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轉瞬即過,張小圣也順利的完成了最后的靈氣液壓縮,看著經脈中濃郁的45滴靈氣液,嘗試著在不服用極品培元丹的情況下修煉了一小時,發現在五行神訣的作用下,吸納的靈氣果然直接轉化成了新濃度的靈氣液。
不似記憶中劉天宇的筑基四層一樣,要通過一次次地吸納、壓縮,再次達到450滴才能突破五層。
張小圣根據筑基前期的經驗,自己是要達到2250滴才能突破五層,而且剛才一個小時的修煉也僅僅增長了4滴,服用培元丹也僅有8滴。
但張小圣不悲反喜,單單省去再次壓縮的時間,就已經是大賺特賺了,況且自己本身修煉不滿,閾值越高,說明實力越強。
不間斷服用極品培元丹修煉的話,一天6粒丹藥,一共能有192滴,距離突破需要九天多。
時間已經開始翻倍增長,主要是筑基三層突破四層就用了整整一個多月。
再想想突破七層、突破假丹……
聲望值只剩下7581,也不知道能支撐到什么時候。
盤算了一陣,張小圣沒有了突破后的喜悅,反而心中一陣煩悶。
走到偏殿墨無痕處,看見他還在修煉,但看境界必然是沒有服用極品煉氣丹,否則這會應該突破六層了。
看著稚氣未脫的墨無痕,張小圣突然有些慚愧,自己有系統加持,有劉天宇的金丹經驗,還有宗主身份,就算墨無痕是天靈根,自己現在靈根已滿,也絲毫不差,他都能刻苦修煉,自己又有什么煩悶的。
路總要一步一步走。
況且墨無痕本就屬于絕頂天賦的一小撥人,更多的還是為了資源而努力掙扎的蕓蕓眾生。
想到這里,張小圣留下一張字條:煉氣丹可盡早服用,境界提升,收益才能更大。
回到后殿,取出極品培元丹,張小圣也進入修煉。
……
“宗主,蕭丹已突破至煉氣五層,境界也以穩固,是否帶到后殿來?”
洛軒的傳音過來,張小圣悠悠轉醒。
五天前他已突破至筑基五層,如今體內靈氣液也是到了4170滴。
之前剩余的20粒培元丹,加上再次購買的100粒,此時也只剩下30粒,花錢如流水。
“宗主?”
洛軒的聲音再次傳來,張小圣這才想起,都差點忘了,回道:
“先不要,你先過來一趟,隨我去宗門寶庫。”
上次宗門寶庫的陣盤張小圣并未收回,所以一直在洛軒處。
“是。”
收到回復,張小圣又去看了看墨無痕,發現他的氣息已經突破六層,正在朝七層邁進,之前留下的紙條也是消失不見,滿意地點點頭。
很快,洛軒出現在殿外,打開陣法一角,張小圣走了出去。
洛軒看到后,微微吃驚道:
“宗主已經到了筑基五層了,真是進境喜人。”
“都第二次了,水到渠成罷了。”張小圣淡淡一句,看似毫不在意,心里卻是激動不已,忠誠滿值就是好,完全不會懷疑,多虧自己當時機智,才一勞永逸,解除洛軒這個“后患”。
關鍵洛軒還以為,自己這是秘密行動,勢必要多方設法掩護。
并為飛遁,只是快速行走,好在后山寶庫本身離宗主殿不遠,來到寶庫前,洛軒自然是主動出手,打開陣法,寶庫出現在眼前。
守護老者看到張小圣和洛軒二人前來,只是瞟了一眼,在張小圣身上略作停留,很快移開。
張小圣盯著旁邊的寧鉉,沒有在意。
寧鉉感應到來人,停下修煉,一看宗主駕到,急忙就要起身行禮。
張小圣快走幾步上前止住,道:
“寧長老有傷在身,不必多禮,恢復的如何了?”
