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衍在心里艸了一聲。
這愛哭的性子倒是和貝樂一樣,動不動就哭,威脅誰呢?
顧柏衍向暗處命令道,“月白,驗DNA,給你一星期,把貝樂給我抓回來。”
“抓不回來他,這倆孩子就叫你爹。”
“是,先生。”暗處的月白沉聲應道。
“先生,你抱抱他們就不哭了。”
程伯看著裹著小毛毯,從沙發上狼狽起身的顧柏衍說道。
“不抱,趕緊讓他們閉嘴,再哭就扔出去。”顧柏衍惱道,腳趾頭還癢癢的,不會是給他抓壞了吧?
“可不能扔,這當真是貝少的孩子。”
“雖說貝少這些年借住顧家,由先生照顧著。”
“但叫先生一聲小叔,這么論,這倆孩子,是要叫你爺爺的。”
爺爺?他二十六歲當爺爺?見鬼了!
“扔出去,扔出去,爺爺又是什么鬼。”顧柏衍說完便離開了客廳。
真是被這哭聲吵的,頭疼的很。
走的急,肩上棕色的小毛毯掉落,顧柏衍都沒管。
要知道這可是他最喜歡的小毯子。
攀巖基地
貝樂從巖壁上一躍而下,動作干脆利落。
摘下手套時,水霧蒙蒙的眸色里帶著幾分不耐。
卸下的裝備隨手扔在了地上,陽光照在那一頭茶金色的短發上,帥氣的耀眼。
楚飛抱著一只雪白的大肥貓,拿著一瓶礦泉水,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把水遞給貝樂時,說了一句,“人家別的女人,產后都做做瑜伽恢復身材,你可倒好,天天玩攀巖。”
貝樂接過礦泉水時,淡然的眸子掃了楚飛一眼。
楚飛立馬在自己的嘴上抽了一下,改口道,“你不是女人,你性別男。”
“你是帥到爆的貝少。”
“最神秘厲害的小貝勒爺。”
貝樂喝完水,把瓶子扔給了楚飛。
楚飛趕緊把自己手里的那只大肥貓,送了過去。
這大肥貓名叫浪草,死沉死沉,死懶死懶。
和它主子一樣,看著軟萌萌的,實則脾氣大的很,惹不得。
要是一不小心惹上了,你就別想好。
這一點,楚飛是深有體會。
楚飛甩甩因為抱著大肥貓而酸疼的手。
跟在貝樂身后,開口道,“兩個小祖宗,我已經送過去了。”
“嗯。”貝樂淡淡的應了一聲。
雖然只是一聲“嗯”,但那聲音卻好聽極了。
“我這一路都在祈禱著,兩個小祖宗可千萬別被扔出來。”楚飛又說。
貝樂給浪草順毛的手一頓,顧柏衍那脾氣,說不定會真的把孩子給扔出來。
不過,有程伯在,不會讓他扔。
“你把那倆祖宗生出來遭了多少罪,就這么給我小舅舅送去,你可真舍得。”
楚飛是顧柏衍的外甥,自小就怕他,那是打心里真的怕。
“舍得,我又不會養孩子。”貝樂上了越野車,說道。
“那我小舅舅就會?他最煩孩子。”
“養你這幾年,多少次想把你掐死,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飛也跟著上了副駕駛位,小聲道。
“那兩個小祖宗那么鬧人,我小舅舅一火,還不得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