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嚇壞了,再三追問。
林知秋撲倒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哭的撕心裂肺。
她在鬼門關里轉了一圈差點跟這個世界說永別,那幫人放過她的命,可這又如何?她徹底臟了,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才發現,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她想一死了之,可,她終歸是貪生怕死,沒有自殺的勇氣。
“秋兒啊!你到底咋了嘛!你快說啊,要急死媽了啊!”
林知秋抬起哭腫的眼皮看著母親說道:“媽,你別問了,咱們明天回老家!”
第二天是個陰雨天。
春天的雨雖說不大,可對于搬家的人來說也不是什么方便的事。
母女二人收拾了一堆行李吃力的往院子外面搬,剛剛出了大門,就迎面撞上了從拘留所放出來的蘇景睿。
林知秋現在跟毀了容差不多了,臉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可蘇景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是鼻青臉腫的,額頭上還貼了兩塊白膠布。
在看守所估計讓人給揍了一頓,也吃了些苦頭。
林知秋看著蘇景睿,眼中情緒復雜,艱難地張了張口,卻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蘇景睿冷眼看著她,沒有跟她說一句話,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家門,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
那一刻,林知秋的春秋美夢徹底碎了一地,再也縫補不起來……
眼看即將周末,蘇含煙惦念著周末要請靳沉喝咖啡這件事,特意在下班前給靳沉打了電話又確認了一遍。
“靳醫生,周末有時間嗎?別忘了我請你喝咖啡這件事!”蘇含煙握著話筒,笑岑岑地說道。
“忘不了。周末上午九點!我在淮江路口等你。”靳沉地聲音聽起來也透著幾分輕松。
蘇含煙感嘆這聲音是如此的動聽,金屬質感里透著幾分磁性,讓人忍不住想要多聽幾句:“靳醫生,不知道喝過咖啡后,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個午飯!”
“西餐?”他唇角含笑。
“沒問題呀!”蘇含煙果斷答應,“那就周末見嘍!”
“嗯。”
放下電話,蘇含煙心情難得地好。下班的時間到了,她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她順手接起來:“喂,你好!哪位?”
電話里一陣沉默,隨后傳來了蘇景睿支支吾吾地聲音:“煙煙,我是三哥!這周末想請你回家來吃飯,你賞個臉?”
“沒空!”蘇含煙說完,咔嚓掛上了電話。
事情她都處理完,還吃什么飯?
她不想跟蘇景睿再扯上關系,一分鐘都不想!
她剛要走,電話又想起來了。
猶豫了猶豫,她還是接起來了:“說了不吃就是不吃,你別再打了,我下班走了,打了也白打!”
“煙煙。”蘇大江的聲音傳來,“來一趟吧?你三哥要給你打欠條!他親自給打欠條!”
“爸,我不回去。”蘇含煙拒絕了,“欠條他打了就放在您哪兒吧,記得讓他有錢了還我錢就行了!我還有事,我就先掛了。”
“好吧。那就照你說的這么做吧。”蘇大江尊重女兒的意思,總歸不能讓她再回來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