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這個女配是重生的,對于她的話,江月一點也不驚訝,甚至有了一點點的揣摩。
不得不說,這個女配的眼光確實也···不錯。
至少沒有反撲氣運之子。
而是看上這個主神爸爸。
當然言希有這種覺悟。
最主要的是,對江水的所作所為也是嗤之以鼻,非常的不待見。
再怎么說也是長姐!
居然沒羞沒臊的勾引自己的姐夫。
當時年幼的她,甚至試探過秦鎮:“鎮哥哥我今天去看你的未婚妻了,她正在打掃庭院,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你要不要幫幫她?”
“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她······”秦鎮當場就大發雷霆。
當時她就覺的秦鎮這人不行,就算不愛,但至少不能傷害。
何況秦鎮早就和江水暗度陳倉了。
這樣的男人就算最后缽滿盆滿也不是良配。
反而上輩子相貌平平的冷何年一直潔身自好。
而這輩子陰差陽錯讓她看到冷何年的真容。
立刻就怦然心動。
“冷哥哥,她真的是江月?”言希忽然傳來低低的疑問聲。
這一句話終于打破了平靜。
冷何年和江月面面相覷。
“是的,她就是我未來的妻子,江月。”冷何年大大方方的介紹著。
反正早晚要讓江月給他一個名分的。
可不能讓江月白白就占了便宜。
“哦,原來是江家的大小姐,我是言希。”說著她伸出一只如同藕斷般的小手。
柔若無骨。
江月倒抽一口冷氣。
果真:重生女都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如今是敵是友?
她哀怨的看了眼冷何年,這才伸出手道:“很高興認識你。”
言希對于江月的表現沒做任何評價,但至少覺得她比上一世見到的時候要活絡一些。
江家其實只是豪門末流,她言家在帝都怎么也比江家如雷貫耳。
而她還是言家捧在掌心里的寶。
別說江月了,就是她爸爸媽媽看到她,還是不要點頭哈腰。
這些年她一直在國外深造,加上身份尊貴,其實見過她的人并不多,但在帝都中,她的名氣卻是大得很!
自幼就是鋼琴十級,而且有雙語學位。
“你還在,其實也很好。”
言希靜了靜開口道。
雖然她已經把江月這個人的底細翻得底朝天了,但還是忍不住感嘆一番。
畢竟上一世的這個時間點,江月已經尸骨無存了。
如今還能看到鮮活的人,言希心里還是高興地。
畢竟她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
原先因為見到江月如今的樣子,充滿驚艷和好奇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都在就還好。
“言小姐,你跑的可真快啊。”氣喘吁吁的江水剛趕到,就發現陽臺上居然還有江月和冷何年。
“啊·····姐姐你怎么也在這里啊?這個是言家小姐,她和很多豪門子弟都是青梅竹馬的,剛我聽同學說你們來上面了····”
“江水,你姐姐長得倒是漂亮·····”言希也就一瞬間就恢復到大家閨秀般落落大方的樣子。
“她再漂亮不也還是個花瓶么?哪里和言小姐一樣實至名歸,內外兼修呢。”江水說這話的時候,笑作一團。
冷何年劍眉微揚,低聲笑道:
“她們兩個都夸你美呢!要知道言家小姐一向孤芳自賞,甚少夸獎別人,你應該是第一個。”
江月懶懶瞥了他一眼。
這人的關注點,總是和旁人不一樣。
她們兩個明顯對她冷嘲熱諷么?
他居然聽不出來?
氣死寶寶了。
不過主神爸爸如此上道,她很喜歡。
人不要臉一點,會更自在。
“夫人,你這是看我做什么?為夫也知道自己玉樹臨風,為夫可不會嫉妒你的容貌,月月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你·····”江月嘟囔著嘴巴,沒看到這些爛桃花是你自己招惹來的嗎。
小心玩火自焚。
這可是重生的女配。
可冷何年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些,儼然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他可要看看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怎么對付這些突發情況。
總要給小野貓練手的機會的。
然而,江月神色平靜,仿佛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實際上,她早就料到這些了。
畢竟冷何年如今在帝都可是別人高不可攀的男神。
帝都,作為天啟國的都城,這里有著最尊貴的地位,最豐沛的資源,還有...
帝都那個強大的存在就是冷家!
在這里,怕是沒有個女人不想做冷家的少奶奶。
何況如今的冷何年不再相貌平平,而是長得確實如同妖孽一樣。
所以在系統要她拿下冷何年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為愛……披荊斬棘
現下這點挖苦真的還不算什么。
她看向了笑作一團江水,臉上容色不變,一雙清凌凌的眼睛之中,卻像是蘊含著某種威壓,令人不安!
江水在那樣的眼神下,笑聲逐漸小了下來,不知怎的心中發虛,轉過身避開了江月的目光。
這個廢物已經不是最怕她嗎?如今怎么和換了個人似的。
居然又讓她害怕的壓迫感。
“無非也是個色厲內斂的紙老虎。”江水心里腹議著。
她如今已經第一時間傍上了言家。
一定要借刀殺人。
殊不知,這個言希已經不是當年任勞任怨的女人了。
她有一肚子的計劃在運籌帷幄。
見江水知難而退,江月滿意的收回視線,抬腳向前走去。
“且慢!江小姐,既然你妹妹和我是朋友,你是她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這次剛剛回國,要不我做東,請你們吃飯如何?”
言希忽然走上前來,攔住了江月的去路。
“下次,我想言小姐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和我妹妹一起去做。”江月冷聲道。
“姐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知道得罪言家二小姐,爸爸知道是要生氣的。”江水好心的提醒著。
“那得罪了冷家的少夫人,不知道言家和江家的長輩會不會惶恐不安?”
江月閉了閉眼,這個江水怎么這么沒有眼色,從小就知道趨炎附勢,確實有些頭疼。
一旁坐收漁翁之利的冷何年這次溫柔的攬住了江月的腰肢道。
“得罪夫人,自然就是得罪我了,我能把得罪夫人的人一鍋端了,不管是哪個家。”
他二話不說,直接又用手鉗住了江月的另一只手臂,將人輕輕松松的攬在懷里。
兩個人的姿勢看起來,有些曖昧,少兒不宜。
江月立刻就要反抗,結果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冷何年的手。
她根本不是冷何年的對手!
看來以后要多學一些防護知識了,技多不壓身。
就這樣,冷何年直接將人抱在懷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