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站在門后,等了半晌,門外既沒有響起宋湛離開的腳步聲,也沒有響起宋湛的聲音。
這夜深風大的,宋湛剛洗完澡,肯定還沒有吹干頭發,一直站在門外會不會凍感冒了?
要是凍感冒了還得吃藥打針。
正想著,門外忽然響起兩聲咳嗽聲。
于是秦暖顧不得多想,連忙打開了臥室的門。
宋湛站在門外,見小姑娘終于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笑著推門,“暖暖,我能和你一起睡覺嗎?”
但是他沒有推動門,因為秦暖抵在了門后,她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不可以。”
“暖姐……”
宋湛俯下身,抿著嘴角,聲音帶著一絲柔弱可憐,“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因為彎腰,宋湛的臉湊到秦暖的面前,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秦暖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單純無害又委屈的表情,就像是一只白絨絨的小奶狗般可憐兮兮。
她咽了咽口水,松開門把手,“那……那好吧。”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宋湛抱了起來,“走吧,去睡覺,只是睡覺。”
第二天的飛機是上午十點。
秦暖起來的很早,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后,就打開瑜伽墊在客廳里練瑜伽,昨天早上因為起太晚,都少練了一天晨功。
宋湛將做好的三明治端到餐桌時,正好看見秦暖在做下犬式,雙手伸放在瑜伽墊上,臀部高高撅起。
小姑娘,身材很好。
宋湛走到秦暖面前,“暖暖,你已經二十歲了對嗎?”
“對啊。”秦暖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在墊子上,問道:“怎么了?”
可以結婚了。
宋湛將坐在墊子上的秦暖抱起來,走向餐桌,“沒怎么,在想怎么給你過二十一歲的生日。”
兩個人剛吃完飯,李靜和何文就到了。
看見住在一起的秦暖和宋湛,李靜雙眼放光,滿眼都是八卦之光,她拽了拽秦暖的袖子,問道:“暖姐,你和湛哥這兩天一直住在一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沒有發生點什么?”
秦暖戳了下李靜的頭,詳怒道:“小靜,你的小腦袋瓜里面能不能想一點沒有顏色的東西?”
“啊?難道你們什么也沒發生嗎?”
李靜雙眼的八卦之光熄滅,目色晦暗,失望地說道:“按理說不應該啊!這孤男寡女的,干柴遇上烈火,怎么可能沒有碰撞點什么出來?難道是……湛哥不行?”
“咳咳咳”
秦暖看見洗完碗的宋湛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嚇得咳嗽了幾聲,她趕緊捂住李靜的嘴巴,防止她繼續說下去。
然后心虛地瞄了宋湛一眼。
剛剛的話,宋湛應該沒有聽見吧?
收拾完畢后,所有人一起下了樓,坐上宋湛的車奔向機場。
在機場,秦暖遇見了楚明月和秦時。
據說,鄉野最后一期的飛行嘉賓原定的是沈清歡,但是她昨天臨時聯系節目組退出了最后一期節目錄制。
在開錄前一天突然說自己不錄了,節目組很難在一天時間內找到有檔期且愿意來替補的藝人。
在這個關節,楚明月和節目組提議讓秦時來當替補。
秦時雖然是一位素人,但是他現在是楚明月的未婚夫,再加上還是秦氏集團的總經理,話題度和熱度肯定不會低,于是導演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