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靳沉微微一笑,“養活她還是不成問題的。”
“外科醫生高收入啊!”蘇大江是有所耳聞的,“畢竟做手術是個技術活,一般人都干不了的。”
靳沉微微頷首。
蘇含煙心想,這家伙還真是不太謙虛呢。
不過,他驕傲也有驕傲的資本。
“好了,說了半天了,煙煙,你給靳沉介紹一下家里人吧。”蘇大江說道。
“這是我二叔和二嬸剛剛從老家來的,床上躺著的是我媽,先前出了車禍,癱瘓在床了。這位是我二姐蘇嬋娟……”提到她,蘇含煙露出了笑容,對靳沉說道,“昨晚的飯是她請的,你懂得……”
靳沉禮貌的和大家都打了招呼,目光望向蘇嬋娟的時候,唇角的笑意更濃:“二姐好。”
“你好。”蘇嬋娟點了點頭。
靳沉指了指她那烏黑腫脹的眼圈:“二姐是挨打了?二十四小時內冷敷,二十四小時候熱敷,消腫散瘀,效果很好。”
蘇嬋娟臉色頓時漲紫了:“謝謝。”
“不客氣。”
蘇含煙差點笑出聲來,這個靳沉呀,真是故意戳人家痛處呢。
蘇大江請靳沉坐下來,吩咐蘇嬋娟去泡茶,作為長輩,他和靳沉談了一些工作上和生活中的事情。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婿確實出色,不管是眼界還是知識量,都比常要多出許多。
他由衷的替小女兒感到高興。
蘇嬋娟不知怎么的就吃了醋,看著父親為了蘇含煙的事情如此上心,如此高興,心里頗不是滋味。
她和李寶俊鬧了一場,她挨了打回娘家,父親對她愛理不理的,而含煙的對象上門,他就樂成這個樣子。
蘇嬋娟心里堵著一口氣,給長輩倒了茶后,端著水壺來到了靳沉身旁,笑瞇瞇的打聽他家里的情況。
“靳沉,聽說你是當醫生的?你看的哪科啊?”
“外科。”
“拿手術刀的?”
“對。”
“那找你看病的人應該不少吧?”魏桂琴插了一句嘴,努力的想在這女婿面前刷刷存在感。
“還好。如果我不說休息,每天的手術都是排滿的狀態。”靳沉喝了一口氣茶,潤了潤嗓子,“患者都是慕名而來的,拒絕了誰都不好。”
“是嗎?那靳醫生的獎金應該挺多的吧?”蘇嬋娟又問道。
“湊合吧。反正每次各種獎金獎項都有我的,領獎領的也夠頭疼的。”靳沉說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從身上摸出車鑰匙來遞給了含煙,“我車上放了一塊手表,前些日子領了獎金,托我港島的朋友買了一塊勞力士手表,下車時候忘記給你拿了。”
“勞力士手表是啥牌子的?”蘇大河在村里經常聽人家議論手表,他倒是知道些國產的手表,進口手表啥,他真不知道。
“這手表是外國的名牌手表。最便宜的也得有個千把塊錢吧?”蘇大江也從未見過,只是聽人說過。
“媽呀,這么貴?”魏桂琴都驚呆了,“這是把一套房子都帶在手上了啊!”
“還好。其實我這個水平也只能買的起這個給煙煙了。”靳沉依舊笑的溫文爾雅,“煙煙,去看看喜歡嗎?”
蘇含煙看著靳沉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