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云其深不認識眼前的這名女子,但是女子周圍散發出來的氣味讓云其深認定了她是個藥人。
“既然你醒了,那就離開吧。觀星海一定很著急找不到你。我們疆邦偉大的魔君。”
阿菊性格過于傲嬌導致她說話語氣極其的刻薄。
云其深聽這兒話的語氣是有些生氣,但是他會窺心沒有看出這兒女人的惡意。
云其深仔細的看向阿菊所想的,那記憶中的人是他?他什么時候見過這個女人,一旁還有觀星海……唉?這難道也是窺心之術的弊端?
不會啊……
這個女人她……對自己有好感。
云其深微微冒出細汗,他心里雖然高興有人會喜歡他,但是他轉念一想阿菊記憶里的自己說的話根本就不是自己會說的啊。這難道還有人冒充自己沾花惹草的?
“觀星海現在在什么地方,你帶我去見他吧。”
云其深只得裝作和阿菊見過面的語氣說話。
“是,尊敬的魔君。”
阿菊那口氣怎么聽都是不情愿,云其深也不想因為這樣就對這個女人生氣。
阿菊也便帶著云其深來到了別院這里,藥人之間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那味道很是刺鼻。
藥人們對這些味道習以為常,平常的不懂藥理的魔人也一般聞不到這些混雜的味道。
但是云其深是學過煉藥的,所以他一來這兒別院就下意識捏了捏鼻子。
阿菊在意的看了看云其深,剛才她見這兒魔君來別院還沒有這種反應,這兒突然是怎么了?
“在這邊。”阿菊拉了一下云其深的袖子帶著他朝著一間屋子走去。
阿菊走近那間屋子一推門,接著更加濃烈的味道就傳了出來,云其深更是皺起眉頭來。
“魔君!您怎么又來了?”
觀星海見到云其深之后還以為他是瀧蕓樺假扮的,他更是放下手中的活計跑到了云其深身邊。
“又?”
云其深窺探觀星海的記憶也便得知了瀧蕓樺假扮自己的事情。
“是這樣,有些事我想找你商量一番,觀星海隨我出來一下。”
云其深對其他的藥人笑了笑接著一臉嚴肅的看了一眼觀星海。
觀星海心中納悶,千夜大人難道說了什么事情讓這位主兒生氣了?
阿菊看著云其深和觀星海離開心中也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兒魔君給人的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是錯覺嗎?不只是衣服換了,性格也會變化嗎?
“阿菊別發愣了,過來幫忙布置布置。”
“知道了,來了。”
一邊的一名藥人叫阿菊過去幫忙,阿菊也便不再思考云其深的事情。
觀星海微微靜下心來跟著云其深往一邊走去,接著他就聞到了那種他十分熟悉的味道。
“魔君?!你從魔之戰域回來了!”
“啊,我回來了。”云其深沒有隱瞞的意思,但他有些事情必須好好說說觀星海。
云其深站住腳步,觀星海也只好跟著他停下腳步。
云其深見周圍沒有他人之后也便轉過身看向觀星海,“這兒就是你照顧人的樣子嗎?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照顧她嗎?
我知道這是她的命令,但你要記住了你是疆邦的臣子,只有我這個魔君的命令你才必須聽從。
我師傅她玩心太大,所以絕對不能慣著她,我知道你惹不起她,但是這種時候必須要勸阻她才是。她挺著肚子讓她亂跑這種事是個醫者會允許的嗎?”
“魔君,臣下知錯了,請魔君降罪。”觀星海也算是明知故犯了,他本想著等云其深回來后親自請罪的,結果這時候只能是被降罪了
“算了……等等不行。是得罰你。”云其深本想就說說觀星海但是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是稍微懲罰一下的好,“等藥人們的飯宴結束之后,你便一人替他們收拾。收拾完之后速速回去圣魔司。我還有其他事和你說。”
“就這些嗎?魔君這樣的懲罰是不是……”觀星海覺得這樣的懲罰有些輕了,他疑惑的看著云其深,云其深卻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他。
“懲罰不分重輕,給我做好了便是。”云其深說完也便走向圣魔司。
觀星海對剛才云其深那副嚴肅的樣子有些吃驚,云其深一時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人產生畏懼的同時也會想尊敬他。
魔之戰域里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云其深變成如今這種穩重的樣子?
云其深回到圣魔司一推門就看見瀧蕓樺躺在躺椅上吃著果子。
“你倒是落得個清閑。怎么想著用我的樣子四處晃悠了?”
云其深沒等瀧蕓樺開口他就搶了先手。
瀧蕓樺悠哉的將果子吃完才對云其深開口,“瞧瞧你,一回來就對著為師質問。為師也是無聊嘛~再說了徒兒本來就對女子很是溫柔,有這么一兩個女人喜歡徒兒,徒兒還不高興嗎?
再說了從藥人來到魔王城后徒兒也沒有去看過他們嘛,所以為師也是在徒兒不再的時間段里去看看嘛~”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你有沒有為你的人生安全著想?
這里是疆邦,你的家沒錯。但是你想過沒有,魔人對背叛他們的魔君會如何?
我還有徠阿還有其他魔將知道你沒有背叛疆邦,但是你當初離開疆邦讓這里痛苦的百年也是確切的事實。
我們不讓你亂走為的是要保護你,師傅以后絕對不可以一意孤行的在疆邦四處亂走。尤其是沒有徠阿和我在你身邊的情況下。”
云其深在胸前交叉雙臂,他很嚴肅的指正瀧蕓樺的事情。
瀧蕓樺不是很喜歡有人教她該如何行事,“徒兒真是一回來連句招呼都不打了,這兒一回來就數落為師。為師傷心了~”
瀧蕓樺裝著用雙手去揉眼睛。
不過這種招數對擁有窺心之術的人完全沒有用。
云其深嘆口氣,他到頭來還是放下那種嚴肅的樣子過去關心瀧蕓樺,“行了,是徒兒的不對,讓師傅你傷心了。但徒兒這兒也是為了保護師傅你。”
瀧蕓樺睜開一只眼看著云其深,“徒兒不怪為師了?”
“不怪了。只是今后這兒宮保雞丁呢,咱們過半年再做。”云其深十分的淡定。
“好徒兒,為師錯了~這兒宮保雞丁能不能別半年一云啊,為師真的錯了~”相對的瀧蕓樺就不淡定了,她實在受不了沒有宮保雞丁的日子,就像徠阿受不了沒有糖醋里脊的日子。
瀧蕓樺來著云其深的手搖晃擺出一副撒嬌的樣子。
云其深最終還是抵御不了這種情況,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這次我再信師傅你一次,對了師傅,這東西你可認得?”
云其深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來一塊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