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看熱鬧的顧柏衍,對著月白說道。
這特么的是女人嗎?太狠了。
他敢肯定貝樂那個蠢貨要是娶了她,都活不過三天。
而冰淇淋和巧克力還看的很認真,眼睛都不眨的看。
“還看還看,抽人有什么可看的。”
“這樣的后媽不能要,以后不聽話,得天天小鞭子抽你們。”顧柏衍道。
“確實不合適,貝少需要個溫柔的妻子。”
月白一向不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但是,在看到這個秦家外孫女抽人后,他覺得還需好好保護貝少。
“讓你們家小貝勒爺趕緊娶回家去,可千萬別放出來。”顧柏衍對著赫連玉延道。
站在一側的赫連玉延,偏頭笑了笑,問了一句,“顧先生不搶了?”
“搶,這南洋界我還是要的。”
顧柏衍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想要的從來也不掖著藏著。
這南洋界,他惦記許久了,怎么都是要得到的。
本想著秦家的外孫女只要不蠢長的漂亮,他就讓貝樂娶了。
這樣得到南洋界,也名正言順,省時省力又省錢。
可哪里會想到竟這般彪悍兇猛。
顧柏衍看著秦家外孫女從馬上下來,用馬鞭勒住一人的脖頸,拖拽著走。
而腳上也沒閑著,一個后翻,就踹的另一個男人后退數步。
“身手好,身材也好,這大長腿小細腰。”顧柏衍懶聲道。
“身手是不錯,我都不一定打的過。”月白一雙冷沉的眸子一直看著貝樂。
承認自己打不過一個女人并不丟人,好身手必須要承認。
“打得過,你還能打她?”顧柏衍反問。
月白不說話,他從來不打女人。
“我們男人不能打女……”
顧柏衍話沒說完,見冰淇淋吃手指,便教育道,“顧輕暖,你再吃手指,我就打你!”
自從有了冰淇淋,顧柏衍打臉都是分分鐘的。
赫連玉延看著顧柏衍對冰淇淋兇,而冰淇淋還咯咯咯的笑。
再次感嘆血緣這個東西,神奇的很。
“一個個這么弱,秦家指著你們看家護院,還不如多養幾條狗。”
貝樂把幾人抽打著摞在了一起,都是些虛張聲勢的米蟲。
“二房的人要上嗎?”貝樂站在馳漠身邊,手里的馬鞭微微抬起,指向二房的人,問。
三房的護衛都被打的這么慘,二房再上,豈不是自討苦吃。
“簡直是瘋了,你一個女人……”秦伯乾看著自家院里的護衛都躺在地上,氣的直哆嗦。
“對,我一個女人,從今天起要掌管你們的生死。”
“你們服我,我許你們茍延殘喘繼續活著。”
“不服我,盡管來戰。”貝樂一字一句道。
眾人皆憤,卻沒有人敢大聲再叫囂,只敢小聲咒罵。
秦伯雄依然閉著眼似睡非睡,而四房的人依然靜默不語。
四房長孫秦溫姚,那奶兇奶兇的眸光,一直落在貝樂的身上,從未離開。
他雖為四房長孫,卻是眾晚輩中年紀最小的,今年剛滿十八歲。
“來人,開祠堂,請秦煙雨牌位。”貝樂看著秦家祠堂的大門,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