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衍的這句話話音剛落,程伯詫異的看向他。
先生的意思是讓巧克力……
不,顧行舟來當顧家未來的家主?
這是貝少的孩子,讓他繼承顧家,這……
先生這是要干什么?瘋了嗎?
先生結婚后,也會有自己的孩子,那他的孩子繼承什么?
老夫人萬萬是不會答應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定會引來血雨腥風。
“他坐家主之位,誰還敢欺負他爸?”顧柏衍腳欠的又踢了一下巧克力的小屁屁。
巧克力被顧柏衍踢屁股給踢氣了,偏過頭來,兇兇的看著顧柏衍。
奶兇奶兇要哭的小模樣,逗樂了顧柏衍。
“就是不知道他坐不坐得穩,且得操練啊。”
顧柏衍說完,偏頭又看向還在扯著他小毯子的冰淇淋。
“女兒寵著就好,反正她這輩子也吃穿不愁。”
顧柏衍說完,冰淇淋就咯咯咯的笑了。
瞇成月牙的小眼睛,唇角甜甜的笑,當真像蜜罐里的蜜一般甜。
“你比你爸招人喜歡,他就知道哭,煩得很。”顧柏衍在冰淇淋的小臉上捏了捏,說道。
看了幾天,這個小玩意似乎也沒那么丑了。
貝樂臥室
貝樂往背包里塞了兩件衣服,故意沒把拉鏈拉上。
墨綠色衛衣的袖子還有一截露在包的外面。
貝樂隨手在自己的頭發上抓了抓,把那一頭短發弄的亂糟糟的。
再看了一眼鏡子,眼睛又紅又腫,完美。
她正好借著鬧脾氣耍性子跑出去,去海上明月。
貝樂依然光著腳,黑色的背包就掛在肩上,還耷拉著半截袖子在外面。
隨著他走,袖子晃來晃去。
貝樂下了樓,直接繞過客廳,往外走,走的氣勢洶洶。
而顧柏衍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也縱容著。
貝樂生氣就會出去浪兩天,不把卡里的錢花光,都不回家。
看著那一截晃悠在包外的墨綠色衣袖,怎么看怎么礙眼。
“你就不能把衣服塞好,窩囊死了。”顧柏衍明知道貝樂聽不見,還是懶懶的開了口。
離開的貝樂,心里說了一句,“就是故意礙你的眼。”
“以后你們爹這些不好的毛病,別學。”顧柏衍對著巧克力和冰淇淋說道。
冰淇淋好像能聽懂似的,咯咯咯的笑著。
“先生,這名字的事,就這么定了?”程伯看著貝樂氣沖沖的離開,問道。
雖然貝少不管孩子,但怎么說也是他的孩子。
就這么給改了姓,肯定心里不痛快。
“顧行舟顧輕暖不好聽?”顧柏衍問。
“好聽,好聽。”程伯道。
是真的好聽,比顧小樂,顧可樂好聽多了。
可這名字再好聽,也該用在先生自己孩子的身上。
“月白,把他們兩個落在我戶口上。”顧柏衍懶懶的說了一句。
暗處的月白走了出來,應了一聲,“是。”
“先生,這……”程伯開口,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怎么能說落就落,先生大概不知道,這還有一項與戶主關系吧?
程伯對著月白眨了眨眼,示意他來問,他要問先生又該回答的沒正經了。
“那這兩個孩子與先生的關系,要怎么寫?”月白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