寧鉉又看了看洛軒,點頭示意,然后答道:
“宗主救命之恩,寧鉉沒齒難忘,要不是宗主耗費修為為寧某醫治,只怕寧某早已道消人亡。”
“寧長老為宗門負傷,我這個宗主責無旁貸,此話以后不要提了。”張小圣面露不耐,說道。
但眾人都知道張小圣不耐是假,寧鉉繼續道:
“是,寧某記下來,不知宗主……”
旋即,寧鉉雙眼突然變得赤紅,急聲道:
“宗主,你的境界……”
張小圣微微擺手,看了看洛軒,洛軒會意,上前穩住寧鉉想要躍起的身子,道:
“老四無需擔心,宗主只是封印了自身修為,借此重新體會一遍煉氣到筑基的修煉情況,想要看看能否改善五行訣。”
守護老者聽到,雙目微睜,一絲精芒閃過,很快恢復渾濁,繼續閉目修煉,似乎對身旁之事毫無關心。
眾人自然是習慣了老者的情況,只是開頭見禮之后便不再理會。
洛軒解釋完,張小圣補充道:
“這次突破后,我覺得我們的功法應當不是現在這樣,五行訣必有紕漏,但修煉了數十年,一時無從下手,只能想到這個笨辦法,以金丹的經驗目光來重新修煉一遍,希望能夠有所發現,也能讓我們五行宗的弟子修煉的快一些。”
“宗主智高如山,胸襟似海,寧某佩服!”
寧鉉聲望值+3000,忠誠1000/1000
聲望值溢出,自動轉化為聲望丹(100)*15
洛軒聲望值+2000,忠誠1000/1000
聲望值溢出,自動轉化為聲望丹(100)*10
張小圣微微有些意外,滿了還能漲,不錯不錯。
擺了擺手,繼續道:
“之前在宗門大會上,我說寧長老已重傷不治,實為情勢所逼,還望不要介意。”
“哪里,宗主必有深意,何況寧某本就重傷不治,要不是宗主……全憑宗主如何安排,寧某毫無異議。”
張小圣微微點頭,略微猶豫一瞬,道:
“寧長老是否記得,當時你的兩位徒弟之事。”
寧鉉不知宗主為何突然提起此事,但只要想起此事便悲憤交加,之前還因此對宗主略有不滿,此時自然不會,但還是激動道:
“老夫絕不相信兩名弟子是貪圖他人財物,又不識時務之人。”
張小圣微嘆口氣,道:
“我也是不信的。”
見洛軒和寧鉉面露疑色,張小圣接著道:
“當初你說必有內鬼作祟,我并未同意,并斥責了你,想必寧長老當時心有不滿吧?”
“寧鉉不敢。”
“你可曾想過,宗門內部可直接吩咐內門弟子做事的能有幾人?”
“不外乎我和諸位內門長老了。”
“若是當時我不能力壓此事,只怕長老之間相互猜疑,宗門內部也必然人心惶惶。”
“但是此事我從未放下,奈何內鬼機敏異常,從此再未有所行動。這次靈礦出事,才讓我有了些猜疑。”
洛軒和寧鉉一聽,神情陡然變得緊張起來,不敢催促,只得巴巴地望著張小圣。
“八長老徐晶當時尚未晉級,自然不可能指示內門弟子,七長老此次大難已經身隕,也不可能。”
“宗主,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洛軒此時忍不住打斷道。
“但講無妨。”
“若是要排查,老夫覺得不如拋開一切情感,要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每一個人,包括老夫自身在內。但此時只是商議,不代表任何事情。”
張小圣點點頭,“那是自然。”
“靈礦現場老夫雖然未去,但根據穆長老他們回報的消息,現場毫無生機,崔值長老……尸骨未存,是否存在其實未死,而是背叛逃離的可能?”
張小圣一聽,心里一驚,洛軒這老頭真腹黑啊……
不過照他這么一說,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啊!
其他人的聲望他清楚,這么說只是為了引出范攀而已,可畢竟崔值的聲望值一直沒見到,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張小圣也不敢定論。
洛軒說完以后,氣氛頓時有些沉默。
“若是事后證明崔長老沒有背叛,老夫自會對他祭拜一月,以消無故猜疑之罪。”洛軒又道。
張小圣擺擺手,道:
“既然是要分析,那這些話此時不必多說,我想崔長老在天之靈也不會計較。”
“靈礦事件發生在靈根測試以后,想來是墨無痕的出現,促使對方加快了進度。那么洪崖必然不是,如果他有二心,完全可以不要把墨無痕帶回來,又何必多此一舉?”
張小圣剛說完,洛軒馬上又道:
“若是他刻意待會墨無痕,希望引起其他宗門的忌憚呢?”
張小圣一陣無語,你夠了啊!
洪崖的聲望都崇拜了,自然不可能!
可這話又沒法直接說,張小圣又道:
“洛長老這些說法雖不無道理,但我感覺都有些極端,咱們先捋一捋別人的。”
此時寧鉉開口:
“那年我弟子出事之前,我正與周達峰長老共同探討陣法之道,足有一月未出,也是弟子出事之后,中途打斷,他必然不可能提前安排。”
總算有個正常的,張小圣滿意地點頭。
寧鉉差點身死自然也不可能。
“至于范攀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