的本源,我一定會把你放進最痛苦的地獄里,讓你知道不敬本王的代價!)
夏佐還是三個問號???
又過了幾天。
“......”(可惡!雜修,汝給我等著!)
又過了幾天,頭像灰暗了下來,似乎再也不會點亮。
在這幾天里,繪梨衣已經習慣了夏佐的存在,習慣了一言不合就撲進他的懷里,習慣了動不動就去咬夏佐的嘴巴。
昨天晚上險些就讓夏佐暴走,正睡覺時,她一身圣光就鉆進了夏佐的被窩,像八爪魚一樣抓住他的脖子。
最后夏佐一晚上沒睡,醒來繪梨衣還不解的看著他,疑惑他為什么會黑眼圈。
夏佐用金幣商城的藥水給自己當興奮劑喝,反正如今他的錢多。
之后夏佐帶著繪梨衣又轉遍了這里的小鎮,在這座五六十年代的小鎮,到處留下他們的足跡。
因為他的出現,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再打擾他們的旅行。
一叢叢晚櫻盡情的為這對無名無實的情侶盡情怒放。
全程開心地就像個小姑娘一樣的繪梨衣,看每樣東西都覺得新鮮,都不覺得膩,反復的看,拖著不肯走快。
夏佐也不急,任由她一會兒鉆進豆腐工坊,一會兒鉆進醋染店好奇打量。
然后他們就這樣慢慢悠悠的,邁進有些像《日在校園》里面一樣的新干線電車,向下一站景點駛去。
在成為旅游勝地之前,梅津寺町是個銅礦。
附近的男人都是礦工,他們每天都乘坐著這樣的老式登山纜繩上山挖礦,后來礦車才被改造成了觀光電車。
軌道兩側生長著濃密的樹木,從常見的松毛櫸、胡桃楸、三花槭到名貴的紅皮云杉、朝鮮崖松和寒櫻,這里都能找到。
樹叢間隙還生長著忍冬和山刺玫這種野花。
這些樹木如濃云般遮蓋在軌道上方,他們仿佛穿行在一條顏色不斷變換的隧道中,這條隧道純粹是由樹葉和花組成的。
車廂內空蕩蕩的,只有夏佐和繪梨衣兩個乘客。
繪梨衣把頭探出窗外四下眺望,一路的驚喜。
夏佐全程漫無目的,任由她朝著直覺告訴她的漂亮地方走,只是偶爾會扔出幾枚閃光的監事圖騰。
然后一天有大半的時間是在這樣的車程上度過的,畢竟好看的風景太多,用腳走的話,實在太慢了。
夏佐本來以為會有人襲擊他們的列車,結果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生,全部被躲在暗處的友人給錦上添花了一把。
其實現在擁有乖離劍的他,已真的不懼怕任何人了。
無論昂熱也好黑王也好。
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把這樣的神兵送到他面前。
恰好系統還給笑納了,他自然不得不笑納,不然太對不起對方的情誼了。
為了這份情誼,他決定下次見到認識這把劍的人,讓他見識一下何謂真正的乖離劍。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啊。
“之前我聽叔叔說,朋友有四個等級,普通朋友,知心朋友,女朋友,老婆,繪梨衣想一直跟著majesty,所以......”
她抬起頭,看著夏佐,忽然又怯懦的目光躲閃,“所以繪梨衣可以成為majesty的女朋友嗎?”
夏佐怔了怔,沉默了半響,緩慢點頭道:“你不是已經成為我女朋友了嗎?”
“可是......”繪梨衣激動的踮起腳,嘴唇又作勢要去舔夏佐的樣子,害得夏佐熟練的后仰。
在繪梨衣這幾天的訓練下,他發現自己的腰被練得特別好。
“可是繪梨衣還想成為majesty的老婆......會不會太貪得無厭了。”
“......這個我需要再去找一個人。”
“是夏佐的父母嗎?叔叔說想成為對方的老婆的話,就一定要得到對方的認可才行的。”
夏佐不解道:“什么叔叔?”
“就是sakura的叔叔。”
繪梨衣似乎沒有意識到這話里有nt夏佐的弦外之音,所以夏佐有些莫名的惱怒。
這是他第一次惱怒,于是他再一次惡狠狠地將她的頭抓住,這一次尤為霸道,且伸出舌頭狠狠敲開了她的玉門關。
并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大白兔上插上首個屬于自己的五爪旗幟。
“嗚——”
她哭腔著出聲,身子卻任由對方擠壓在窗口,忽然感知到周圍有人窺視他們的動靜,于是頓時臉本能的羞紅如血。
想開口提醒這個對她做出霸道侵犯,卻并不討厭,反而很開心,只是本能覺得羞怯的行為。
聲音從鼻端傳出,卻是更令人酥軟的嬌吟。
她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樣,但慢慢地,她開始順從,主動,原本推搡他的雙手,變得環抱。
而他卻越來越用力,有一團火焰自他的體內燃燒,似要將她融化于他體內。
她反而挺了挺身子,猶如山花任由太陽的蹂躪,在這樣與他人旁觀的情況下,對方似乎更加情緒高漲,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她一想到便臉紅得快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