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酒館還沒來人的空隙,安易回到了遲葉谷中,丘吉爾依舊陪在他的身邊。
安易翻開生命冊,發現第一個任務果然已經完成,此時他已經擁有了超過四百個點。
于是他將小麥地增加到兩畝,都安裝了自動灌溉系統。
隨后開墾出兩畝新的大麥種植地,兌換了系統中最好的大麥種子。
又規劃出五畝的啤酒花種植地,架好種植啤酒花的架子,全部種植了落夕IPA使用的啤酒花。
啤酒花種植園地旁邊,安易兌換了一間小型的啤酒花處理工廠。
因為啤酒花的處理并不需要太復雜的技術,所以工廠的兌換點不高,但作用卻很大。
處理完的啤酒花會成為干燥的顆粒狀,不僅便于保存還能進行售賣。
這些操作完成后,安易在麥子種植地旁建設了一個麥芽處理工廠。
工廠的規模并不算太大,但卻具備了多種麥芽處理的技術。
麥子收割完成后,可直接通過傳送帶進入工廠,對麥子進行各種發芽與烤制處理,處理完的麥芽會直接進行裝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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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儲存的問題,安易兌換了曾經的那個多維度倉庫。
從外面看起來不大的倉庫,卻內藏乾坤。
經過安易精心地布局,將啤酒花種植園、大麥小麥種植園,與麥芽工廠和啤酒花工廠連成了一個系統。
這個系統基本上具備了一整個啤酒原材料的生產、加工和儲存功能。
然而最后需要的就是麥子與啤酒花的采集設備。
采集設備分為兩種,一種需要人親自參與,一種則是全自動采集。
要想完全實現自動化,安易還差不到一百個點,這些就要看今天的一元一杯扎啤活動的情況了。
安易走回到酒館的門廊上,看著下面那一小塊初具規模的啤酒原材料區域,心里終于多了些安慰。
他又看向爺爺留下的菜園,下一步就是菜園的打造,畢竟他答應老謝要提供每日的新鮮菜品。
而蔬菜僅僅是一方面,還需要加上各種肉類,安易也想建立一個可以自動化的全流程。
又欣賞了自己的成果一段時間后,安易回到了現實。
還沒等他給幾只貓鏟完貓砂,就有五六個外國游客來到酒館中。
“請問這里是否有一元一杯的青島啤酒?”外國游客問道。
“是的,請問要幾杯?”安易說。
“先給我們六杯。”
安易怎樣也沒想到,自己這個準備了許久的精釀酒館,賣出的第一杯啤酒,竟然是一元一杯的青島扎啤。
幾個外國游客坐在吧臺上等待扎啤的時候,看到了吧臺后面的墻壁上擺放的高端威士忌。
他們完全理解不了,為什么這樣一個酒館,會賣一元一杯的啤酒。
“這威士忌可以按杯賣嗎?”一個外國游客問道。
而他眼睛看的那瓶,安易記得起碼要幾十萬一瓶。
安易早就想過,如果他把墻上這些酒賣了,應該能夠他活一輩子。
“抱歉,酒館暫時還沒有開張,其他的酒暫時不賣。”安易說道。
幾個外國游客聽到這個后大失所望,因為他們是幾個人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想著一起眾籌一杯,只為嘗嘗那個酒的味道。
隨后更多人的來到店里,其中有游客,也有當地居民。
他們大多是喝一杯聊聊天,放松一下。
也有些人會問能不能帶走,安易沒有拒絕他,因為安易現在想不了這么多。
他唯一想要的是點,而不是錢。
旁晚時分,酒館內的人已經坐不下,開始站在外面。
令安易沒有想到的是,一些滑板少年開始在店外扎堆,一杯杯地要著啤酒。
安易再次深深理解到,只有便宜才是硬道理。
在所謂的品質生活,和真的便宜上,哪怕是這群花里胡哨的滑板少年,也不想錯過來一杯近乎免費啤酒的機會。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店里的啤酒已經賣空了五桶,早就超過了任務的指標。
但安易記得,有個支線任務是每多賣一杯,就能多獲得一個點。
所以安易依然來者不拒,就在安易犯愁如何去弄瑞秋睡覺的時候,朱曉迪竟然出現在了店里。
“你這是在搞什么?”朱曉迪不解地問道。
“我只是在清洗打酒設備的管子,順便演練一下店里的銷售流程。”安易說道。
“咱這個店不能走這種路線,不然一旦給別人造成了低端的印象,就再也上不去了。”朱曉迪說道。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保留一個酒頭,永遠賣一元一杯的扎啤。
這些人天天來買,總也有一天會想嘗嘗貴一點的是什么味道。”安易說道。
“我也沒有經營過酒館,這里你說了算,我只是說說我的建議。
關于運營上的問題,你可以去問問臨川。”朱曉迪說道。
“一會兒,你能幫忙看下店嗎?我要去弄瑞秋睡覺。”安易說道。
“沒問題,我也要看看酒館滿載的運行狀況,適應一下。”
朱曉迪雖然對這樣的做法不是太認同,但看到酒館全是人,她仍然打心底高興。
只是朱曉迪剛說完臨川,臨川就真的來了。
“你這是在搞惠民嗎?給我來一杯。”臨川說著,拿出一元錢放到吧臺上。
“喲,你這種拿著幾百萬的酒當裝飾品的家伙,還能喝下去扎啤嗎?”朱曉迪諷刺地說道。
不知為何,只要臨川和朱曉迪見面,兩人必定會辯論一番。
“我喝的是感覺,我就喜歡扎啤。我喝扎啤能想起我在大排檔的快樂日子,也能想起我的小時候。
還是那句話,酒好不好喝,與它的價值沒有關系。
只有自己覺得好喝的酒,才是好酒。”臨川說道。
安易看著兩人,無奈地笑了笑,將一杯啤酒放在臨川面前。
朱曉迪看著那個結著冰水汽的杯子,也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金黃色的淡酒體,卻總能帶給人最簡單的滿足,這就是扎啤最吸引人的地方。
“對了,臨川,你放在這里的這些酒,我到底應該怎樣賣呢?”安易問臨川道。
“這些酒不是放在這里,是送給你了,你愿怎樣賣,怎樣賣。
你不是說,我來喝這些酒,不要錢就是了嘛。
其實吧,我還真不差這點錢,你不給我要錢,我還覺得不舒服。”臨川說道。
“這些酒,直接賣掉,咱倆一份,根本什么都不用干了。”朱曉迪說道。
“這樣吧,以后這些酒,賣的費用我會分你一半,你要是不要的話,我這里真的說不過去。
雖然我知道你不差這些錢,但是這件事情,不是這么做的。”安易說。
“我理解,沒問題,就這樣做了。
那你也要答應我,我來喝酒,一定要付錢,并且要給我一個優惠,讓我享受一下做普通人的感覺。”
臨川喝了一口扎啤,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