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澤在落夕鎮待了一天后,安易的手機陸陸續續接到許多電話。
各路的記者都想要來這個林澤夸贊了一天的小鎮和酒館坐坐。
在吳漾的操作下,落夕IPA直接沖上了熱搜,全網的粉絲都想要買來嘗嘗。
不過這個年代,熱搜來得快,去得也快。
確實可以在這個時間節點蹭一蹭熱度,但安易的手里并沒有可以出售的瓶裝啤酒。
然而安易和吳漾商量后,兩人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計劃。
林澤不會是最后一個來的明星,臨川也給安易說了,后續會來十幾位,讓他慢慢等著就行了。
“我們可以利用這些人做一個饑餓營銷,讓我們的酒時常沖上熱搜,但前期買不到。”安易說道。
“那你能確定,在需要買到的時候能買到嗎?”吳漾問道。
“我現在就去著手,將落夕IPA瓶裝化。
我們的酒出來后,要結合熱搜,并且進入各種頂流直播間。
一住.soduo.cc
我們要打造一款爆品。”安易說道。
當天,安易坐火車來到隔壁鎮的酒廠。
酒廠依舊忙碌,期間安易也陸陸續續給酒廠補了很多次貨。
安易還沒有走到酒廠,就已經聽到正在裝貨的火車,和搬貨的工人的聲音。
朱曉迪和夏侯愚更是忙碌,她們不僅要監督著日常的釀酒,還要為那個大的餐飲連鎖集團研發新酒。
好在,研發的過程比較順利。
前期,她們將三種啤酒通過書面文字提交了方案,分別是——
莫吉托拉格、酸梅汁西打以及雪梨小麥。
餐飲集團公司對于這三款酒的構想非常滿意,希望可以盡快嘗到試驗的樣品。
安易來到酒廠后,看到體驗區負責接待的人,已經不是夏侯愚,而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這是朱曉迪新找來的業務和接待人員,專門負責這塊區域。
因為落夕精釀在網上爆紅,周邊的一些酒館的餐飲機構,都前來酒廠想要訂一些酒。
這樣就能蹭到網上的熱度,帶動一下自己的生意。
熱度這個東西非常神奇,自從林澤將落夕精釀的熱度帶起來后,很多綜藝和節目都來到這里。
這就導致了,這里的熱度越來越高,像是滾雪球一般。
“我覺得瓶啤的計劃,必須要提上日程了。”安易來到實驗室對兩個女孩子說道。
“我們規劃了三款產品,你看看。”朱曉迪將一份方案推到安易面前。
“你們早就在弄這個事情了?”安易很驚訝地問道。
“沒錯,這樣的熱度是推出瓶裝啤酒的好時候。
但是后續的熱度能不能跟得上,就看你們宣傳部門的能力了。”夏侯愚說。
安易拿過那份計劃,看到了兩個女釀酒師想要率先推出的三款瓶裝啤酒。
第一當然是落夕IPA,這款啤酒使用了獨一無二的酒花,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喝得到。
第二款是竹葉青拉格啤酒,這款啤酒度數低、有著濃濃的竹葉青茶的甜香。
這種符合本國國情的增味啤酒,一定可以在市場上獲得青睞。
最后一款是香蕉小麥,兩人已經攻克了難關,即使在瓶裝啤酒中,也能保存住那濃濃的香蕉味道。
“非常好,這三款酒絕對吸引人。
不過我提一個建議,隨后我們要推出一款高端酒。
這個酒的目的,是讓我們在精釀這個圈子里樹立一個形象。
我們的高端酒必須夠高端,技術也必須一流。
可以是渾濁IPA,也可以是某種高端世濤,這個看你們。”安易說道。
“你看看這個怎么樣?”夏侯愚說完,將一個企劃書放到安易面前。
安易拿過來,只見上面寫著“清香木松針自然發酵農場艾爾”。
“清香木是我們這邊特有的植物,松針直接取自落夕鎮。
將這兩種植物的精髓香氣融入酒中,最后輔佐來自落夕鎮自然風生成的酵母,
發酵出一款帶有酸味、味道復雜,卻極為清爽并有著如新鮮黃瓜和芹菜一般的植物清爽味道。”朱曉迪說道。
“這酒,開始做了嗎?”安易問道。
“正在收集酵母,因為落夕鎮這幾年開發嚴重,空氣里雜菌比較多。”朱曉迪說道。
“這樣吧,你告訴我如何收集酵母。
我去落夕鎮翻山越嶺,給你找個最純凈的地方將最好的酵母收集過來。”安易說道。
沒錯,他想的是去遲葉谷中收集。
那里依然保持著原始的狀態,應該有著不錯的空氣,可以收集到最好的酵母。
“沒問題!其實很簡單。”夏侯愚說完,將她們收集酵母的方法給安易說了一遍。
無非就是讓麥芽汁在開放的環境下自然發酵,最后收集沉淀的酵母,再進行分離找到最好的菌株。
安易打包了幾個麥芽汁試管,準備帶去遲葉谷收集酵母。
“對了,咱們的瓶裝酒,需要找什么樣的酒廠去生產?”安易問朱曉迪道。
“我已經在南瀆市找到一家酒廠,是吳漾的關系。
那家酒廠很不錯,我最近就會過去談這些事情。”朱曉迪說道。
“好的,麻煩你們了,酒廠做得很成功,真好。”安易說道。
“這些都是因為你而開始的,并且也是因為你的努力。”朱曉迪對安易說道。
“我只是一個廢人,我自己做什么都做不好。
酒是你們釀的,廠子是你們運營的,和我沒什么關系。”安易說。
“行了,你們別互相謙虛了,大家一起好好做比什么都好。”夏侯愚說道。
安易在酒廠里又待了一會兒,與朱曉迪還有夏侯愚一起坐火車回到了落夕鎮。
夏侯愚并不在乎什么裝修需要晾一陣這樣的事情,于是在溫故知新烘焙店一裝修好的時候,就搬了進去。
吳漾也不在乎,只不過她東西比較多,還在一點點的整理。
晚上,落夕精釀酒館門外都站滿了人,老謝又招了幾個伙計,還是忙不過來。
為了嘗一嘗落夕IPA連溫故知新烘焙店里都坐滿了人。
自然,修羽的面包也是供不應求。
晚上,安易坐在床邊,修羽躺在床的另一側。
“你說,我們做這些事情的意義是什么呢?”安易突然問道。
“沒有意義,僅僅是因為我們活著。”修羽看著天花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