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含煙笑起來:“不可能的。我這手只會讓你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如果你有傷口,傷口不會愈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有疾病,疾病也不會通過它變好。”
也就說,她的不能夠治愈,只能夠減輕痛苦。
僅此而已。
“我明白了,就是可以代替麻醉。”
“不太一樣。麻醉是讓病人睡著的狀態,而我的手不能使人沉睡,它是在人完全清醒的狀態下,也可以讓痛苦消除。”
靳沉真是驚訝不已。
蘇含煙的手上居然有這種特異功能,真是顛覆了他這么多年的觀念。這也正好就應了那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既然靳沉已經沒問題了,蘇含煙就把自己心里的疑問拿出來和靳沉討論討論:“你們今天的頭疼我覺得很蹊蹺!吃飯的時候,我覺察出那餃子湯里的確有一股的中藥味,所以才不讓你喝的。”
靳沉仔細回憶了一下今晚的情形,緩緩地點頭:“確實。不過,如果問題出現那碗餃子湯上的話,那位什么紫婉沒有問題呢?”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蘇含煙也是覺得奇怪。
這里面具體有什么問題,她也沒有搞清楚,只是在這里猜測而已。
“紫辛……紫辛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蘇含煙想起了昨晚從特殊病房里出來的那個人,于是就把那件事都跟靳沉說了,“靳沉,你相信我,我并不是對紫辛抱有成見,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奇怪的!”
“你是說紫辛昨天進入過特護病房?”
“嗯。我確定沒看錯!”
“紫婉說你認錯人了。”靳沉還記得昨晚她們的對話。
“是的。確實是這么說的。可是……今晚我和紫婉也談過了,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靳沉,我覺得不是我敏感,這個紫辛好像不太簡單,我總是覺得她奇怪,但是卻看不透她的想法。”
“我知道了。如果病房那邊有問題的話,明天的一定會有消息傳過來的,我們就靜等結果吧。”
“嗯。”
“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靳沉道。
“好。”
夫妻兩個人剛剛躺下,木屋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靳醫生你們都睡下了嗎?”
“是紫辛。”蘇含煙小聲的說道,“她怎么又來了??”
靳沉搖頭:“不過,正好是個可以驗證你想法的機會。”
“對,沒錯。”蘇含煙清了清嗓子說道,“沒呢,靳沉有些不舒服,他頭疼的厲害,意識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你把門打開。”紫辛對蘇含煙說道,“可能是吃壞了東西!蘇姐,你出來一趟吧,你陪我去一趟村西的大娘家看看她能不能給開點藥吃一吃。”
蘇含煙穿上衣服從床上下來,打開了門問道:“什么藥?一個老大娘還會開藥嗎?”
“是這樣的。這位老大娘以前家里是行醫賣藥的。不過,她只賣中藥,現在年紀大了已經不做醫生了,但是,有時候我們有個頭疼腦熱的或者是跑肚拉稀之類的都去找她。一封中藥粉下去,病情好大半。”紫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