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兩個群的折磨,居時初終于歇了搞網戀的心思。
王桃本來還準備當她的戀愛軍師呢,沒想到她這么不爭氣,又聽到她說群里那些猥瑣男的惡俗言論,頓時被打擊得也沒了找對象的心,甚至對男人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晏家,孫助理對終于養好傷出院的晏城道:“晏總,祁老的生日晚宴下周五就要舉辦,不知道您找到了合適的女伴沒有?”
晏城一愣,搖了搖頭,說:“按以往的安排就行。”他以往是找一個女助理當女伴的。
孫助理有些為難地回答道:“李助理這個月恰好休了婚假,陳助理懷孕了不適合出席,周助理剛剛辭職……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您當女伴了。”
晏城揉了揉額頭,剛想說沒有女伴那就干脆自己一個人出席,反正如今以他的地位也不會有人有意見。
但他話還沒說出口,腦海里突然冒出長著一雙漂亮的狐貍眼,清凌凌地看著自己的年輕女人,那女人看著漂漂亮亮一副單純的模樣,但說起話來卻又犀利噎人得緊,對上自己的也絲毫不客氣,膽子大極了……
他的嘴巴突然就不聽話,有了自己的主意:“問問居小姐,看她愿不愿意當我的女伴。”
“什、什么?”孫助理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追問道,“居小姐?是我想的那個居小姐嗎?”
眼神冷冷地看向他:“你還認識幾個姓居的小姐?”
孫助理頓時打了個哆嗦,連忙說:“就認識一個!拿我就去聯系居小姐了,只是不知道居小姐會不會愿意……”
他即使只是跟居時初接觸過幾次,也知道她并不是一個天真單純愛幻想的女人,會愿意陪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參加宴席。
如果是其他女孩子,要是得知自己被晏家的新家主邀請為女伴,肯定激動得二話不說就答應,但那位居小姐,孫助理卻不敢確定,她很大可能會拒絕。
但老板都已經提出來了,作為助理,他就得盡力滿足老板的愿望。
于是很快,居時初就接到了孫助理的電話:“你說什么?晏總想邀請我當他的女伴出出席一個宴會?”
居時初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
然而孫助理卻打碎了她的幻想,很肯定地回答她:“是的,你沒有聽錯,晏總希望你做他的女伴。”
“為什么?我跟他又不太熟悉,他想要找女伴,相信會有很多人求之不得吧?”居時初非常疑惑,她自認自己沒有給晏城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啊。
她早忘了自己曾經彪悍地當面詢問晏城,是不是大家族的內斗都會斗個你死我活,剩下最后那個才勝者為王這種話了,還覺得自己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向來善于揣摩上司心意的孫助理解釋道:“晏總很討厭跟不知分寸的女人接觸,以前晏總不是沒有邀請其他家族的千金當女伴,但那些女伴全都誤會了,以為這代表著晏總看上了她們,想跟她們交往,因此鬧出了不少麻煩。后來晏總吸取了教訓,就讓女助理當女伴,這倒是沒有了麻煩,只是這次很不巧,公司的女助理都有事情,不能陪晏總出席,所以只好麻煩你了……”
居時初頓時忍不住輕笑出聲來,揶揄地說:“看來太優秀、太受歡迎也有煩惱啊,沒想到晏總還得忍受這樣的苦惱。那他想邀請我當女伴,是覺得我知道分寸,不會誤會他喜歡我了?看來晏總對我評價很高啊。”
孫助理:……
“那居小姐,你答應嗎?”孫助理又問。
“好吧,我答應了,我還沒出席過晏總這個層次的人會出席的宴會呢,我跟著去就能開開眼界、長長見識了。”居時初雖然是這么說的,但語氣里可絲毫沒有期待或者興奮或者向往的意思。
“那居小姐,下周五我會派人接你去做造型。”孫助理認真嚴肅地說道。
“好,我等著。”居時初想著也許晏城那個圈子的優秀男人會多一些,她可以多觀察觀察。
等到了下一個周五,居時初請了一下午的假,孫助理就派人去接她做造型了。
作為晏城的女伴,她只需要本人來就行了,禮服和首飾根本不需要她管,連化妝和做造型都是明星造型師給她做的,她享受了一把明星的待遇。
六點的時候,晏城就來接她了,從造型室出來,晏城看到了隆重打扮的居時初,他的心臟仿佛被閃電擊中,電流飛竄過心臟各個血管,流向全身……
居時初可不知道自己打扮了一下之后給晏城造成的震撼效果,她看到西裝革履、頭發往腦后梳得整整齊齊,俊美無濤的晏城,也被大大地驚艷了一番,本來這男人就很帥了,這一打扮,魅力加倍,居時初覺得自己要是看多了他,男朋友就更找不著了,因為被他拉高了標準啊。
“愣什么,該走了吧?”居時初走到晏城面前,看著他發呆的模樣,說道。
晏城伸出一只手像是無意般捂了捂自己的心口處,然后用另一只手牽住居時初的手。
居時初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釋然了,覺得既然是當他的女伴,那牽個手、挽個胳膊什么的都很正常,否則兩個人要是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還當什么女伴?
晏城拉著居時初的手上了車,孫助理在后面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那只緊緊握住居時初的手,有些風中凌亂,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晏總不是很討厭跟女人有接觸嗎?特別是被某些花癡女糾纏了很長一段時間后,為了不添麻煩,都恨不得離女人三丈遠的。
就算是以前當他女伴的女助理,他也是保持距離,只站得近一些,胳膊都不愿意給人挽,更別提牽手了。
孫助理震驚了一會兒,急忙追上車,他把這兩人送去宴會酒店就能下班了,心中頓時把晏總的那點不對勁拋到腦后了,社畜好不容易能早些下班,他亂操、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