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秦老夫人連忙把高麗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安慰道:“麗麗,是我沒教好兒子沒教好孫女,讓你受委屈了。”
說罷,她又轉臉看了眼秦修道和秦暖,眼底滿是嫌棄,尤其是看向秦暖的時候,還帶了一絲厭惡。
“修道,你看看你領回來的女兒是個是什么貨色?還沒結婚就想著來我們家替她男朋友撈好處,合著來我們家就圖我們家有錢,圖我們家有能力,真是和她那個媽一模一樣,心機深沉,恬不知恥!我記得她媽當年也是毫不知羞,還沒結婚了,就和你同居到一起……”
“媽!你說夠了嗎!”
秦修道怒吼一聲,打斷了秦老夫人的話。他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目光復雜,失望與痛苦交織。
“且不說死者為大,您是最沒資格評判袁君的人。就說同居這件事,男女平等,你該罵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是您教出來的兒子我恬不知恥、毫不知羞、沒有擔當、沒有責任,才做出來這種事情!都是我!是我的問題!是我的錯!”
高麗看著秦修道痛苦的表情,心生不忍,連忙寬慰道:“修道哥,你別這么說,這件事怎么能說是你的錯呢?”
這件事要怪也應該怪袁小姐勾引秦修道在先。
秦修道吼了一聲,“閉嘴!”
見秦修道真的生氣了,高麗嚇得噤若寒蟬。
秦修道轉臉看向高麗,她母親是怎么知道他為小暖辦的事情,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從高麗口中得知的。
所以他看向高麗的眼神里是濃烈的嘲諷和厭惡,“高小姐在我身旁安排的耳目還真不少,真是心理扭曲,令人生悚。”
說罷,他再未多看高麗一眼,扶著秦暖離開了西角小別墅。
高麗被秦修道那個眼神深深刺痛,她連忙追上去,試圖攔住秦修道,“修道哥,你誤會我了!”
看著擋在自己和父親面前的高麗,一直未出聲的秦暖終于忍不住出聲,她勾了勾唇角,譏笑道:“高女士,您今年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五六了吧?都是快年過半百的人了,還一天到晚哥哥哥的,可沒有能活到您這個歲數的老母雞。”
高麗:“……”
秦暖譏諷的話令高麗無地自容,她愣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秦修道走遠。
秦暖回到房間后,將粘了藥湯的裙子脫了下來,吩咐傭人送到樓下,然后重新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
秦修道坐在樓下沙發上,看見秦暖下樓連忙站起身,打量了她一圈,問道:“有沒有燙著你?”
“沒,都撒到裙擺上了,沒燙著我。”
秦暖說罷,又問道:“送去檢驗了嗎?”
秦修道點點頭,“已經送去了,結果明天早上就能出來。”
秦暖聽后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她躺到后花園的紫藤花架下,想跟宋湛打個視頻電話,但是她一連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
秦暖想著宋湛可能是沒看手機,就沒再打電話,而是給他發了個信息。
信息一直到秦暖吃過晚飯后才回復過來。
面對男朋友這么久才回信息的態度,身為女朋友的秦暖當然要發起控訴,“你下午在干什么呀?為什么一下午都沒有回我的消息?(嚶嚶嚶jpg)”
宋湛:“去給你準備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