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你不配姓楚,你和你蛇蝎心腸的媽媽如出一轍。”楚母終于忍受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么多年的付出,終究喂了狗。
氣急攻心!
“服務員,這咯血病人,你們怎么讓進餐廳啊,也不怕給人置喙。”楚柔大呼小叫道。
“楚柔,你……”楚母終于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服務員手忙腳亂的撥打著電話叫救護車。
“結賬。”楚柔弧度優美的把黑卡遞了上去。
服務員畢恭畢敬的雙手捧著黑卡去結賬了。
高級餐廳第一節課的培訓,便是認識黑卡。
服務員那目光簡直是奉若神明。
可不一會的時候,又急匆匆的回來。
“怎么了?賬單沒有帶回來?”楚柔不可一世的語氣里帶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服務員的視線投到了楚柔臉上,竟然帶著點憐憫,一只手,把那黑卡遞了上去道:“你這高仿卡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你結賬是現金還是刷卡。”
顯然,這次服務員是有備而來的。
她手里還拿著刷卡機。
“你說這是高仿卡?”楚柔顯然不相信。
這個可是她出門要見楚母的時候,白子軒親自給她的。
怎么會是假卡呢?
他說:“柔柔,大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顧忌,放心,我會一直在你的后面,為你遮風擋雨。”
她深信不疑。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假千金吧?”服務員那纖細的身姿,翩然一轉,微微一笑:“西洋鏡都給打破了,你還自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楚柔還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四面八方的人對著她竊竊私語,甚至有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聲音里都是輕浮:“哎呀,美人,你這是沒有錢結賬嗎?小事一樁,哥哥來幫你結啊。”
楚柔的身體一僵,回過頭甩開那油膩男人的手,眼里有了幾分不甘:“你給我滾開。”
從小,她就自認為是冰清玉潔,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好在這些年在楚家她存了點錢,但因為各種違約金,她已經所剩無幾了。
只能勉強能付這頓飯錢。
她要馬上見到白子軒,把要問的話,當面問清楚。
“白總,他們說這卡是高仿的。”楚柔顫抖著嘴唇問道。
她終于見到他了。
白子軒手里拿著雪茄優雅的抽著,那蒸騰出的迷霧里,他身影顯得從容不迫。
她抬起頭看著白子軒問道:“為什么叫我來這里?”
這個別墅,地處帝都的郊區,可依舊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
但是這么偏遠的別墅,如何和那些嘲笑她的人炫耀。
她不滿意!
楚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意外,好像,白子軒不應該叫她來這種地方一樣。
“柔柔你坐吧。”白子軒指著對面的凳子說道。
這個別墅的擺設都非常的簡單。
甚至可以用簡陋來形容。
見白子軒語氣依舊緩和,她立刻松了口氣,微微一笑道:“白總,我今天真的好怕,如今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四面楚歌,我已經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再失去了。”
她的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委屈,好像她今天的局面,是別人欠她的一樣。
白子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柔,相顧兩無言了好一會。
白子軒看著她,眼里沒有表情。
“白總,怎么了?”楚柔內心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我帶你去見幾個人。”
房間的門給打開了。
房間里幾個男人已經骨瘦如柴了,甚至見到對方都想吐的地步。
見到依舊鮮活的楚柔,頓時變得如同地獄的厲鬼一樣,“就是她,就是她,她才是始作俑者。”
“對,要不是她給錢,我們也不會平白無故去找那個女孩的麻煩。”
楚柔嚇得連連后退,可是后退的門已經給白子軒關嚴實了。
“白總,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楚柔的舌頭已經開始打轉了。
白子軒有些陰沉沉的眼神一轉,轉到了楚柔的方向,楚柔本來想撒嬌的話語,立刻被凍住了。
白子軒的聲音在后面好整以暇的響了起來:“你當時是想怎么害千千的?”
“不,不,不是那樣,千千不是好好的嗎?她不是好好的嗎?”楚柔終于覺察出了危險。
她這一聲,滿是不甘:“你是不是因為她現在和封似有卿卿我我,你才心有不甘啊,那也是楚千千自己見異思遷,和我有什么關系?”
白子軒心里一凝。
楚千千已經不是楚千千了。
他回過頭看向了楚柔道:“我也不會多做,只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說道這,他的眼神忽然定了下來。
對著屋里的幾個男人說道:“那天,她想叫你們做什么,你們今天就做什么,做完后,我把你們都放走,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幾個男人,頓時如釋重負。
如果真的能重見天日,他們一定不會為非作歹,好好的過正常人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實在太痛苦了。
房間里幾個人也就心照不宣的去拉扯楚柔。
房間里很快傳來了雞飛蛋打的聲音。
封家別墅……
曲星辰望著天上的繁星點點,撩撥了一下額頭的秀發道:“封少,你愛我嗎?”
封似有的心猛然一提,就看見一道流星飛快的落下。
“你知道流星為什么會那么快嗎?”曲星辰再次問道。
主神爸爸蹙著眉頭搖搖頭。
“因為,她不想別人許愿,其實流星的墜落,是代表有神靈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也許是我。”
封似有回過頭,眼里是個極為凌厲的神色,“你再胡言亂語什么呢?”
他的心揪了起來,好像有人在一片片刮似的疼,怎么會這樣呢?
“我如果說的是認真的呢?”曲星辰一雙明亮的眸子里帶著點點滴滴的光芒問道。
“封家有最好的醫生,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封似有補充了一句。
“你愛我嗎?”曲星辰再次問道。
“我,”封少抿緊嘴唇。
腦海里都是少女倔強而風情的樣子。
助理說他這段時間笑多了。
西裝的口袋里藏著從奶奶那拿來的“傳家寶。”奶奶說要給未來的孫媳婦的。
“你愛我的對嗎?”曲星辰伸手摸了摸封似有的臉蛋。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封少有些著急的抓住她的手問道。
“我心是熱的,你是愛的對嗎?”曲星辰倔強道。
可是封似有唇邊的愛字還沒有說出口,女人按在臉上的手已經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