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嚴刑拷打,胖子跟結巴很快就供出了逃跑的狗哥跟黑子。
當溫家兩兄弟帶著胖子跟結巴摸到狗哥常住的賓館時,狗哥睡的跟死豬一樣。
經過一番殘忍的逼供,狗哥討饒的說出了幕后主使。
“又是他們,我去殺了他們。”如今家里人都被折騰的進了醫院,溫佳期怒火中燒,面目猙獰的轉身開門。
“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們算賬。”溫佳偶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等。”一直站在門口沒出聲的慕頤叫住了兄弟倆:“憑你們現在這樣也想報仇?”
兄弟倆聽出了他話中的嘲諷。
溫佳偶回頭,道:“我們現在的確沒有實力跟那群人抗衡,但無聲無息的殺掉幾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溫佳期也不甘示弱的道:“對,光腳不怕穿鞋的,姓慕的,別以為你幫了我們一點小忙就可以隨便輕視我們。”
慕頤不理會溫佳期的敵意,譏笑一聲:“就算讓你們僥幸殺了一兩個人又能怎么樣?難道這樣你們就滿足了?”
他的話仿佛一根尖刺深深的扎進溫家兄弟倆的肉里。
是啊!
張、孟兩家那么多人,死一兩個人對他們來說能有多大損失?
他們害的自家人這么慘,賠死條命都不夠。
被揍成豬頭的狗哥三人聽到溫家兄弟把殺人說的那么輕巧,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畢竟是他們點了溫家的房子。
“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去殺了他們。”雖覺得慕頤的話很有道理,但溫佳期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老二,站住。”溫佳偶看了慕頤一眼,拉住弟弟:“慕先生說的對,我們不能這么沖動,先回去再說。”
“大哥。”溫佳期不贊同的看著自家哥哥。
老二生性沖動易怒,如果讓他去找張、孟兩家的麻煩,說不定還沒見到那群人就被人家給抓起來了。
溫佳偶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眼底變得異常平靜:“先回去,你放心,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溫佳期張了張嘴,始終還是選擇聽哥哥的
“那他們怎么辦?”
狗哥三人一聽要輪到他們,連忙閉上眼睛裝死。
“送警察局吧!”慕頤道。
兩兄弟沒有異議。
不過,前提下是得再揍他們一頓。
被打的半死不不活的狗哥三人被帶到警察局,不但不害怕,反而松了口氣。
坐牢總比丟掉性命好的多。
這家人簡直就是瘋子。
眼下最要緊的是解決住房問題。
看著近乎燒掉一大半的房子,溫佳偶讓弟弟去買砌房子所需的材料,自己聯系了幾個清理工把破房子清理干凈,打算重新蓋房子。
溫暖暖接到自家大哥的電話,二話沒說,給他轉了四十萬塊錢。
“夠嗎?如果不夠,我可以借給你,條件是給我做兩個月的秘書。”看著她眉頭緊鎖,慕頤把從煙盒中取出來的香煙,又塞了回去。
“我做秘書?姚志文呢?”溫暖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他有別的事要辦。”慕頤道。
溫暖暖哦了一聲不再開口。
說缺錢,其實她也不算太缺錢,只能說暫時剛剛夠。
之前柳寶靈幫她從蔣家那忽悠來的五十萬,再加上劉思陽后面給的錢,她都留給爺爺家在建豬圈,以及交付豬崽的押金。
剛才的四十萬是這段時間直播賺的錢。
除去今天交的醫藥費,現在她手上還有三萬多,支撐到家里人出院不成問題。
中午,李嚴打電話過來,提醒溫暖暖別忘了下午的慶功宴。
家里出了這樣的事,她哪有心思去參加什么慶功宴。
溫暖暖簡單的說了下原因,委婉的拒絕。
“家里人沒事吧?要不我跟大家說一聲,把慶功宴的時間延遲,等你家里的事解決了再說?”
電話那頭傳來李嚴由開心轉為擔憂的聲音。
因為她一個人而影響整個團隊,溫暖暖當然不愿意:“沒事,都安好,李先生,你們不用管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怎么喜歡那種場合。”
李嚴遲疑片刻道:“既然這樣就算了,不過溫小姐,你還是得來公司一趟,跟我對一下財務報表,以及電影分紅,還有其他的相關事宜。”
溫暖暖答應下來:“好,我明天早上過去,你在的吧?”
“我基本上都在公司,最近...,哎!明天你來了再跟你詳談。”
掛了電話,溫暖暖又給蔣曰鈺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不用過來接自己。
蔣曰鈺詢問了半天,她心情不太好,敷衍的回答了幾句就掛了。
慶功宴上,江濤見大家都在吃喝玩樂,唯有蔣曰鈺一直心不在焉,獨自一人坐在那發呆。
“怎么了?不開心?”他拎著酒瓶走過去,隨意的問。
蔣曰鈺盯著他看了兩眼,想了想,問:“你知道溫暖暖為什么不來今天的慶功宴?”
江濤將酒瓶放在長長的茶幾上:“聽嚴哥說,溫家的房子昨晚被人給燒了,現在忙著在家造房子呢!”
說起這事,他本想過去幫忙,但同樣聽到這消息的孫翩翩劉月等人極力反對。
說什么,咱們可以看在情分的面上幫隊友,但沒有那個義務去幫助隊友的家人。
還說什么,團隊里的每一個人的家庭的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如果幫助溫暖暖的家人,一定會引起大家的不滿,做什么事都要講究公平。
他其實到沒想那么多,也不在乎什么公平,再說,昭亞能有今天,還不得多虧人家溫小姐。
估計嚴哥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他們的想法畢竟不能代表所有人。
“房子被人燒了?她怎么沒告訴我?”蔣曰鈺小聲嘀咕著。
“可能溫小姐不想你擔心,嚴哥也是問了半天才問出來的。”江濤隨口回答。
她家出了這樣的事,團隊里的人幾乎都知道,唯有他還像個傻子一樣胡思亂想,蔣曰鈺郁悶的端起面前滿滿的一杯酒,一口悶了。
江濤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