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領導啊?”喬莎莎哭著不肯走,“我去找我姑姑去,我問問她該怎么辦?”、
這個時候她早就慌的六神無主了,也不隱瞞她和喬春華之間的關系了,只想著找個人求救,解決眼下的困境。
正說著,工會的喬副主席就過來了,原來她等著喬莎莎來辦公室這邊來取鑰匙,許久不見人,這就急匆匆的找了過來,正巧就看見了蘇含煙抓著喬莎莎不放。
“哎,你在干什么?”喬副主席虎著一張臉,看那樣子似乎恨不得一張口就把蘇含煙給吞下去,“你個小妮子是怎么回事?天天和我們工會的莎莎過不去是不是?是不是?”
蘇含煙松開了手,把喬莎莎往喬副主席面前一推:“去吧,給領導解釋解釋為什么會這樣!”
喬莎莎早就嚇壞了,見了喬春華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姑姑,我把廠里的廠報稿子給撕了!”
喬春華一聽,嚇的頓時就往后倒退了幾步:“怎么回事啊這是?”
喬莎莎說完后,喬春華氣的掄起巴掌就給了她兩巴掌:“你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這我救不了你!”
“怎么辦啊?”喬莎莎心里慌死了。
“輕了處罰,重了開除!”喬春華糟心死了,“就讓你過來拿一躺鑰匙,你看你惹出來的麻煩!也怪我馬虎大意,下午把鑰匙落到人家辦公室來了!”
“喬副主席,您看這怎么辦啊?”江闊為難的看著她。
“你們看看能不能補救?我去找廠長聯系看看吧。”喬春華也不敢拿著廠里的大事冒險,只好去看看廠長的意思是什么。
“眼下只有如此了。”江闊答應了。
喬春華拉著喬莎莎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訓斥她:“哭什么哭?生怕人家不知道這事兒?把嘴閉上,眼淚憋回去!”
樓道里安靜了,只剩下了蘇含煙和江闊兩個人蹲在地上安安靜靜的收拾稿子。
“蘇含煙,我看這稿子也沒辦法挽救了!你說……這怎么辦?要不然,你去跟科長說說吧……反正都來不及去印刷了,耗著也是干耗著。”江闊說道。
蘇含煙想了想也是:“那成吧。我去跟科長說說看!你也別走,這事兒我一個人說不行,兩個人一起匯報。”
“那好吧。”
牛紅霞在家里接到電話時,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她一肚子火憋的難受,沖著江闊和蘇含煙兩個人噼里啪啦的吼了一通,順帶又把喬莎莎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最后,她才說道:“印刷廠那邊看看還能不能協調!你們協調不了,回頭我去!但是,廠報必須要搞出來!還有兩天的時間,明天后天一起來補,總之不能推后!”
掛了電話,江闊看著這又臟又亂的稿子,頭疼到了極點,他對蘇含煙說道:“今天夠嗆了,咱們明天開始吧。我看科長那意思是也是讓明天開始……”
“嗯。”蘇含煙盯著那稿子心里想著辦法,“不該把那些用過的稿子丟掉的,應該拿來用的。”
“那些留著也沒用啊,反正都是廢稿子了。”江闊愁眉苦臉地說道,“這要重新寫,后天就要發出來,我看我們明天要熬夜一整晚了,有的受了…”
“發愁沒有。先這么辦吧,今晚我看看我能不能給補一些吧。”蘇含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