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在后面看著忍不住喉頭動了動。
他素了幾個月了。
杜鵑才生了孩子,之前月份大了,他娘不許他碰杜鵑,眼下,杜鵑還沒出月子,也不能碰。
他前些日子,悄悄落了些銅錢,去了暗門子兩次,只是里面的女人又老又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山子飛快的往后看了一眼,隔著老遠有個行人。
再看前面,有幾個趕路的,看來也是回鄉下去的,隔著還有一段距離。
每到傍晚的時候,一般都是做工的出城回家,進城的少。
這一段路就只有他跟杏兒。
山子盯著杏兒露出的一段潔白的脖頸,一股難耐的沖動慢慢升起,燒的他腦子都昏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車,從前他給人拉貨物,要幫著上貨下貨,十分辛苦。
如今車子裝了轎廂,改拉人,要輕松得多。
青色的轎廂,從外面看過去,看不到里面任何東西。
他吞了下口水,從車上摸出一根木棒子,猛地跳下車,對著杏兒的后腦勺打過去。
杏兒埋頭趕路,走得都快飛起來了,哪知道突然一棒子敲在腦袋上,人軟軟的就往下倒。
山子一把接住她的身子,抱著她,掀開車簾子,將她放到了車里。
然后自己趕著騾車,飛快的往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漸漸的暗下來。
山子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將車停下。
他掀開車簾子,進了馬車。
看著躺在車廂里人事不省的杏兒,他顫抖的伸出了手。
少女穿著一件杏黃色的肚兜,肌膚在昏沉沉的夜色里白得耀眼。
山子急切的扯掉那杏黃色的肚兜,然后猛地撲了上去。
杏兒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弄醒了,醒來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發出一聲凄厲的嚎叫,對著山子又踢又打。
山子個頭本來就高大,杏兒哪里是他的對手。
很快,她雙手被綁住,嘴也被堵上了。
從未有一夜如此漫長。
杏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暈了過去,天亮的時候才醒了。
醒來的時候,車廂里就只有她一個人,騾車在往前行走,她的衣裳胡亂穿在身上,手腳都被褲腰帶綁住了,嘴里塞著自己的肚兜。
山子趕著車,到了城西,將車趕進一個小院。
走到門前,山子費了些力氣將鎖弄開,看看四周無人,飛快的將杏兒抱下車,進了屋。
這屋子就在山子家的隔壁,原本是一個老婆子住著的,老婆子前幾日死了,她侄兒打算把這屋子賣了,一時還沒找到買主,如今還空著。
山子將杏兒抱到屋里的床上,床上沒有鋪蓋,就只有一床草席。
杏兒原本毫無生氣的一雙眼,這時又帶上了恐懼之色。
這個禽獸想做什么?
她不住的搖頭,眼里漸漸的沁出了淚水。
山子在她旁邊坐下,輕聲道:“委屈你先在這里住一兩天,等我租個屋子,再帶你過去,往后,我們好長長久久的做夫妻。”
杏兒這才明白,山子竟然打著這個主意,他是想要一輩子關著她,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