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和三皇子情投意合,三皇子以后可是全天下最尊貴的人。
她有什么好怕的。
以后的好日子還等著她呢。
“是這樣的···”小翠吞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
“我家小姐經過后花園看芍藥花的時候,蕭大人忽然闖出來說,我家小姐人比花嬌。
然后我上前去阻止······蕭大人就······就······。”
嗚嗚······小翠哭得楚楚可憐。
蕭錦瑟真人神共憤啊!
“就這樣?”李華年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問道。
“難道在場的男人,敢說沐小姐不是人比花嬌么?”
確實是···可也沒有哪個男人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來啊。
意淫可以,但落實了就是渣渣了。
這……他們是正人君子,這顯然說不出口。
“這···還有其他的,可太過于猥瑣,奴婢不好意思說出口。”小翠低著頭,連耳根都是紅的。
可見蕭大人的話是多少的不堪入耳。
“而且蕭大人…還動手動腳……”
啥?動手動腳。
動哪里了?動誰了?
吃瓜群眾沸騰起來了。
面上都精彩絕倫了,也不知道女神動起來是什么感覺。
好想也趁機試試……
可惜……不敢啊。
“我記得上次,街面上不是都傳,你因為我而被掃地出門了嗎?你怎么還在這說三道四??”
眾人恍然大悟,確實有這事。
他們還為此義憤填膺過呢。
感情街面上的傳聞是烏龍一場啊。
邊上的沐桐想不到李華年這個節骨眼還提起這個事情,這才止住哭聲。
擦了擦眼角說道,“小翠自幼跟著我,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們雖為主仆,可一直都把她當妹妹的。”
“雖然她無意唐突了姐姐,我也給她小懲大誡了,還請李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淚眼楚楚、聲音溫和。
和李華年咄咄逼人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吃瓜群眾的天平又開始傾向了。
李華年拍拍手叫好道,“說要罰的人是沐小姐,說不要罰的人也是沐小姐,可為啥挨罵的人總是我呢?”
蕭錦瑟聽了這話,嘴角勾勾了。
他的女人,幾時如此伶牙俐齒了。
系統:爸爸,以前你都是那個屠夫來稱呼這個女人的。
空氣一下就凝固起來了。
“這·····”沐桐第一發現自己居然啞口無言了。
“李小姐這里面可能是有些誤會,我替小翠向你道歉。”
李華年擺擺手,“道歉就不要了,今天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陳年舊事就先放放。”
“這····也好。”
差點就給李華年帶歪了。
李華年也不顧邊上的人什么神情,立刻笑盈盈的挽住了蕭錦瑟的胳膊道,“相公她們嫉妒我美,所以才一次次拉我下水是嗎?”
蕭錦瑟用手撩了一下李華年的發絲,嘴角都是笑意道,“為夫也是這么認為的,你看你美地讓人嫉妒,都連累了為夫了。”
咳咳···你們這樣不要臉,真的好嗎?
三皇子陰郁的眼神,落在小翠的身上,一字一句的問道,“蕭大人到底是怎么唐突你家小姐了?”
小翠咬了咬嘴唇,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他說小姐膚如凝脂,他求而不得,甚至還拉住奴婢的手····緊緊不放。”
丫頭的話剛說完,沐桐就低低的哭著了。
李華年聞言,嘴角勾了勾,用手掐著蕭錦瑟的耳朵道。
“以前就和你說過了,我也不是容不得的嫉婦,你居然給我來這一出,現在····你要不納妾,要不就外面找個院子養外室玩吧。”
蕭錦瑟忙親昵的抓住李華年的手,討饒道,“夫人我剛是無心之失,一切但憑夫人做主,夫人覺得外室養著玩,就養著玩吧。”
“不過為夫德行有虧,以后事無巨細要請夫人多多做主才行,外室或是通房怎么處罰,就夫人說了算吧。”
一臉掐媚、慘不忍睹。
沐桐:我們想要的不是這一出啊,誰要去當外室了。
三皇子:怎么和預想的不一樣呢。
眾人:原來還有這么好的事情啊,可沐相會承認嗎?
還以為蕭錦瑟會因為顏面問題,據理力爭,想不到他直接承認了。
還許了外室和通房的位置。
這······
一般的男子不是能娶沐小姐,就算休下堂妻也是心甘情愿的嗎?
倒是沐桐最先反應過來道,“小翠這件事就算了吧,你也看到蕭大人和李姐姐伉儷情深,剛蕭大人可能是無心之失。”
她倒是一下就把自己的從這件事情里摘得干干凈凈。
“剛蕭大人一時興起,和你開玩笑的。”
小翠眼看局勢不妙,也恍然大悟。
讓她在李華年手下當通房,那不是嫌自己命長么?
小姐已經答應她,以后許給三皇子的。
也就三下兩下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道,“一切但憑小姐做主。”
“剛其實蕭大人好像并沒有碰到我······”
笑話,她如花似玉的身體可是給三皇子留的。
怎么能給這樣的登徒浪子玷污了。
當然如果蕭錦瑟不是那么怕那個屠夫的話,她其實也是滿心歡喜的。
“那我相公還是言語唐突了沐小姐,要不要·······”李華年可不想這么就收場了。
三皇子忙開口道,“男人酒后難免言語無狀,無需在意,這事就這么算了,在場的要是誰敢胡言亂語,本皇子定當不輕饒。”
一場鬧劇,不歡而散。
晚飯后········
李華年偷眼看著邊上的男子,還是一身白衣纖塵不染。
但那張向來沒有什么明顯表情的臉上,卻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男子輕輕垂著眸,纖長的睫毛微微垂著,也同樣含情脈脈的盯著李華年。
李華年的心跳漏了一拍,猛地低下頭。
他剛看她的眼神,好像帶著欲望。
對。
就是欲望。
這·····
“狗蛋,反派爸爸不是無情無愛的么?”
誰說的,主神沒有成為主神之前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嗎?如今只是主神的碎片,自然是帶著七情六欲的啦······
系統的話帶著濃濃地惡趣味。
“相公,我覺得三皇子不會那么快善罷甘休的,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
李華年覺得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開端。
后面肯定還會有接踵而來的麻煩。
“好”~半晌她才聽到了男人沙啞的聲音。
李華年可能還沒注意到,從宴會結束后,蕭錦瑟就有些不對勁了。
正當她尋思一會吃些什么點心好。
忽然她的眼下已經出現了一只秀麗的腕子,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想拉住他的手。
“相公你不去休息嗎?夜已經深了·····”李華年連忙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笑道。
“你剛叫我什么?”蕭錦瑟認真的問道,那無可安放的手也就理所當然的收了回來。
“相公啊···”好像沒什么不對啊。
從她是屠夫的時候,她就一直這么叫了呀。
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當。
蕭錦瑟聞言,臉上還是沒有太大的表情,他伸手抱住了李華年,遲遲沒有松手。
“娘子···我們成親多久了?”
李華年詫異地看他,想伸手推開他,可看著男人纖塵不染的白衣,又收回了手。
“成親已經有三年了。”李華年怯怯的說著。
她似乎聞到了荷爾蒙的氣息。
“這么久都沒有圓房,的確是為夫的錯,為夫今晚補你可好?”
蕭錦瑟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