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件事想和你說。”蘇含煙把林知秋撞見的事情跟靳沉和盤托出,“你的這個姐夫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他在我們廠里和一個叫做潘雅文的女人偷……情。”
靳沉眼眸間閃過一絲厭惡:“他這么做,我并不驚訝。”
“昨天來我家里找麻煩的人,應該就是他和潘雅文的‘杰作’。”蘇含煙仰頭,看著神色清冷的靳沉問道,“這件事……你要跟靳靈姐說嗎?”
如果靳靈想要離婚的話,這將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要。”靳沉果斷地說道,“必須說。”
“那我明白了。”蘇含煙松口氣,“那我們合作吧。把這個家伙送進監獄,讓國家的法律來制裁他。”
靳沉點頭。
翌日,清晨。
蘇含煙吃了早飯,準備去上班,打開大門沒想到靳沉已經站在了門外。
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明媚,給他頎長的身影鍍上一層漂亮的金色。
“早,煙煙。”他把手里的筆記本收入口袋,沖她擺了擺手,“我來送你上班。”
蘇含煙露出甜美的笑容:“早,靳沉。”
“車子被非凡開走了,今天只能坐公交車送你。”他說道。
“不要緊。只是很麻煩你!”蘇含煙沖他笑笑。
“不麻煩,我樂意之至。”靳沉嘴角微揚,他知道,這個丫頭心里還沒有完全接受他。
或許,是他表白的太突然了。
有的時間,他不著急,慢慢處。
公交車上人很擁擠,蘇含煙沒有位置,她抓著一根桿子,隨著車子的啟動剎車來回晃動。
靳沉就站在她的身后,將那擁擠的人群和她隔開給了她一個相對安靜的空間,一雙大手時不時的扶她一把,免得她被車子甩出去。
蘇含煙細細體會著,笑容慢慢的爬上了眉梢。
到了站,她下車,他目送她從站臺走向工廠。
車子再啟動的時候,靳沉收回目光時,看到一個男人帶著帽子,帽檐壓的低低的,尾隨著蘇含煙往工廠里走去。
他神色嚴肅了起來,目光一直盯著那男人。
等蘇含煙進了工廠,那個男人隨即轉身離去了。
到了醫院,靳沉第一件事就是提起電話給蘇含煙打了個電話提醒她,讓她不要一個人隨意離開廠區,有人在跟蹤她。
他不想嚇到她。
可這種事情還是要說清楚了,才會讓她更加警覺不是嗎?
沒幾天。
廠里很多人都收到了一個信封,信封里是新分下來的房子的鑰匙。
蘇含煙也不例外。
看到手里的鑰匙,她非常歡喜,畢竟是自己的新房不是嗎?
她有自己的房子也有了自己的事業,自己掙錢自己花,誰也不能用任何理由來限制她的自由。
幾家歡喜,幾家愁。
蘇含煙這里歡喜,潘雅文自然心里就不痛快。
她瞪著蘇含煙,那眼睛里就差飛出兩把刀子來了。
“得意什么啊?”她冷哼,“如果不是苗副廠長讓給你,你能有這房子?做夢吧?”
“是嗎?”蘇含煙把鑰匙故意在她的眼前晃,“這是廠里對我工作的肯定,跟苗副廠長沒有半點關系!怎么樣?羨慕吧?”
潘雅文氣的牙根子癢癢:“滾,少在我跟前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