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趙三根的這場比試雙方的力量均衡,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
與此同時顧愁眠和陳月落他們找到落煙。
落煙看見找過來是他們兩個后便變得更加得意起來。
“這里看來不適合談話,還請這位道友隨我二人去一邊談論。”
顧愁眠很和氣的去同落煙搭話。
“態度很和氣嘛,不過既然有事就說啊,這里有什么話是不好開口的?”
落煙笑著看著顧愁眠,她說話的語氣顯得特別做作。
“你認為這里合適我們談話?”陳月落先顧愁眠一步反問落煙。
“適合啊,怎么不適合?還是你們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話?難不成你們想……”
落煙裝出一副小女人害羞的模樣給他們周圍看熱鬧的仙門弟子看。
“我就算出手再卑鄙也不是那種風塵女子,你們境凌山弟子那可都是儀表堂堂的君子模樣,怎么你們二位要對我這么一個女子動這種歪心思?”
落煙擺明了侮辱顧愁眠和陳月落的話,在一群看熱鬧的仙門弟子聽來就是別的意思了。
“真的?我記得那就是之前比試境凌山的弟子呢。”
“其中的一個可是召喚出過妖獸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好像叫陳月落。”
“另外一個是召喚出了墨麒麟的,叫顧愁眠,應該是這個名字。”
“他們二人怎么會和落煙這兒女子有交集?況且剛才那落煙說的他們兩個當真對那落煙有那種心思?”
圍著顧愁眠他們看熱鬧的仙門弟子議論紛紛,這邊自然是惹火了陳月落。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
陳月落哪里還管什么男友有別,他上去就揪住落煙的衣領正要揮拳過去。
“啊!大庭廣眾的,你要做什么啊!!我是不會依你的!!”
落煙尖叫一聲引起周圍很多人的。
“月落不可!”
顧愁眠心中生氣但他清楚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他也不能讓陳月落在眾仙門弟子面前打落煙。
“可是愁眠,她胡言亂語她在侮辱我們的人品!不給她一點教訓……”
陳月落還沒說完,落煙就搶先又大聲喊,“就算你們打我是為了你們的朋友,但就算你們再怎么打我,我也不會同意你們的條件的。就算你們長得標致又怎么樣?你們的人心還不如我呢!”
“落煙!!”
“住手月落,先放開她。”
陳月落咬著牙,他接著將落煙的衣領一甩就退回到了顧愁眠的身后。
落煙被陳月落放開之后,她就朝著顧愁眠這邊又湊了湊。
“你以為用你的這種好心就可以得到我的青睞了?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要是敢動我,你們知道下場。”
落煙抬手一勾顧愁眠的下巴,她湊近顧愁眠的耳邊輕聲開口,“你知道的,你那師弟趙三根肯定也和你說了,我身上只要沾染上法力,那境凌山想要除掉玄心道長的計劃立刻就會讓玄心道長知道。
你明白怎么做……我的時間很緊張,就不和你們談了。”落煙得意的放開顧愁眠轉身離開了。
下一場比試她落煙的對手就是顧遙了,她必須做出應對的方法。
顧愁眠看著落煙逐漸離開他們的視線,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不過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月落我們回去吧。”
顧愁眠轉身拍了拍陳月落的肩膀。
陳月落反倒是擔心周圍這群仙門弟子的碎碎念。
“愁眠,我們就不向周圍人解釋解釋,她剛才說的話那么過分!這要是傳到師伯他們那里,我們……”
顧愁眠仍舊是一副頻頻有禮的模樣,“清者自清,再有人們只會認定他們所認定的事情,過多的解釋只會惹一身的污水。
再者,這種騷動沒多少人會一直記得。”
“是這樣嗎?”陳月落看著顧愁眠朝著境凌山隊伍的方向走去。
“麻煩道友讓一下路。”
顧愁眠的有禮讓其他的弟子也都安分的給他讓路。
待顧愁眠和陳月落他們回去,賽臺上的比試正是最關鍵的時刻。
趙三根揮劍緊逼對手,化成白豹的九相也撲咬住了那藤蔓的神獸。
“不行在輸掉比試之前,我必須讓師尊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身為趙三根對手的崇淵門對手大吼著,“這家伙是明——”
趙三根快步閃去一扭那對手的脖子,這兒崇淵門弟子就暈倒在了地上。
那邊九相也將那藤蔓神獸甩出了賽臺。
第二組比試
境凌山弟子——趙三根
存碩宣布著結果。
臺上的趙三根卻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他一邊勞累的喘著氣,一邊皺著眉頭看著倒地昏迷的崇淵門弟子。
就差一點,這樣玄心道長他應該不會發現。
趙三根的思緒回到了之前剛從寒山回來的時候。
那時候的陳月落心情不好,顧愁眠找他去談話了。
又過了不久顧愁眠就來找的趙三根。
“月落他不會參加御獸大會之后的比試了,所以御獸大會奪冠的事情只能是交給你了。
三根你明白我說的嗎?”
顧愁眠當時的語氣雖然溫柔,但也能聽出一絲絲的失望來。
他因為月落有實力而不能施展出來而失望。
“交給我?可是我覺得我并不能奪冠,我爬的越高,那么也越容易被發現身份的。這樣境凌山的計劃不就……”
趙三根想要推脫,說到底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太自信。
“計劃固然是計劃,其中也會有變量的。
月落的任務是奪得勝利,我的任務是護住大家。而三根你的任務就是表態不是嗎?
這次的勝利不止是為了境凌山也為了你能從這個牢籠中沖出去。”
“從牢籠中沖出去……”
“沒錯,為了你自己掙脫這里的束縛得到自己的自由。人不能永遠困在過往之中。三根人也是要自由的,身心都一樣。”
顧愁眠當時握住趙三根的手,“境凌山的榮耀,以及你自己的蛻變就看你了。我相信你有實力成為御獸大會的冠軍。”
趙三根的思緒逐漸回來,他一甩袖子轉頭下了賽臺。
他一邊下臺一邊看了看度法門云其深的方向。
計劃是計劃,一切都會有變量。
這個冠軍最后指不定會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