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
不是……
兔子?不不不……
這不就是一只老鼠?
好像也不是……
這個四不像是特么的什么東西?
“你買的這是什么玩意?不是讓你買龍貓?”顧柏衍問。
“先生,這就是龍貓,雖然叫龍貓,但它其實不是貓,是鼠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月白今天也算是長了知識了,龍貓不是貓,竟然是鼠類。
說白了,雖然有個很可愛的名字,其實它就是一只大耗子。
在那邊玩著手機的貝樂,唇角微微上翹,顧柏衍最討厭的就是老鼠。
“扔出去,扔出去,扔出去。”顧柏衍一連說了三聲扔出去。
一聽到鼠類,他就渾身不舒服。
看著倒是挺可愛,萌萌的,但它是鼠!
月白向貝樂看去,而貝樂也貌似無意的抬頭。
在看到月白的拎著的籠子時,眸子一亮。
扔下浪草,就小跑著過來,從月白手里拿過籠子。
“我都說了,別把那只大肥貓放沙發上。”顧柏衍看著趴在沙發上伸懶腰的浪草,對著貝樂喊道。
說了也是白說,貝樂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唇形。
貝樂從籠子里拿出那只標灰色的龍貓,真是可愛。
手感真好,這只龍貓竟一點都不怕貝樂。
還用小爪子搭在她手上,看著她。
貝樂就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很治愈。
顧柏衍看著貝樂把那只龍貓,放在手上玩著。
還拿手指去碰那龍貓的嘴,還握了它的爪子……
他發誓貝樂的手,他再也不會碰。
連帶著這個人,都要離他三米遠。
顧柏衍看了一眼,在爬行墊上撅著小屁屁趴著的巧克力,啃著手指的冰淇淋。
在沙發上伸懶腰的大肥貓,又想到了庭院里那只兇狠的鷹。
再看貝樂懷里的大耗子……
他怎么就允許這些玩意進他家的?
要知道他在客廳的時候,傭人都不能在。
可是,現在看看,儼然就是動物園!
“這是什么,真可愛,家里真是越來越熱鬧了,真好。”端著果盤走過來的程伯笑著說道。
他就喜歡家里熱鬧點,之前貝少和冰淇淋巧克力不在家時,真是冷清的讓人發瘋。
“好個屁,把那只大肥貓扔回窩里去。”
“叫人過來把沙發清理一下,全是毛。”
顧柏衍起身裹緊他的身上的小毯子,惱道。
“是,先生。”程伯笑著應聲道。
顧柏衍往樓梯走去,程伯趕緊說說了一句,“先生不抱冰淇淋和巧克力回去睡覺?”
“我為什么抱他們回去睡覺?”顧柏衍回頭問。
“不是一直和先生一起睡?”程伯一怔,問。
“我是他們的爹嗎?”顧柏衍反問。
程伯搖頭……
“那我為什么天天哄他們睡?”顧柏衍又問。
程伯微微嘆口氣,先生這又發無名火了。
被咬的耳朵還隱隱的泛著疼,他輕輕用指尖碰了碰,都火燒燒的疼著。
那個小沒良心的,咬完了開心了,也不說看看他的耳朵。
疼他都是白疼,就是一只小白眼狼。
抱著貓順毛,抱著“老鼠”順毛,就不給他順順毛。
顧柏衍看了貝樂一眼,便轉身又氣洶洶的走了,真是煩的很。
想他這個商界霸主,在家里的地位,還不如一只“老鼠”
顧柏衍看貝樂這一眼,程伯自然是看到了,這是又生貝少的氣了。
也不知道先生一天怎么就那么愛生氣,還專門生貝少的氣。
明明貝少那么乖,那么聽話。
有時候先生就像個要糖吃的孩子,你不給我,我就作我就鬧。
用三爺的話說,他就是閑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
程伯拿了一個小冰袋,給了貝樂。
然后笑著說,“貝少,我看先生的耳朵有點腫了,你給他敷敷。”
貝樂看著手里的冰袋,還不知道程伯那點小心思。
又要她去哄顧柏衍……
“貝少,先生就小孩子脾氣,你多哄哄他,他就不鬧了。”程伯又說。
程伯也不知道先生又怎么惹了貝少,被咬了。
但是,肯定是先生的錯,貝少也是兔子急了才咬人。
貝樂點了點頭,對著月白比劃了幾下
{月白叔叔,給它弄個大房子好嗎?}
月白知道貝樂說的它,是指剛拿回來的龍貓。
先生雖說要給它扔出去,但是,剛才賭氣走了沒再說扔,就肯定要養著了。
畢竟貝少喜歡,先生也不能出爾反爾,自己打自己臉。
月白對著貝樂比劃了兩下
{明天就送來了,貝少去哄先生吧!}
貝樂笑著道了謝,心里想的卻是,果然是顧七歲,一個個的都讓她去哄。
顧柏衍臥室
貝樂很少來顧柏衍的臥室,怎么說他都是男人,而她也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不好。
臥室的門并沒關嚴,好似故意留著那么一條縫隙,等著誰來,輕輕的把它推開。
貝樂推開門走了進去,顧柏衍躺在沙發上,手臂遮住了眼。
貝樂走過去,直接坐在地毯上,隨后小冰袋就敷在了顧柏衍的耳朵上。
顧柏衍“嘶……”了一聲,擋著眼睛的手臂本能的一揮。
奔著貝樂就打了過去,貝樂也是本能的伸手一抓,擋住了顧柏衍的手。
擋完之后,貝樂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迅速了。
顧柏衍知道貝樂進來了,但是,沒想到她會直接把冰袋放他耳朵上。
冰袋還貼在顧柏衍的耳朵上,而貝樂也換上了茫然無措的表情,看著顧柏衍。
那一雙水漾的眸子,像是一潭深泉,吸著顧柏衍。
“你來干什么?不抱著你的大肥貓了?不抱著你的大耗子了?”顧柏衍又是一連三問。
貝樂看著顧柏衍,幼稚,真是幼稚。
而后比劃了幾下
{程伯和月白叔叔,讓我來哄哄四叔。}
貝樂這么一比劃,顧柏衍就火了。
“誰特么的要你哄?滾……”
他是巧克力還是冰淇淋啊?要哄?
他還以為是他自己來討好他的,咬完他,就抱著那只大肥貓玩。
連問都不問他,疼不疼,他特么的還不如一只貓,沒良心。
貝樂把冰袋塞到顧柏衍的手里,然后比劃了一下。
{那我滾了四叔,你自己敷}
貝樂起身,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扯住,一個力道人就被推倒在地毯上。