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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醒醒……
是娘親啊……
江流在夢中睜開了眼睛,接著他就看見了他娘親的模樣。
“阿娘!”
江流明知道那是夢境,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過去牽起那夢中女人的手。
明知道這里的一切都不會有感知,但是江流還是用手摸了摸他娘的臉頰。
你長大了,看你這一聲衣服是和誰結親了嗎?是誰家的姑娘?阿娘很想見見呢。
“嗯……”江流見到他娘親的面容雖然高興但是關于莘……
“我的娘子叫做莘,她很漂亮也很善良。但是阿娘我不能讓她去見你。”
這樣啊,那孩子性格如何?像不像阿娘啊?
夢境中江流的娘親問題開始變得奇怪。
“阿娘您這是什么話?”
那個孩子和阿娘很像對不對?
不然的話你怎么會喜歡上她呢?
同樣是被厭棄的存在,因為是異類,所以就要被滅亡對不對?
江流逐漸聽不下去了他想要說話否認,但是他一時卻發不出聲音了。
不是的,阿娘!不是您說的這樣的!
在常人面前鬼族的人就是異類,所以他們殺害了我并奪走了你!
在鬼族人面前,你我親愛的孩子同樣是異類,而你現在娶的那個女人更是妖族的異類!
阿娘,不是的,這不應該是你會說的話啊!
江流的頭隱隱作痛,他面前的夢中女子也開始痛苦。
女子逐漸化成紅色的巨大骷髏,它咆哮著。
我這就把你吃掉,只有這樣你就不會受苦!
就在紅色骷髏朝著江流撲過來的時候,一只金色的狐貍竄到了江流面前打破了這兒可怕的夢境。
“夫君,你現在如何了?你又做噩夢了……”
莘溫柔的話語安撫了江流恐懼的內心,他怕,怕極了這樣的夢境。
自伶遙卿見到他之后只要入睡就是這種夢境,想醒也醒不過來。
江流清楚,最后從噩夢中將自己救出來的金色狐貍就是莘的化身。
江流抱著莘,“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江流每次都這么說,莘也總會輕拍他的后背回應,“我在,我永遠都會陪在夫君身邊的。”
等莘再度將江流哄睡之后,她便輕手輕腳的走出來寢宮。
紅色的月光照耀著鬼國的土地,莘抬起頭仰望那一輪詭異但十分漂亮的月亮。
她再次轉頭看了看寢宮的門,隨后她便朝著鬼國封印的地方走去。
躲在暗處的云其深和仇山自是盯上了行動奇怪的莘。
在鬼國白夜時分的宴席上,她就開始躲閃云其深的目光,這讓云其深很是在意。
一入黑夜,云其深和仇山就隱藏在寢宮附近觀察。
不出云其深所料的,莘果然深夜從寢宮走了出來。
“仇山你在這里待命,江流一旦有什么動靜就盡快通知我。”
云其深吩咐完仇山之后就離開去跟蹤莘了。
仇山還沒來得及點頭應聲,云其深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莘深夜前往鬼國封印的路不算平坦,她還沒有離開王城就被魍空寒給攔截了下來。
“王妃深夜到此有什么事嗎?”
魍空寒看在江流的面子上對莘也還算客氣。
實際上魍空寒并不是很喜歡江流的這些異族朋友。
身為妖國公主的莘,沒有妖國勢力的加持也不過就是個小妖怪。她要是拖江流的后腿,魍空寒定會第一個裁決了她。
莘按照伶遙卿在腦海中告知她的話回復魍空寒,“為了救江流!請你讓我過去。”
莘的眼神堅定,魍空寒一時也分辨不出這兒話的真假。
“如何救你說明白了,我再考慮讓不讓你進去。”魍空寒一揮扇子,他用紅色的扇骨正指向莘。
“用我的命換江流的命。你若不信,那就和我一起進去。”
莘的手緊緊抓著她的裙擺,魍空寒即便半信半疑的領著莘走進了封印所在的空白房間。
“以命換命……還真像是伶遙卿的做法。我必須去提醒莘別中計”
云其深剛要趁機隨著魍空寒他們自己進入那封印的房間,結果一法術凝結的利刃朝著云其深的后背就刺了過來。
云其深警覺的閃躲,為了防止吸引鬼國士兵的注意,他只得迅速的轉移地方隱藏。
可是那莫名法力凝結的利刃卻對云其深一時窮追不舍。
“可惡!原來是算計好的!”
云其深跳開,利刃正巧刺在他剛剛落腳的地方。
他還沒來得及做出防御,正面又飛來了十幾個法術利刃。
云其深只得先用手擒住幾個利刃接著再用黑絲將其余的束縛住。
利刃在云其深接觸不久之后就消散了。
一番躲閃防御之后云其深便來到了一處空曠陰暗的街道。
街道距離王城不遠,只要再回去就一定能阻止莘。
只是云其深的這一想法可能實現起來有些困難了。
一名黑袍人擋住了云其深去路。
剛才的法術利刃就是這個黑袍人發動的。
云其深收納黑氣凝結黑絲提防。
“你不是歹炁更不是伶遙卿,你到底是誰!”
黑袍人所散發出來的熟悉感覺,讓云其深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么他還有勝算嗎?可是為什么?那個人要幫助伶遙卿呢?
黑袍人沒有說話,他的任務就是拖住云其深,以便莘有足夠的時間完成她應該完成的事情。ωωω.九九九)xs(
云其深不想浪費時間,他先一步朝著黑袍人的方向突破。
黑線在黑袍人的周圍布下,金色的花苞也含蓄待放。
只可惜云其深這兒法術未成就被黑袍人一手消散了。
云其深想趁機越過黑袍人的計劃也落空。
黑袍人朝著云其深的后領一抓就將他拉了回來,接著又是猛的一甩,云其深就直接被砸在了不遠處的墻壁之上。
“是伶遙卿的結界!”
云其深撞向墻壁之后才察覺到四周已經被伶遙卿設下了結界。
而他面前那位黑袍人也表露的真容。
血紅的月色襯托著靜寂的夜空。
黑袍人的周身散發白色的煙霧,他本佝僂的身軀也變得壯碩。
云其深咬著牙不愿意面對的叫出了面前這兒黑袍人的名字。
“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