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蘇含煙所猜測的那般,靳彬確實正在高興的慶祝。
他單獨約了顏怡,兩個人開了瓶紅酒,坐在明亮的西餐廳里享受喜悅的勝利。
“瞧,我說什么來著?我說要把他從節目上拽下來,果然這就拽下來了!我估計這幾天接二連三的打擊襲來,那小妞兒肯定正抱頭痛哭呢吧!”
顏怡心情大好,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我也接到節目組電話了,說我讓去接著做這一檔節目,蘇含煙被攆出去了!”
“太好了,這可真是太好了!值得咱們干杯慶祝!”
“干杯!”
放下酒杯,顏怡夸贊靳彬:“彬哥,你這一招很厲害,直接就讓蘇含煙跌了一個大跟頭!我要是做了這個節目的主持人,伴隨著我的名氣的增加,咱們學校的招生情況也會越來越好的!”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提起來這件事來,靳彬非常感慨,“你說我歌舞廳也辦了,飯店也辦了,運輸公司也辦了,這每一樣都掙錢。但是,每一樣都不如蘇含煙掙錢多啊!可見開辦教育學校這個大蛋糕的有多么的誘人了!”
“你說的沒錯,你手下的那些產業都是需要源源不斷投入的。唯獨這個課外輔導學校賺錢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成本!所以,我們還是要把重點放在這個上面!”顏怡也贊成。
她發現搞這個,比她去搞什么金融經濟的好多了。
在這個年代里,只要能掙錢那就是牛,沒有什么可說的。
“那咱們得好好把這一個項目搞起來,日后也開個什么分校的,那錢不是就跟流水似的自己就裝入咱們的口袋里來了!”靳彬已經做起美夢來了。
“嗯!為了咱們共同的夢想,干杯!”顏怡再次舉起酒杯,笑的滿面春風。
靳彬心里高興,直接喝了個微醺。
下午的時候,一頭栽回自己家里,落地扇一開,吹著小風就美美地睡了過去。
夢里,他把蘇蓮給搞到了手里,養在了外面的小樓里。
蘇蓮身嬌體軟,看他的她心潮澎湃,正要摟著她共赴巫山,就被一陣急促的叫聲給吵醒了。
他睜開了眼,看見了自己的黃臉婆就站在床頭喊他。
“靳彬,靳彬你醒醒。”
美夢被打攪了,靳彬頓時就火冒三丈,沖著媳婦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叫叫叫,叫什么叫!叫魂兒呢你!”
安英猛地被打了一巴掌,整個人都懵住了。
反應過來后,她捂住了臉,苦澀的淚水流了下來:“靳彬,你怎么動不動就打人呢!”
“老子做個美夢讓你給事兒攪黃了,你瞎叫喚什么?”他沖著媳婦就是一陣怒喝。
“出事了。”安英哭著說道。
“出什么事兒了?天塌了不成?”他罵罵咧咧的坐起來,沖著安英就是一陣罵,“天天就知道哭哭哭,看了你就煩!說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你的歌舞廳出事了!你們店里一個叫做剛子的男人打電話說了,你的歌舞廳被警察給抄了!”安英抽抽噎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