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楚明月睜開眼時,室內的光線依舊灰暗。她偏了偏頭,窗簾沒有拉開,看不見陽光,但是可以看清楚床頭柜上放置的鐘表上面的時間。
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想到自己結婚第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有點不合適,她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想掀開被子下床。
但是還沒掀開,手臂就被人按住,秦時從背后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有點硌。
肌膚相貼得親近感,讓楚明月的一顆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
秦時抱著楚明月,晨起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問道:“醒了?”
楚明月乖乖地點了點頭,“嗯嗯。”
秦時又問道:“睡夠了嗎?”
楚明月又點了一下頭,“嗯嗯。”
“有精神了嗎?”
“有……”
“體力恢復的怎么樣?”
“挺好的,怎么啦……”
楚明月的最后一個字音還沒完全發出來,整個人就突然被秦時按在了被子里,滿床的紅棗花生撒了一地,她小聲的驚呼一聲,然后剩下的聲音全部被秦時系數收入口中。
他反身壓在她身上,堵住她軟乎乎的唇。
動作又急又快,偏又帶著一絲細心的溫柔,像是壓抑整整一夜什么的東西再也壓制不住,蓄勢待發,急不可待。
趁著換氣,秦時埋在楚明月耳垂旁,聲音低啞,“睡好了,就補昨晚欠我們孩子的。”
作者數學不好,此處省略過程。
秦家別墅樓下。
秦暖也睡了個懶覺,吃過早午飯后,她走到了客廳,見秦母和秦父都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等什么人,問道:“爸,媽,你們在等我哥和小嫂子起床嗎?”
秦母搖頭否認道:“沒有,我和你爸在看電視呢。”
秦暖笑道:“電視息屏了,你們在看什么?”
“好吧。”
秦母將目光從電梯口收回來,答道:“確實在等你哥和你小嫂子,不過不是催他們起床的意思,我只是擔心。”
秦暖沒聽懂,反問道:“擔心什么?睡覺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哥和小嫂子肯定是昨天辦婚禮太累了,所以今天早上才沒起來。”
秦母抿著唇瞥了秦暖一眼,語氣頗有幾分無奈,“你呀!還沒結婚,不懂這其中的玄機。”
秦暖皺了皺眉,更不明白了。
秦母又看了眼電梯口,轉頭和秦父小聲嘀咕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提點一下小時?他這頭二十六年沒見過女孩的餓狼,會不會不知道什么叫節制?
以后的路還長著,不急這一天,他得節制一點,要照顧好人家女孩子的身體。”
秦父搖了搖頭,“這種緊要關節,還是別打擾人家小兩口了。再說,年輕人身體好,不用節制。想當年,我和你結婚第二天不是連午飯都沒吃成嗎?你有受不了嗎?”
“你……老不知羞!哼!我再也不理你了!”秦母忍不住紅了臉。
秦暖瞧著秦母和秦父兩個人低頭竊竊私語的模樣,好奇心滿滿,忍不住偏過頭去偷聽,卻只聽清楚節制兩個字。
節制?
什么意思?
為什么婚后要節制?
這時,傭人走進客廳,問道:“夫人、先生、大小姐,午飯已經備好了,現在上嗎?”
秦暖剛吃完早午飯,現在一點也不餓。
秦母和秦父也搖了搖頭,她們現在還不想吃。
傭人見狀,低頭走出客廳,剛走到門邊,秦母忽然叫住了傭人,“我讓你們準備的生煎鮑魚也準備好了是吧?先盛兩份午餐送到小時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