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以為這次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見面,水乳交融……
殊不知有系統暗落落的指引掩護,白青鳥是徹頭徹尾的觀看了一場“野戰”。
嘖嘖···
氣運之子真是器大活好啊。
什么,你這個角度就只能看到氣運之子的背影和氣運之女半開半合的樣子,怎么就有那樣不正經的說法。
系統表示不服。
它都啥沒看到。
完全靠自己不正經的腦補。
怎么一樣通過金手指看的她,就看了個全須全尾?
簡直……欺人太甚。
“你看間隔的時候并不久,連中場休息都不要,她們又滾上了。”
“這身體素質,你的主神反派爸爸能相提并論嗎?”
白青鳥的嘴角微微上揚,就掀開一個頑劣的弧度。
這····我的主神爸爸怎么可以和那些妖艷的賤貨相提并論的,你簡直是個惡魔。系統氣呼呼的線了。
它明明是個很正經的系統,為什么會淪落到開這種金手指的地步。
簡直是····進墨者黑。
它居然黑了····黑了。
白青鳥微微的勾起頭。“狗子你明明是黃了,怎么是黑了。”
語氣篤定,神情不容置疑。
你·····
這下系統真下線了。
而且是給氣的。
白青鳥回到京城,當然不能名正言順的去鎮北將軍府。
畢竟如今身單力薄的回去。
她只有死路一條。
府里有個知根知底的冒牌嫡女,還有七皇子派的暗影無時無刻的守著。
怕是白青鳥還沒靠近……就尸首異處了。
不過這樣看來七皇子對那個白蘭花是煞費苦心啊。
怎么說,也算是……真愛了。
“狗蛋,我們現在走的劇情好像和原劇情有點點出入啊。”白青鳥面對生活的窘迫抱怨道。
畢竟原劇情里。
白青鳥這個時候,還是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過著鎮北將軍嫡小姐的優越生活。
直到及笄兩年后,才給人坑到宮里。
可如今,她的身份卻給氣運之女頂替了。
甚至她不得已要改名換姓。
茍延殘喘著。
有家不能回………家里的
銀子還不能自個花了。
而且隨著花銷的變多,她需要掙錢養自己了。
這·······
這就MMP了。
那是因為主神爸爸的碎片,他···他重生了
所以劇情有了一點點改動系統遲疑道。
“你的主神爸爸重生了,所以改變了這個世界的劇情?”白青鳥好奇的問道。
系統鎮定自若的點點頭也是,也不是。
它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哦···那故事就精彩多了。
白青鳥覺得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有看頭了。
頓時斗志滿滿。
她很想知道,那個上輩子花瓶一樣的主神爸爸剛出場,臺詞還沒有一個就給掛了。
重生后的他,是如何避免那樣的開局呢。
呵……白青鳥的嘴角如同牡丹花一樣,緩緩開出一個微笑。
說曹操曹操到……
白青鳥因為典當來的銀子已經用得八八九九了。
總不能讓一個小孩為了生存上街乞討吧。
當然,白青鳥也拒絕自己上街乞討。
那太沒臉面了。
紅樓賣藝,她是沒問題啊,可系統不允許。
用系統的大道理來說,總不能功成名就后,忽然有人跳出來指著白青鳥:“我好像在紅樓看過你啊。”
見過總沒有用過來得丟人吧。
系統;不,我能解綁嗎?
當初沖上來就綁定了,還沾沾自喜···
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
哭唧唧······
“狗蛋你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可你好歹給我一些道具啊。”白青鳥耍起了無賴。
她迫切需要真金白銀來解決溫飽問題。
不行啊,大大你要知道靠人人跑,靠山山倒,你要靠自己走完劇情啊。
說著系統毫無羞恥之心,咋咋呼呼的下線了。
所以···在系統拒絕給銀子的情況下。
白青鳥還是決定自力更生了。
如果在小千世界里,她把自己活活餓死了,怕以后都沒臉回去了。
而且自己餓死不要緊,還要連累那個小包子。
這就更罄竹難書了。
既然主神反派爸爸已經重生了。
那么她只要勾搭到他,不···只要做那個大腿上的掛件
就好了。
她決定山不就我,我就山了。
前段時間氣運之女的及笄之禮可以說是名冠京城。
自然,重生后的八皇子也不動聲色的前去了暗中察言觀色了。
本來世家女的及笄禮,如果她的父親位高權重的話,最多也就皇后派個嬤嬤送些女孩子喜歡的小禮物彰顯天恩就已經是天家極大的恩寵了。
可白青鳥她不一樣。
她不僅是才女,更有鳳命之說。
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命數也好,為了鎮北將軍手里的真才實權也罷。
幾個皇子幾乎都是卯足了勁去白家慶祝。
當然重生后的時蓬山也是不例外。
但他是不是……奔著白青鳥去的。:
可那場宴會上,他還是覺嗅出不一樣的氣息。
前世,七皇子對白青鳥那是無所不及的利用,說的難聽一些,就是曲意迎合。
而那日看到,七皇子見盛裝出來的白青鳥,眼里流露出來的都是愛慕、關懷、甚至是憐惜。
全然沒有前一世的厭棄。
這根本就不符合前世的設定····
而那個白青鳥一言一行都有禮有節,完全看不出骨子里與生俱來的傲嬌。
更像是·····捏在面人上的假笑。
骨子里的驕傲和氣場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畢竟畫皮畫虎難畫骨。
這兩人表現都怪怪的……
八皇子從那及笄禮回來后,就著手調查白青鳥和七皇子了。
雖然七皇子做得也算是天衣無縫。
但做過的事情總是能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
心細如塵的八皇子也沒有放棄一切的假想和可能。
隨著調查的層層深入,他驚奇的發現,事情和上一世已經截然相反了。
白青鳥給掉包了……
這···
他狹長的鳳眼,露出幾分淺淺的笑意,甚至微紅的嘴唇上也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鳳女白青鳥居然給掉包了。
這下真的有好戲看了。
如果按照前世的記憶,七皇子這個時候和白青鳥應該你儂我儂,甚至不惜扮演情深義重,想著如何更好的把心愛的女人送到宮里。
成為他的母妃。
為他以后的道路鏟除異己。
可如今七皇子
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把白青鳥給掉包了。
也算是····對眼前這個女人····一往情深了。
那個白青鳥簡直就是個蠢貨。
男人的話能信,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公雞能生蛋呢。
呵呵····
前來打聽消息的系統:主神爸爸別忘記你也是個公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八皇子,已經查到那個女人了,如今她女扮男裝在城西的破廟里落腳。”
時蓬山把手里的翠竹窯杯輕輕的扣在小葉紫檀的桌面上,發出的聲響清脆悅耳。
隨即響起更為好聽的嗓音,“那就去會會。”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