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宇頓時大笑起來,戲謔地說道:“你猜得很對,他大概會真的很崩潰,至于會不會給我斷絕兄弟之情,這就不知道了。”
宋時初聳了聳肩,她對齊星辰現在絲毫不在意,畢竟她的仇當場就報回去了,齊星辰對她有沒有意見她也一點都不在乎,畢竟她是跟齊飛宇在一起,又不是跟他在一起,而且她跟齊飛宇會不會走到最后還很難說,所以齊星辰的意見一點兒都不重要。
齊飛宇大概也是這么想的,否則他不會答應當宋時初的男朋友。
跟齊飛宇聊了一個晚上之后,宋時初很滿意地回家了,一回家,她就迫不及待地跟宋媽媽報告,她脫單了。
宋媽媽一臉的不相信,說:“你該不會是為了打消我之前的懷疑,就故意找個男人來假扮男朋友吧?”
宋時初一噎,不知道她最近都看了什么狗血劇,腦洞這么大。
“媽媽,我沒這么無聊,我是很的找了個男朋友。”宋時初說著,把宴會上特意給齊飛宇拍的照片從手機相冊里調出來,遞給宋媽媽看,“就是他,叫齊飛宇。”
宋媽媽看見居然真的有個男人,頓時驚訝又開心,臉上情不自禁就帶上了笑容,迫不及待地搶過宋時初的手機,目不轉睛地盯著齊飛宇的照片看。
“這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啊,不錯。”宋媽媽滿意地點頭,齊飛宇西裝革履,身材頎長,器宇軒昂,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又斯文又精英。
“他幾歲了?做什么工作?家里都有哪些人?”宋媽媽頓時開始了查戶口般的詢問。
宋時初一一回答,宋媽媽滿意之余又有些擔心:“他條件這么好,怎么就看上你了?以后會不會因為家境懸殊而分開啊?雖然咱們家現在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但跟他家里比起來還差得遠吧?”
宋時初寬慰她:“媽媽,既然他答應做我男朋友,那就說明并不介意我的家境以及出身,否則他為什么不找跟他門當戶對的女孩子?而且他說他父母很開明,不會干涉他的選擇,所以媽媽你盡管放心吧,就算要分開,那肯定也會是我先甩他。”
宋媽媽聽了,卻對她翻了個白眼:“先甩人就很有面子嗎?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相處,早點結婚生孩子,趁我現在身體還好,能幫你帶孩子的時候。”
“這事以后再說吧,媽媽你也太急了,我才跟他剛剛談上。”宋時初可不想閃婚。
自從知道女兒有了男朋友,真的不是喜歡女人之后,宋媽媽就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擔憂,整天喜笑顏開,還老催著宋時初下班之后別整天宅在家里,要多跟男朋友約會,她自己則喜滋滋地跟公園里的同齡人跳跳廣場舞、唱唱歌,美得不行。
等到跟宋時麓打電話的時候,宋媽媽就立馬迫不及待地跟兒子分享起了這個消息:“小麓,你妹妹終于找到男朋友了,是個很不錯的青年才俊,事業有成,長得也好,嘿嘿,可算是給了我一個意外驚喜,我還以為她真的會孤獨終生或者干脆帶個女孩子回來給我看呢……”
宋時麓聽見媽媽這些話,頓時哭笑不得,說:“媽,你怎么會這么覺得?宋時初這家伙一直單身沒別的原因,就是懶,不想談戀愛,等她想談了,這不行動就很快了嗎?你真是瞎、操心。”
“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整天一副絕情寡欲的模樣,我能擔心嗎?”宋媽媽辯駁道,不過她很快就把話題轉向了兒子,“小麓,你妹妹有對象了,那你呢?在單位組織的相親會上有沒有看上的姑娘?”
宋時麓頓時一噎,沒想到妹妹的戀愛問題解決了,就輪到他了,他無奈地說:“媽,我工作很忙的,哪里有時間參加什么相親會?而且我現在就算談戀愛,也沒時間陪人家姑娘,這不是白白耽擱人家嗎?這可不厚道。”
宋媽媽一聽,嘆了口氣:“那你還有閑下來的一天?”
宋時麓被她這話噎得啞口無言,他確實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會有空閑的一天,不過他并不排斥這種忙碌,因為這讓他得到了生命被充實的滿足感和工作成就感。
宋時麓輕咳了一聲,連忙禍水東引,說:“宋時麓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家庭條件怎么樣?要不要我找人查一查?”
“叫齊飛宇,是個什么科技研究所的老板,跟你妹妹的工作好像有些交集,至于家里,聽你妹妹說,條件很好,我就怕你妹妹配不上人家……”宋媽媽嘴里雖然是這么說的,但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顯然并不覺得自己女兒真的配不上人家。
“至于調查就沒必要了,我看你妹妹才剛開始跟人家談,還不是很上心,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還說不定。”宋媽媽雖然老了,但眼光很毒辣,哪里看不出自己女兒其實對人家并不太上心?
“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事就打電話找我。”宋時麓照舊說著這句他每次打電話都會跟家人說的話,他不能長久地陪在家人身邊,但卻依舊盡力希望能給她們依靠。
宋時初跟齊飛宇的戀愛談得很順利,兩人都是干脆果決的性格,事業上有共通之處,便很有共同話題感情漸漸步入佳境
等到終于去見齊家人的時候,齊星辰看到自己的未來嫂子居然是宋時初,果然猶如晴天霹靂,非常崩潰,但他的崩潰絲毫影響不了大哥大嫂的感情。
宋時麓在三十五歲的時候也跟科研所里志同道合的女同事結了婚,過得很幸福,還生了個可愛的女兒,宋媽媽寶貝極了。
白麗雙跟孟原野最終還是分了手,一分手孟原野就火速跟家里看中的門當戶對的女孩子結婚生子了。
而白麗雙這幾年把心思都放在了跟孟原野談戀愛上,事業上沒有任何進展,跟孟原野分手后她離開了孟氏集團,結果在外面嚴酷的職場上毫無競爭力,連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比不上,最后只找了一份文員的工作,勉強養活自己。
等年齡實在大了,不能再拖下去,只能在父母的安排下,跟一個普通公司職員的男人結婚生子,每天在雞皮蒜毛的日常瑣事中,在現實的痛苦與年少時眾星捧月的風光中不停地來回比較,然后更痛苦、更后悔,深恨自己為什么當初不珍惜對她一片癡心的宋時麓,否則她根本不用過這種絕望的生活。
只是不管她如何后悔,都跟愛情、事業雙豐收的宋時麓毫無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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