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宿主是可以放心使用的。
原來如此。
那她到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做任務了,至于開始做任務的第一個對象嘛……
莊清寧看了看何氏。
何氏和莊永賀對她十分信任,只要稍加措辭的話……
莊清寧眨了眨眼睛:“今年嬸子家打算種多少豆子?”
“昨兒個還跟你叔說這個事來著,說是想著多種一些的。”何氏笑道:“這一來呢,有你家這豆腐坊在這兒撐著,今年咱們村種豆子的肯定多,這豆子也能好種一些,二來咱們家多種些豆子的話,豆腐坊那萬一缺豆子,也有東西應應急。”
果然何氏和莊永賀凡事都還是惦記著她的。
莊清寧心中頓時覺得一暖,又問:“那種豆子的豆種,都準備好了?”
“應該差不多”何氏道:“原本是沒打算種這么多豆子的,就沒預備這么多豆種,這幾天你叔說去收豆子的時候,看誰家豆子不賴的,就問問他家有沒有多余的豆種,昨兒個到是也拿回來一些,估摸著應該勉強夠吧。”
“就怕到時候有的不出苗的話,得補,到時候就有多少算多少吧,實在不成就種點棉花,等到冬天的時候,給你和清穗做條新被子,蓋著也暖和。”
“不行的話,這樣吧。”
莊清寧道:“我這里到是得了一些豆種,說是比尋常的豆種都要好,說是出芽快,出芽多,長得壯,結豆子還多,嬸子家要不要試試我這豆種?”
“這敢情好。”
何氏笑道:“我跟你叔原本還商量著要不要去鎮上買些豆種的,可巧你這就說有好豆種了,那就用你這兒的,我們倆看看還差多少,就從你這里買上多少。”
“嬸子,我是這個意思。”莊清寧道:“這豆種既是好的話,原本家里頭的豆種便別用了,都用這個就是。”
“成啊。”何氏滿口答應下來:“既是你這豆種不賴,那就都用這個就成。”
“那成,那我明兒個就把豆種給你送過來。”
任務有了些許起色,莊清寧滿臉信息地站起了身:“那成,我就先回家,家里還沒做飯呢。”
“要是麻煩就別做了,跟清穗到嬸子家里頭吃點就成。”何氏笑道:“今兒個要做蔥花餅類。”
原本何氏家中日子也是緊巴巴的,平日里大都多吃棒子面,紅薯面的,連棒子面和白面二和面的窩頭都甚少吃的,可這幾個月以來,跟著莊清寧賣豆腐賺了不少,莊明亮的工錢也挺多,這日子過得自然也就寬裕了許多。
惦記著剛農忙完,地里頭的麥子都收進了倉,何氏讓莊永賀用新麥子磨了一袋子面粉,今兒個頭一回吃,何氏便想著索性敞開了吃一回,做點純白面的蔥花餅,也算是這段時日犒勞犒勞大家伙。
“不了,清穗在家里頭正拾掇的,我倆的飯,也好做。”莊清寧婉拒道。
“那成吧,嬸子也不留你了,晚上回去自個兒做飯不必做餅啥的了,我這大灶也快,待會兒烙好了,讓明浩給你們送過去。”
“好嘞,謝謝嬸子,嬸子別送了,趕緊回去忙吧。”
“成。”
何氏嘴上說著,卻還是將莊清寧送到了門口,這才折返回來,將方才莊清寧送來的草藥先收了起來,又比劃了一下那塊布,算了算看能做多少個草藥包。
正忙著,莊永賀進了院子。
“回來了。”何氏站了起來,急忙去拿水瓢:“瞧你熱的一身汗,快洗洗吧。”
“你別忙了,我來吧。”莊永賀搶先了一步,拿了水瓢去舀水:“明浩他們呢?”
“我剛就喊明浩領著那倆小的去菜地里頭摘點菜回來,這去了有一會兒了,也該回來了。”何氏笑道:“我去和面,晚上做蔥花餅來吃。”
“成。”莊永賀點了點頭,瞧見何氏手里頭的那塊新布料,笑了起來:“寧丫頭來過了?”
“嗯。”何氏把手中的布料疊了起來:“說是自己賠了個方子,驅蚊蟲的,讓我幫著做點草藥包,也讓咱們留一部分,幫她試一試這方子好不好用,我想著待會兒就先裁出來,先做個形兒出來。”
“嗯,你看著做吧,這幾天地里頭也沒啥活,我跟明浩他們忙的過來,你就做這個就成。”
“到是這寧丫頭……”莊永賀直笑:“當真是主意多,這夏日里頭蚊蟲最是惱人,若是配出來的方子不錯,到時候哪怕鎮上不好賣,到縣城里頭倒也是好賣的。”
“是啊,縣城里頭這人手頭都寬泛一些,想來也愿意花這個錢的。”
何氏微微擰起了眉頭,道:“說起來,寧丫頭今兒個來,還說了一樁事。”
“說是她那有不錯的豆種,問咱家豆種夠不夠用。”
“這不剛好么,咱們家豆種還不大夠的,就從寧丫頭那拿吧,多少錢算多少錢。”莊永賀大致洗了一洗,為了涼快,臉上的水也不擦,只掛著水珠坐在了旁邊,拿著粗瓷碗來喝涼了的茶水。
“我原本也是這么想的,想著剛好咱們缺的,寧丫頭就送來了。可寧丫頭卻又說,既是這豆種好,比咱們家自己留的豆種好,那就干脆也別種咱們家的豆種了,只種她送過來的豆種就行。”
何氏看向莊永賀:“這事,你說……”
莊永賀低頭想了一小會兒,道:“寧丫頭必定是不會為了賣點豆種讓咱們做吃虧的事的,再說這豆種也不值什么錢,寧丫頭也不缺的,她既是這么說出口了,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我就尋思著,既是寧丫頭說出口這事了,不管是因為啥,咱們只聽著,只照著做就是,旁的也別問,別多打聽,寧丫頭不是尋常小姑娘,不會虧待了咱們的。”
“要真是這豆種有啥事的話,也不過就是一季的收成罷了,咱們也虧不了太多,也受得住,這比著寧丫頭幫咱們家的,那是少多了。”
“所以這事啊,就別管太多,寧丫頭這么說,應下來就是。”
“我也是這么想的。”何氏抿嘴笑了起來:“寧丫頭說這事兒的時候,我連磕巴都沒打,直接答應下來了的,就是你回來了,我就跟你說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